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满脸边就是松月生小时候玩过的玩具,国际象棋和棒球棍摆在一起,棒球棍上刻着松月生的名字,风满被松月生压着,还好奇地去摸象棋:“棋子上也会刻名字吗?”
松月生握住风满手腕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它们有什么好看的?”
“这可是陪伴过你的东西,”风满稍微用力,手指便陷入了松月生胸口皮肉里,触感弹软,手感上佳,“你是怎么长大的、你身边有那些人......我也想知道。”
松月生手掌移到风满臀上,包在手心,用力捏了一下:“好。”
罗德里格兹家族对外保密工作做得极好,就连松月生都不常以罗德里格兹长孙身份出现在大众视野,除了那个世界闻名的加西亚品牌和恒久集团,大家对罗德里格兹家族的内情所知又少,因为松月生的祖父,罗德里格兹的家主加西亚是纯正的法国人,这个家族也像是中世纪的神秘贵族一般隐藏在大众视野里。
风满却一脚踏入了这里。
房间没开灯,唯一的光源就是窗外透进来的路灯,松月生坐在地上,风满被他抱坐在怀里,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拥吻,松月生的舌头扫荡他口腔内的每一处空间,嘴唇被迫撑开,无法吞咽下去的涎水从唇角落下。
在这个环境里两人都变得异常兴奋,松月生握在风满腰上的手很用力,在那上面掐出了红痕,风满在换气间隙仰起脸喘息。
臀心被硬物抵着,风满一低头就被松月生舔过唇角,松月生和风满接吻时眼睛轻轻闭上,浓密漂亮的睫毛轻轻颤动,风满忍不住摸上去:“......比女孩子还漂亮。”
松月生睁开眼:“你喜欢吗?”
他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奢求能从风满嘴里听到喜欢二字,他已经很了解风满,不能逼得太紧,要适当放松,逼太紧他会逃,放松一点反而会靠近过来。他可以从风满的行为和表情里看出风满喜欢自己,但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还是有些勉强。
在感情上谨慎保守的中国男人。松月生看着风满想,不过他迟早有一天会撬开风满坚硬的蚌壳,触碰柔软的内里。
到那时风满就只能颤抖着包裹住自己,无法再将外壳闭合。
晚饭准备好后,菲佣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看到紧闭的房门,轻轻敲了敲:“少爷,晚饭准备好了。”
过了一会儿,里面才有声音传出来,菲佣觉得声音离自己很近,好像就在门后。
“知道了,你去地下酒窖拿瓶酒上来。”松月生的声音有些低沉,后半句暧昧不清,“好不容易来了客人,要好好喂饱他不是吗?”
菲佣说:“好的,少爷。”便退下了。
门内。
菲佣敲门时松月生正背靠在门上,风满跪在他腿间,听到敲门声身体下意识僵了一下,喉咙紧了紧,却吸得松月生格外舒服,用力按住风满的头挺入,逼风满将自己的性器连同喘息全部吞下。
这门一点也不隔音,风满不敢出声,松月生却一直在他嘴里进出,湿润的性器将他的下巴弄湿,囊袋也撞在他脸上,恍惚间风满觉得像是被松月生用性器抽了脸,他一面感到羞耻,一面又因着羞耻而产生反应。
他夹紧双腿,闭着眼,喉咙一次次被撞开,松月生游刃有余地与门外的菲佣交谈,自己却被放置在一旁,吸着他的性器,就像是一个道具一样。
风满意识到这些,喉咙收缩,包裹着粗大的性器头部吮吸,松月生腰腹猛地绷紧,被吸得唇角抽搐,脸色都变得有些崩溃。
“唔!”
“真带劲啊,亲爱的。”松月生拉开风满的头,性器从风满嘴里抽出,硬热胀大,一下拍在风满脸上,“看到你这么卖力,它差点就射在你嘴里了。”
风满擦了擦嘴角,俊朗的脸也因为被插了太久而有些狼狈,松月生握着性器看着风满的脸撸动起来,风满知道他要做什么,竟也没躲开,保持着跪姿,嘴唇还没闭上,眼尾还泛着红,凝视着面前的家伙,像是默许了松月生的无礼举动。
松月生的性器抖动两下,射到了风满脸上。
风满闭上眼,感觉到粘稠的液体打在自己眼皮和脸颊,落在唇角,湿哒哒粘腻的,并不太好受。
松月生抽了纸跪在风满面前,给他擦干净脸。
“今天怎么这么乖,是因为在我家里吗?”松月生亲了亲风满眼尾,“剩下的留到晚上,先补充一点体力。”
风满用手肘撞开松月生,站起来打开了门。
又有脾气了。松月生失笑,整理好衣服后跟在风满身后去了餐厅。
晚餐过后,松月生带着风满到花园里散步消食,夜晚很安静,十七区是富人区,辽阔的大道没有一个人,风满穿着松月生的大衣,鼻间都是松月生的味道。
“你是怎么跟家人说的?”风满突然发问。
松月生偏过头去看风满,长发在风中飞舞:“嗯?说什么?恋爱,还是我喜欢的人是个男人?”
“男人。”风满抬手把松月生的头发别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