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休泽尔第一次这么做了。
已故的凡科公爵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在他去世的次日晚上,休泽尔就跪在这张寸毛寸金的漂亮地毯上,被迫吞下了不止一个人的性器和体液。
卡特琳娜对他施用了法术——这个法术最早是用在魔像上的。他的躯体成为傀儡,对当晚屋内任何喘气的活人言听计从,而他的神智和肉体被切割开来,这是施法者的一点小手段,休泽尔毕竟是个普通人,太过暴虐的手段会让他承受不住。魔法可以让他保持清醒,直到那场荒谬的淫乱派对结束。
休泽尔被困在自己美丽的皮囊中。
“真美啊,公爵大人,”他的妹妹用嘲讽的语气说,“我本来打算送你和那个老肥猪一起下地狱,可是我的同伴阻止了我。”
她抚摸着休泽尔的脸颊,随后抬起手毫不留情的狠狠抽了他一记耳光。休泽尔木然地侧过脸,他急促地喘着气,细腻的面颊留下几道清晰的指痕。
“嗯……他更紧了。”握住休泽尔腰部的那个人说。
他和卡特琳娜穿着相似的服饰,轻便而宽松的暗色长袍,面料上会用同色的、冰凉的丝线描绘繁杂精细的纹样,这些布料随着冲撞的动作舔舐着小公爵赤裸的身体,把他矜贵的皮肤摩擦得发红。
卡特琳娜经常会在休泽尔挨草的时候称赞他的面容,仿佛休泽尔苟延残喘至今只占了这张漂亮脸蛋的光——事实确实如此。
她杀死老公爵的当天,本来计划着把他的儿子一起弄死。她是个冷酷无情、口蜜腹剑的杀手,可她的同伴不是。她的同伴有些怪癖,面貌也因一次实验损毁,街边的男妓如果不是饿得厉害,是不会接受他掀开自己的衬衫的。他放弃了剩下的酬劳,向卡特琳娜交换了在老公爵的尸身边上操干他儿子的权力。
惊慌失措的休泽尔趁着施法者们在交谈,从墙上拔出用以装饰的利剑,拼命朝他们刺过去。回过神来的施法者轻而易举阻止了他的行为,紧接着,他在休泽尔几近崩溃的目光中,一点点解开了公爵长子的衣服。
“您确定要旁观吗,卡特琳娜小姐?”施法者说,“我的癖好有些古怪,希望您不会感到反感。”
“请便。”卡特琳娜说,冷淡地看着逐渐赤裸的休泽尔,“我还是挺想看看我盛气凌人的哥哥是怎么失去第一次的。”
“疯子!你们会下地狱!凡科会诅咒你们!”休泽尔怒骂着,死命的挣扎。直到感觉到四肢被人触碰,他才惊恐地止住了口。
在看清触碰他的人后,休泽尔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发出凄厉的叫喊。
“拜托,能让他安静一点吗?”卡特琳娜抱怨道,“吵的我头疼。”
“抱歉,”施法者含笑说道,他走上前,冰凉的手按在休泽尔白皙的胸部,丑陋的头颅贴在他的耳边,阴恻恻地笑起来,“请体面些,大人,保持安静,不然……我就要让‘他’操你了。”
休泽尔脸上眼泪和冷汗混在一起,施法者那张诡异的脸凑过来时他只会尖叫,听完他说的那些话,他开始想要呕吐。
那是一个死灵法师,他操纵着凡科公爵,用他冰凉的尸身抓住了休泽尔的四肢。死灵法师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轻快地动了动手指。
休泽尔崩溃地感受到一根冷硬的柱体,顶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请您做选择,”死灵法师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您希望插入您身体内部的,是他,还是我?”
得到带着泣音的回答后,他把死透了的凡科公爵当成床,在床上掰开他儿子的双腿,狠狠地操了进去。
小公爵的后穴是第一次吞吃性器,殷红的血珠顺着交合处滴落在羊毛地毯和公爵的尸体上。死灵法师那根东西不粗,但是细长,和他本人一样阴冷,休泽尔觉得自己像在被在一条蛇操。
凡科公爵冷硬的双手托举着儿子修长的双腿,方便法师更加暴虐的操干。休泽尔的乳尖被男人叼在嘴里,孩童般吸吮着,微薄的乳肉被大力揉捏推挤,不知廉耻的发起红来。
卡特琳娜烦恼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蜜茶,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没有那么憎恨这个清高自傲的兄长了。
“太深了……啊……不要了、不要了……”休泽尔哭泣着,小腹剧烈的起伏收缩。
那根性器简直捅到了胃里去,身体里的每部分内脏都好像在被挤压侵犯,他的臀肉被反复撞击得肿胀,穴口肿起来一朵粉色的肉花,暗粉色的性器软绵绵挂在下腹,可怜有可爱。
“真漂亮,”操干他的男人回头和他的妹妹闲聊,“他下面的毛发也是浅灰色的。”
凡科家的男性都有着一头温柔的浅灰长发,虽然他们的行事作风和温柔毫不沾边。
“我想留下来一点作纪念,可以吗?”男人礼貌地问,冰凉的手指爱抚着休泽尔的下体,休泽尔不肯开口他就加大力度,像在玩一条软糯的橡皮虫子。
“不!不……”休泽尔双手被父亲的尸体抓住,禁锢在头顶,只能拼命摇着头啜泣着呻吟。他涣散的目光无意间与卡特琳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