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满轻轻捏住手心里那缕头发,男人的发丝细腻柔软,风满垂眼,怀中的男人安静乖巧,在不犯病的时候会给风满一种温和无害的错觉。
“的确是瘦了,”风满说,“换做是谁被你这么折磨都会瘦的。”
话音刚落,风满便感觉松月生抱着自己的手又紧了紧。
“那是因为在赌,赌你会来。”
“我要是不来呢?”
松月生顿了顿,抬起脸看向风满,牵着他的手碰自己的脸,说:“......我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
风满捏住他下颌,挑眉问:“这么狂妄?”
松月生说:“你凑过来些。”
风满没动,手指按上松月生嘴唇,拇指挑开上唇,伸了进去。松月生的口腔温暖湿热,之前风满身上的另一个器官数次进入过这里,所以在他手指被吮吸了一下后,身体的某个器官便有了反应。
风满压低眉毛,把食指和中指也插了进去。
松月生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眼睛微眯,像只讨好主人的猫咪,风满轻易被他这副模样取悦了,抽出手指,俯身亲上去。
嘴唇轻触的瞬间,松月生抱住他的腰将他按在沙发上,两人接了个深入的吻。
直到门被人敲响,松月生才不情不愿地松开风满,手从风满领口伸进去摸他的锁骨,低头看着风满,对外头的人说话:“什么事?”
“闻先生问您,晚上还要一起吃饭吗?他在门口等您。”
松月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顶胯往前,轻轻撞了撞风满腿根,用两人才能够听到的语气问他:“怎么办呢?”
那处的存在感明显,风满想起那个出现在松月生身边的漂亮男人,陌生的不愉快从心底窜出来,他一把将松月生拉向自己,按着松月生后颈主动吻住他。
门外的人等了会儿没等到松月生的回应,又敲了敲门:“您在听吗?”
“告诉他,我今天没空。”松月生微微抬起脸,说完后再次埋下头,看着风满不太友善的表情,“怎么了亲爱的,是吃醋了吗?”
松月生的手滑到风满下身,按在他的腰带上:“我怎么会蠢到扔下恋人去和别人吃饭?所以现在你可以体会我看到你身边其他情敌们的心情了吗?”
风满的声音有些哑,因为松月生三两下解开他的腰带,隔着布料碰到了他勃起的性器:“......我充分感受到了。”
半小时前,风满走进这里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他过来是为了跟松月生做这种事。
沙发不好施展,风满被松月生抱到了梳妆台上,松月生看着风满,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上挑的眼尾,呼吸间凸起的锁骨,松月生用两指松松夹着风满的性器,食指在那上面滑动,最后点在顶端,轻轻搓弄两下,分开时便牵出一条长丝。
“我不在的时候有自己弄过吗?”松月生慢慢跪下去,用鼻尖跟它打招呼。
“没空。”风满双手撑在桌上,“我不是你,性欲没有那么旺盛。”
“是么?可我跟你做过之后,只对你有情欲。”他张嘴吮吸着风满性器铃口,满意地听到上边传来风满克制的喘息声,给他做了个深喉。
紧致的口腔包裹着性器,快感是任何人都无法给予的,风满按着松月生肩膀,扯散了他的头发,发丝倾泻而下,落在风满腿间,风满被几次深喉弄得腰腹绷紧,一下抓住松月生头发,松月生这才吐出来,舔了舔嘴唇。
风满的眼神有些迷离,看着松月生从沙发上把戒指盒拿过来,风满下身还挺立在空气中,松月生取出戒指,就这么单膝跪下来,再次扶起风满的性器纳入口中。
风满好像知道松月生要做什么,全身都变得非常敏感,他低着头喘息,看着松月生的手移上来,盖住了自己撑在桌上的手。
性器被吮吸抽插,风满忍不住挺腰,喉间逸出轻哼,松月生知道他被服侍舒服了,性器开始在自己嘴里抖动时,没有吐出来,而是将他含在喉咙里,风满有点慌了,用力想要推开松月生,腰却被扣住了,手也被抬起来,无处支撑,风满只能抱住松月生的头,颤抖着射在他嘴里。
“呼......”
风满射完后才反应过来,立刻抽出性器:“妈的......纸呢?”
松月生擦了把嘴,慢慢站起来,手臂越过风满身后抽了张纸,他的喉结还在滚动,嘴唇嫣红,长发凌乱。
声音也是沙哑的:“没事。”
然后他握住风满的手,递到唇边,亲吻他的中指指根。
——那上面套着一枚戒指。
风满盯着重新被戴回自己手上的戒指,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但这次他没有再推开松月生,而是反扣住松月生手指,把他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松月生双手撑在风满身侧,风满瞳孔紧锁着松月生,直到确认两人的眼里都只有彼此,其余什么都看不见。
“你要是确定以后要跟我过,你就乖一点,听我的话,多余的事情都不许做,你做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