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斯做了一个美梦。
梦里是他和他的爱人。梦以初见为始,以老去为终。他在临走前听到他的孩子在哭着喊他,但是他没有办法抗拒死亡。生死之间就像隔着一层镜子,打碎了,就回不去了。
他安然入梦,在哭泣声中醒来。梦醒后心里还带着一点酸涩与幸福。身后人的怀抱温暖紧实,让他有了些微的安心。只是下一刻,他就发现了端倪。抱着他的是个男人,男人粗长的性器还留在他的身体里。“唔……”温尔斯眨了眨还在困乏的双眼,小心翼翼地挪动着,生怕惊醒了男人会再被做到下不了床。他尽量放松着肉洞,使后穴松软嫩滑,希望男人的肉棒可以自己滑出去,可每脱出一点都是巨大的刺激,激得他不断收缩内壁。好在男人好像睡得很熟,没有注意到他。这个过程心惊胆战堪比之前的组织战。他默默努力着,男人的性器实在是太长,除了囊袋全部顶到他身体里,这让他实在吃不消。最后一截了,温尔斯松了口气,准备直接拔出来,可就在肉茎与穴口分离的那一刻,男人低沉地笑出了声,温尔斯愣住了,一瞬间的功夫就被男人按在床上,噗哧噗嗤地cao干起来。“在干什么?温尔斯。”男人挺了挺腰,强制将性器更深地进入到青年的身体。“唔……啊……你怎么……”青年跪趴在床上,男人边cao边摇晃着他的臀部,这让温尔斯有点失去平衡,母狗般跪伏着。“太深了……不要了……出……唔嗯……出去……”温尔斯向前爬,想要拉开洞口与男人肉茎的距离,但是失败了,被男人强行拉回。本来离开了半截的肉棒又噗的一声没入青年的嫩穴里。“温尔斯,”他一手拦着青年的腰,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头,“我是不是把你养废了?”他问。男人这句话点醒了青年,他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用了他仅剩的几分力气拧住。男人早已熟悉他的习惯和动作,誓约指环将青年的两手勒紧,温尔斯吃痛闷哼一声,只得放开。而男人借着他的力道干脆利落地把他翻了个身,让身下的温尔斯正对着他。青年意识到上了当,漂亮的红色双眼带着怒意瞪着他。“你是我的,温尔斯。”男人把青年的双腿分开,强迫着温尔斯看着两人泥泞的交合处,肉棒进出间带起的淫水啪嗒啪嗒滴在床铺上,淫荡得不堪听闻。“下次买个镜子,”男人喘着粗气。青年的肉壁湿软嫩滑,简直要将他溺死在里边,“让你看看你是怎样被我占有的。”“滚。”温尔斯对于男人所有龌龊的想法就只有一个字。
晚饭和早饭两顿没吃,让青年的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饿了吗?”男人又cao了两下,还没有停下的迹象。昨夜已被男人擦拭干净的穴口又开始源源不断地分泌淫汁,将男人的肉棒涂了一层水。“啊……啊……唔……”坦福林斯地顶弄让温尔斯回答地很艰难,“饿……好饿……不要……停下来……唔呜呜……”“是吗。那就不停了。”男人把青年强行拽起来,让他立起坐在他的肉茎上,又挤进了几分。“上边饿还是下边饿?”
“啊啊……”温尔斯向后仰着头,他被干得几欲昏死过去。不只是穴口,就连口里的涎液也不断地流下,一副狼狈不堪的可怜模样。男人把他抱起来,“用腿夹住。”男人说。温尔斯收紧了细长的腿,夹在男人腰上,男人抱着他走了几步。淫水在两人的走动间淋漓地洒在地板上,记录着走过的痕迹。直到墙边,男人才把他放下,但温尔斯的双腿早已软麻,无力地跪坐下去。委屈的模样乍一看就像是被抛弃地孩子。“唔呜……”坦福林斯被淋湿的肉茎早已拔出,只是温尔斯的洞口还滴着香艳淫靡的汁水,要再过上一阵才停止。温尔斯恨极了现在不像男人的自己也恨透了将自己变得不成样子的男人。坦福林斯却觉得这样的温尔斯简直是可爱极了,“想吃什么?”他摸着青年的头,看柔软滑顺的发丝从指尖落下。“随便。”温尔斯说。男人笑出声。多年的相处他已对青年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就连喜欢什么,爱吃什么,一些微小的细节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好。”他说,“先让我射出来。”温尔斯的眉不耐地皱起,但他实在是太饿了,于是嫌弃地用手握住它粗暴地上下撸动。坦福林斯拿开他的手:“你平时就是这么自慰的?”他问。“这么不认真?用嘴。”
涨得发红的性器就这样直挺挺的杵在温尔斯面前。这次青年却意外地没有反抗。他知道这样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还不如早些让男人射出来早点完事,免得自己也受罪。温尔斯张口把肉棒的顶端含进去,慢慢向下吞,男人按着他的头,缓慢且不容置疑地摁压,无视温尔斯痛苦地挣扎,直接让他一吞到底。男性特有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他似乎还闻到了从他体内带出的腥骚气。坦福林斯听着青年努力吞吃发出的滋滋声,他愉悦地抚摸着他的发。“温尔斯,你永远这么可爱。”
温尔斯嘴里发出呜呜地声音,想是它太大了,撑得他吞咽困难,就这么卡在了当中,进退不是。男人揉捏着他敏感的耳垂,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青年泛起红晕的脸颊,“昨天晚上梦到谁了?”
温尔斯没法说话,也不想搭理他,收紧喉道卖力吞吐,只希望男人赶紧射出来他好去吃饭。张开的后穴传来一阵骚痒,是男人用手指拨开洞口,毫无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