“啊啊……”
雪白脖颈猛地后仰,胸脯上被一条湿热舌头来回扫荡舔舐,莫江朵抬手撑着床头,娇颜满是如痴如醉,显然已经不知魂里梦里了。
被“滋滋”喷了满手的阴精,覃卿柔抬起来闻了闻,被腥酸骚味刺激得欲火攀升。
却不料满足了一点的莫小姐态度坚决,腿软脚软地翻倒在床上,甚至娇喘着把裙摆扯下来都整理好。
“莫江朵?”
莫江朵哆嗦一下,看着对方黑白分明的眼睛,亢奋电流从尾椎窜腾上了后脑勺,她羞怯地威胁央求道:“我想知道…想知道么——不然我好难受,还会偷偷躲起来哭……”
覃卿柔皱了皱眉,状似疑惑道:“你知道你已经三十二了吗?”
莫江朵讨厌别人提醒她年龄!她的心智在遇见覃卿柔以后,本来就长得慢,三十岁生日的时候还莫名其妙哭了一通。
这算是她不堪回首的糗事之一,这会儿被拿出来点评更是面红耳赤,自暴自弃道:“三十多就怎么了嘛!!”
“……行,你问。”
覃卿柔虽然同意了,但面容冷酷凶残,显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莫江朵刚高潮过的阴道又密密麻麻蠕动起来。
“你别生气,”她双腿弯折呈M形,正危襟坐道:“我的意思是,你明明可以一分钱都不给。”
“你,”覃卿柔好像被噎住,夸赞道:“倒还挺出嫁从夫的。”
“哎!”莫江朵满面羞红,不依地噘起嘴,“你认真说啊!”
覃卿柔一边考虑措辞,一边漫不经心地摸着莫江朵雪白细腻的玉颈,把人等得焦急万分,却道:“你不用想那么多,我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比如说?”
“你说呢?”
莫江朵垂下抖动的眼睫,看见对方的手光明正大爬向她的蜜处,脑子尽力清醒道:“三叔那个人一向看不起我一个女孩,这次见面却什么也没说,对我的态度甚至称得上殷勤……唔。”
“我爸好像从来没有对咱俩的事提出反对,我对他有这么高的剩余价值可利用,他还能靠着几个项目为他的儿子造势……”
覃卿柔动了动手指,小逼太过紧致美妙,熨贴包裹的滋味让她呼吸不稳,她扒着莫江朵的肥穴抓揉,打断道:“说他们干什么?再抓不住重点,我可要开动了。”
莫江朵确实是摸不着重点的差学生,但她知道主考老师偏爱她,于是便面红耳赤地凑过去,娇媚地献出自己的甜蜜唇舌。
“答了两点,给你四十分好了。”可惜主考老师公正严明,不为女色所动。
艳光四射的酮体被推倒在床上,莫江朵惊呼一声,手肘后撑起来,便被覃卿柔掰开大腿,露出她那黑毛茂密的骚逼来。
那么多阴毛,把蠕动的肉洞和痴肥的阴唇都挡住了,嫩滑阴蒂更需要细细摸索才能被捕捉到。
“嗯别……我重答……你干嘛啦!”她还在申请,覃卿柔已经脱了裤子和内裤,只穿着衬衫压倒了她。
“覃卿柔!你……你……”
床帐是由两层薄纱和许多白绒丝绦构成的。跟身上的裙子一个颜色的丝绒带,绑在她的两个腿弯,将她的纤细雪白的大腿拉开。
“不行,呃……你,我不要啦!”莫江朵哀羞地扯着床单,“别……不要绑……”
口是心非的女人,覃卿柔拿手逗弄她的淫湖,手指轮换着浅浅地插拔,“不喜欢?那你松开我的手指头……”
莫江朵双手抓着床单,身子被逗弄得一颤一颤,丰腴白肉被沾满爱液的手指肆意亵玩,她受不了地哭叫,“嗯~你欺负我嘛……”
“噢——”
阴道突然被手指狠厉迅速地抽插起来,莫江朵臻首后仰,嘴里发出快活的娇吟,“卿卿…嗬啊……嗯……不,好热~咿呀……我要……”
梆梆梆的敲门声骤然响起。莫江朵不知道门锁了没有,猛地抬头,惊羞不定望向门口。
下一秒,爱人提腿将自己的穴压在她朝天的淫花上,立刻接狂风骤雨的顶胯厮磨。
随着猛烈的动作,覃卿柔撩起衬衫下摆擦汗,露出小腹上血脉偾张的肌肉和胯上的青筋,纤薄一层雪白腹肌渗出汗珠,淋在莫江朵澎拜炙热的欲火中。
“朵朵,覃总,在吗?要不要出来包几个硬币饺子?”
屋内明明有灯光,甚至能听到一些人声,就是没有人来理莫雅茗。她又敲了敲门,把耳朵轻轻靠在门框上,听里面的动静。
莫江朵听到情敌的声音,瞬间夹紧了自己长满阴毛的熟女逼。
“唔不,有人……不行,噢~”
覃卿柔恶劣摆弄被搞得如痴如醉的女人,高耸入云的细腻雪乳随着她猛烈下流的打桩节奏而晃出晕光白浪。
大美人的柳腰被浑体窜腾的快感惹得乱弹,纤细手指崩溃地抓不住任何一件可以在颠簸海上固定自己的东西,直到她又抓住几条丝绦。
伸直的手臂向上攀爬,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