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糯的怀中人就这样任他抱着,乖顺得像只绵软的垂耳兔,赵止行差点以为对方就要默许了自己的话,就听魏璃冷静到有些无情的声音发问:“所以,你打算一直和我留在未瞑星么?”
“我想等你接受我了,带你和絮絮一起回家。”赵止行正了正声色,郑重道:“以后你只要想念这儿了,我们随时可以回来,集团对护养院的赞助会永远持续下去,这个房子就是我们在未瞑星的家...”
“赵止行,你又骗了我。”魏璃打断男人的话,面对对方不解的目光,不留情面地拆穿:“你之前告诉我,这个房子是你租的。”
“小璃,你也知道了,我是心虚,故意瞒着你是想和你培养好感情后,再慢慢告诉你...”赵止行此刻恨不能冲回一个多月前封住自己的嘴,无奈解释了一通,最后忍不住拿出杀手锏:“我们已经有孩子了,必然是要在一起的!”
“我既然当初敢离开你,敢独自生下孩子,就说明我有自己抚养孩子的决心。”提到孩子,魏璃骤然激动起来,对这个只提供了一颗精子就敢站在“为孩子好”立场上的行为嗤之以鼻:“我并不是说现在就要离开你,但你...你一开始给我的印象就不好,到今天之前也没给我说过一句实话!要不是在商场外面碰到那两个游客,你还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赵止行被他刻意压低声线的质问吼得一愣一愣,紧蹙的眉心却在听到“我并不是说现在就要离开你”后赫然舒展,盯着眼前凶巴巴的漂亮脸蛋,忽然一翻身将人制在身下,居高临下道:“那我从现在开始就不瞒了,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混蛋。”
“!”魏璃瞬间产生危险的预感,试图以色厉内荏的质问阻止对方的下一步动作:“你...你要做什么!?”
“你再给我厉害一个?”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带着坏意,一边膝盖压制住魏璃的两条小腿,单手抓住两只细腕子,抽开床头柜抽屉,扑棱棱的金属声抖落,道具散乱在床塌上,男孩的一只手腕就这么被寒光凛凛的手铐扣上了。
“周月纪念的礼物买了这么多,还没给你用上呢。”赵止行手指勾起另一边手铐的铁环,把男孩试图奋力挥打的胳膊上下吊了几下,才把手铐固定在了床头的木条上。
“你...你这个疯子!”魏璃的大眼睛急得发红,若他知道那些礼物盒里装的竟是这些变态的道具,他一定第一时间就扔个干净!
“我的确是疯了,为你疯得厉害。”赵止行似乎深谙擒拿之术,更不必说与爱人本就悬殊的体格,占据绝对优势的男人像只野兽,健硕的身体将人压得动弹不了。
梦里清晰的场景与现实开始重合,魏璃终于有些害怕了,唯一还能自由动弹的手指捏了捏,哽噎道:“求你...别打我...”
没有得到回应,赵止行将他的眼睛蒙住了,滑软的布料蒙蔽了视线,眼皮只能吸收些透过面料孔隙射进的光,微微发红。
“不要这样...赵止行!”魏璃看不见男人脸上的表情,不敢再挑战对方的脾气,声音颤得厉害:“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不许再这样指名道姓地称呼我。”赵止行拎起男孩一边脚腕,猛地向身体一侧压下,咔啦一声,把人腕子对脚踝地铐在了一起。
“啊!”韧带拉开的撕疼让魏璃哀叫出声,另一边手脚很快也被扣在了一起,耻辱至极的姿势。
衣服撕裂的声音,赵止行扯破了爱人堪堪蔽体的居家服,微凉的空气将身体包裹,魏璃全身过电似的一凛,白玉雕成的皮肤上浮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私密之处就这样无遮无拦地暴露在男人眼前,男孩的小雀儿因恐惧蔫巴地耷拉在小腹上,软乎乎的生殖腔穴口轻轻瑟缩着,因身体撑开到极限的姿势,隐隐露出穴腔里红艳水润的淫肉。
“该怎么叫我,嗯?”赵止行打量着这具艺术品般美丽的身体,指腹在男孩挺立的水红色乳首边打了几个圈圈,顺着玲珑的肋骨一路抚下,既像挑逗,又带着明显的威胁。
被剥夺了视觉让一切感官变得敏感无比,男孩被大手抚过的肌肤像被到扫上了桃花色的胭脂粉彩,小嘴无措地开了开,没发出一个有意义的音节。
“叫爸爸。”赵止行教导道,从床上拾了根逗猫棒似的爱心型皮拍,在男孩柔软的小腹上打圈。
下腹攥着的恰恰是掌管快感的神经,魏璃不知道男人在用什么东西逗弄他,却在极度紧张下可耻地流水了,滑溜溜的温热液体从两瓣阴唇间热情地涌出,小肉棒也颤巍巍地抬起头,不甘示弱地吐出银汁。
“你以前可不像现在这么嘴硬,”赵止行抄起皮拍在男孩娇嫩的大腿内侧抽了两记,本就低沉的嗓音更带了几分沙哑:“你以前很听话,喜欢叫我爸爸,叫主人,叫哥哥,又甜又软。”
轻巧的皮拍游走于嫩豆腐似的皮肤上,冰凉的质感带出男孩的战栗,毫无征兆地挥打起落,噼啪声像叮咚的清泉,在凝脂上留下一片浅浅的绯红。
称不上疼痛的刺麻热辣从被抽打的地方以电流的模式窜到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