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顾文竹逼垮了,他就想要发泄,却还是不得其法,身体像是过了电,他身体酸软,阴茎又涨又酸。
“你、你慢一点……”
“啊——”又是一下操。
顾文竹握住伯爵的手腕,终于想出了方法——他颤抖地凑近,轻轻贴伯爵的脸,用嘴唇亲亲他,蜻蜓点水一样,一下又一下,吻在伯爵的脸上、下巴上、嘴唇上,可是不得其法,哪里都亲。
就像一颗化掉的糖,融化在伯爵的指尖。
“叫出来!”伯爵掐住他的腰,终于说出了赦免他的办法。
顾文竹立刻一边点头一边张开嘴,绷紧了脚尖,他的声音终于大了起来,“嗯、嗯……”地叫。又就着这个站直的状态,被伯爵抚摸身体。身体像是泡在了温水里面,下体却被人用纸攥住,他的屁股来回晃,“嗯、啊——啊……”地叫喊,声音又甜腻又绵长。
“要坏了…我要被、操坏了……”伯爵的耻毛蹭在他软嫩的臀肉上,顾文竹感觉那里破了皮,臀眼被操得很开,连肠肉都要翻出去,他的腿一直抖,往下滑,努力地把尿意逼回去。
可是这只能让他的快感加倍,他的眼睛里布满了水雾,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被刺激地眩晕。
他已经听不见自己都叫了些什么。
只知道他叫床的声音简直像在发情,一只大声不知廉耻叫春的猫。
话梢都荡起来了,“求你、求你了……”他闭上眼睛喘息,“让我射、让我、让我尿出来……”
被捆绑住的他屁股来回摇。
叫声在室内回荡着,伯爵的全身像在燃烧一样——顾文竹快乐的样子实在太过风情动人。
长睫上挂着小小的泪珠,这人脆弱的样子,甚至让人想要摧毁他。
伯爵却松手。
他仰着头喘息,选择饶过了他的羔羊。
阳具凶猛地往顾文竹湿漉漉的臀间一干,再次狠狠擦过了前列腺那一点。
“呜……”
瞬间,顾文竹尿了出来。他双目失神,呻吟被他吞了回去,竟然只吐出了一个气音,犹如一个傻掉的哑巴,一个被抽干了力气的人。
他的头垂下来,直接要往下跪,又被伯爵抱在了怀里,像一个被宠爱的小孩子。
伯爵同时射精,浓稠的精液灌进了顾文竹的肚子里面。
顾文竹尿尿的声音在安静的洗手间里响起来,透明的尿液慢慢地灌进银色的下水口——
同时他的后面也在出精,红肿肛门如婴儿吐奶一般。白色的精液顺着他被掐红的屁股流。
如同溪水漫过雪白的山丘。
顾文竹睁圆了眼睛,无措的样子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小孩。
——他真的这样尿了出来。
伯爵还在扶着他半硬的阴茎。
顾文竹闭上眼睛,全身都泛着一层粉,耳边都是尿尿时稀稀拉拉的声音。
顾文竹浑身僵直,他听着这水音,羞耻感像火一样扑了过来。
这是他做过的,最丢人的事情了。
他像一下子傻掉了钱,呆兮兮地看着脚下那一汪水,瓷砖缝里都是他的尿,他比尿床的小孩子还要不如…
顾文竹瞪圆了眼睛,呼吸立刻急促。
伯爵皱起眉,慢慢扳过他的脸——
顾文竹竟然直接哭了,眼睛红得像一只绝望的兔子。
他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伯爵。
伯爵按摩他软下来的阴茎,温柔地亲吻他的耳朵。
“你别摸……”顾文竹嘴唇颤抖地躲开,说“我好脏……”
墙缝里钻进去一只小虫,顾文竹的身体也往前探了探,想要随之而去似的,他简直不想活了 我
“不脏。”伯爵的手在顾文竹平坦的腹部流连,哄小孩子一样,垂下眼帘的样子性感而温和,“你是我的,做什么都由我决定。”
顾文竹抽泣不止,将唇紧紧抿着。
“你在质疑我的命令。”伯爵又说。
顾文竹抬头看着他,伯爵沉下了脸,严厉得无以复加,甚至很凶地问他“屁股的伤好了?你是又想被打了?”
顾文竹蹙眉说,他垂下头,心里有些委屈“我没有……”
伯爵只把手贴在顾文竹屁股上那块总被鞭子光临的区域。顾文竹这回脸都吓白了,直接把脸埋在了伯爵的肩窝,悄悄把自己臀从伯爵的手掌下面移开。
他轻声软气地说,“我知道错了……你别打我了,好疼的。”
伯爵轻轻捏他手上的乳头,情人一般吻他的耳廓,一次次的,他不接这个茬,只道:“这是我的命令,你只需要服从。”
“而且乖乖听话还可以被奖励。”
伯爵又抱着他哄了好一会,反复告诉他,这不是他的问题,顾文竹的情绪才终于逐渐平稳下来,任这人搂着自己。
“那你…”顾文竹努力弯起嘴角,眼睛里还有一些血丝。
“你该叫我什么?”伯爵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