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坦福林斯作为主导方的经验在和他漫长的性事磨合过程中已经做的不比以前的他差。他自始至终都把主权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里,无论是哪一个步骤他都无法逃离男人的掌控。温尔斯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憋得快要炸开了但男人还是死死地捏住不让他释放。温尔斯知道男人这是在惩罚他的敷衍,如果他做得不尽心,那两个人谁都别想快活。他知道男人想要什么。
虽然巨大的肉仞已经撑得他完全张不开嘴但他为了尽力满足他只能上下吞吐。男人的粗长给这个过程造成了极大的麻烦,每动一下都会带来喉部的疼痛与难以忍受的呕吐感。这样没有尽头的折磨,不知道要过多久。终于,男人放开了他的性器,温尔斯有种预感。果然,下一秒,浓浓的精液就汹涌地灌了进来,和他一起达到了顶峰。温尔斯的双目快要失焦,男人终于从他的嘴里拔出了不再坚挺的性器。两者分离时还留着温尔斯口中的银丝。男人把青年的体液咽下去,转过身来望着他失神的双眼。“温尔斯。”青年没有回应他,涎液从他口中流下,他现在的样子像是完全失去了生命的人偶。坦福林斯将他拉起,舌放肆地深入到他口中,疯狂舔舐着他的口腔内壁,誓要将所有的津液吮吸。温尔斯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反应,竟发狠般咬下去,但可怜的嘴刚刚被男人撑到极限,张合的速度慢了几分,男人的舌早已退了出去。“温尔斯。”男人抚摸着他艳红的发,将他抱在怀里。“你是我的。你永远不能离开我。”他的吻向下,划过纤细的颈,舔过温暖的胸膛,将他胸前的乳粒含住嘴里嘬吮,像一个渴求母亲乳汁的孩子。青年笑起来,悲凉的声音有着几分嘲讽无力的意味。什么时候,他想,我是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境地的?他的人生本来快活张扬,过得肆意明亮,喜欢的工作与舒适的生活,简直就是上天赐予的美好。他还有个未婚妻……那是他的信仰也是他的命。直到她死在面前……他的世界就从那一刻完全崩塌了,之后的事迷幻地像是一场梦,一个久远的无法醒来的噩梦。男人是这场噩梦的主导者,与他一起沉沦到地狱深处。坦福林斯吻过了胸膛与腹部,他跪在那里,像一条卑微的狗,舔着主人的脚,将青年白嫩的指尖包在口里,逐一温和地舔吸,连足缝间都不曾放过。男人的舌粗粝而柔韧,有种柔软的质感,舔在哪里都让人舒服地说不上话,像是一把带着吸力又不刺人的小刷子,刷到哪里都会给人一阵酥痒软麻的刺激。男人将趾缝舔吸细腻,吻住了青年的脚背。“温尔斯。”他的脸蹭着它,如一只等待主人回应的大狗,期待而不安。如果他有尾巴那必定是热烈地摇起来。“温尔斯。”男人跪服着,温尔斯恶意地踩在他身上,他还是狗般乖顺,任由主人如何动作都不反抗。“公狗。”温尔斯嫌恶地看着男人,就像在看着最低端最污秽的东西,他示意男人躺下。刚刚被男人认真吻过的足踏在了男人的性器上。白皙的脚趾碾过紫红的肉柱,连同它下面的两个肉袋,一同踩在脚下。他毫无分寸地按压着,听到男人痛苦地呻吟他就觉得心里逐渐变得畅快。“公狗。”他说,“我真的想把你这个恶心的玩意儿割下来。”坦福林斯喘息着,淡灰色的眼如被迷雾笼罩一般,朦胧又深情地看着他。青年的践踏却给了他另一种快感。践踏在身体上的那只脚是温尔斯的,他与他贴合着。就这一事实就足够让他兴奋起来。“温尔斯。”温尔斯暗红色的眼里尽是厌恶的神色,感受到脚下的肉柱还有再勃起的趋势他最后狠狠地按压了一下。看着男人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他将白皙的嫩足收回,但男人的精液有几滴溅在了他的脚上。“恶心透了。”温尔斯皱着眉,他拽着男人的衣领将他上半身提起。
空气中响起来响亮的耳光声。坦福林斯的脸上多了一道红痕。男人危险地眯起眼:“我好像说过,温尔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这对你并无好处。”男人说话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温尔斯却明显看出他已经生气了。手上的誓约指环突然变换了形态的,一下就将温尔斯的手铐在了一起。男人强行将他的身子扭转过去,迫使他跪下,屁股却高高地撅了起来,这个动作让他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在邀请雄性狠狠地侵犯自己。在这段誓约的关系里,温尔斯属于乙方,甲方的要求他无法拒绝。温尔斯被无形的力量压制着,抬不起头来,但眼神依旧在凶狠地望着他。“不愧是我的温尔斯,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迷人。”
男人说。坦福林斯粗暴地撸动了几下自己的性器,使肉棒处于半坚挺的状态,又一次cao进了温尔斯的身体里。感受到青年的臀部在颤抖晃动,坦福林斯越加猛烈地冲刺起来。誓约力量的压制强迫着温尔斯做出各种各样的动作,使男人可以顶进更深的地方。“你的男人是谁?”坦福林斯退了出来,肉刃的顶端在被cao得格外敏感的骚穴周围摩擦,来回的剐蹭,就是不进去。肉洞受到刺激,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就像是不断开合的小口。一股股晶莹的骚水不断往外冒,如泉眼般,不一会就将青年的穴口淋得湿亮。“说。”手指捏上了温尔斯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揉捏。两处敏感点的刺激叠加传来,温尔斯空虚地快要发疯,身体在叫嚣着让男人进来,他甚至还下意识地摇晃着臀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