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诱人的往往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魏璃咬着下唇,隐忍的神情愈发煽风点火,奶白色的身体散着成片红霞,像个毫无抵抗力的小瞎子,带着不可说的凌虐感。
赵止行做混蛋做得是与生俱来的得心应手,这下从床上翻身下来往浴室走去,不知道又要玩些什么花样。
周遭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婴儿床里的儿子细细的奶呼呼的呼吸声,失去视觉后对时间的判断也迟钝了许多,明明只过了半分多钟,时间却被无声地延展,魏璃不知道自己被撂了多久,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怕男人就这样撇下被捆成性玩具的他走了,心里的恐惧成倍增加,忍不住低声下气地哀唤:“赵止行?赵止行!你不许这样...这样绑着我...你在哪...”
赵止行一出来,正看到小媳妇儿无助地叫着自己,嘴角坏兮兮地忍不住上翘,在床沿立了片刻,最后听着人声音都变了调,才压着嗓子问了句:“该怎么叫我?”
魏璃吓了一跳,悬着的心脏却也瞬间放下了,迟疑了片刻,嗫嚅道: “叫了...你就把我放开么?”
“那未必,”男人沉郁的声线带着捉摸不透的情绪,逗弄道:“但叫了爸爸会心疼你,会少往你身体里灌些东西。”
“你要...!要灌什么!”魏璃情绪再次激动起来,试图挣扎的身体,一览无余的小屁股无助又有限地扭动,最终反而带上了诱惑的意味。
“灌对小璃身体好的东西。”赵止行每句话都带着“为你好”的意味,振振有词道:“早就给你找医生开了药汤,最适合调理你的身体。”
男人倒没说假话,为了滋养爱人产后耗尽的体力,在两人重新开始同居时赵止行便找医生开了这副药方,只是魏璃一直别扭地保持着距离,让他一直没能提出口。
装正人君子不是赵止行的强项,狼尾巴藏久了总得露出来,尤其是猎物已然如此鲜嫩诱人之时。
光亮的不锈钢灌肠头将红艳褶皱的穴口撑开,涓涓暖流被压进身体,肠道瞬间暖烘烘的,魏璃全身被熏蒸成可爱的粉色,平坦的小腹逐渐微微鼓起,小嘴却不服气地叫骂:“变态...!混蛋...呜...停...!给我停...”
可惜骂声还没够本,就被一颗口塞卡进了嘴里,赵止行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淡淡道:“既然不肯说好听的话,就先堵着嘴吧。”
“唔...!”
男孩成了小瞎子兼小哑巴,任人宰割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哼哼唧唧间涎液从嘴角淌了出,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一样都是水哒哒的。
空气中弥漫着奇特的药香,魏璃肚子越来越胀,更多的液体展开每一寸肠道的褶皱,强烈的排泄欲望让人狠狠打着战栗,指尖都攥进了掌心里,却紧张得连疼痛都感受不到。
“乖,放松。”男人的声音冷静到可恶,像哄慰孩子吃下治病的苦药,魏璃恨不能啐他一脸,可牲口才会用上的口塞让他成为了个流着口水呜咽的小傻子。
要疯了,冷汗在皮肤上一寸寸蔓延,本就不堪触碰的敏感下体突然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扫过,大腿内侧的嫩肉被刺激到痉挛,魏璃“呃呜”一声,生殖腔口没出息地涌出了一股蛋白色的蜜汁,把那两瓣诱人的小唇泡得愈发滑软。
“小骚货,水这么多,再敢说不喜欢可就要打屁股了。”赵止行将灌肠器口子从男孩身体里拔了出来,反手便将连着根狐狸尾巴的肛塞堵了进去。
男孩身体被打开到极限,纤细柔嫩的手腕与脚踝已被手铐磨得微微发红,脆弱的小小肛口像间伸出一只毛蓬蓬的大尾巴,像小狐狸成了精,大尾巴却变不回去一般。
因药水的注入,男孩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像回到了怀孕四个月的时候,赵止行突然发现自己甚至连爱人怀孕时是什么样子都没看到过,只得从眼前圆圆的小腹与几道不大明显的妊娠纹上想象一二。
想狠狠欺负你,也想狠狠疼爱你,但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赵止行照轻轻翕动的小水穴用力扇了两掌,硬梆梆的大手将白嫩的皮肉拍出新鲜的绯红。
热辣的震颤使魏璃又是一阵战栗,他快不行了,肚子胀到开始发疼,浑身的红霞越来越深,额角的汗珠凝结,在身体的颤抖下滑落,喉间发出被欺负的小奶狗般嘤嘤的哀叫。
赵止行知道爱人达到极限,将人就这么托着一抱,给孩子把尿似的到浴室里排了出来。
男孩浑身像淋了雨般湿了个通透,痉挛地一颤一抖,屈辱委屈的泪水再度从眼角滚落。
奇耻大辱....
魏璃脑海里只剩这么一个词,身体里饱胀的药汁倾泻而出的轻松过后便是无休止的报赧与羞耻,他如今倒感谢起眼前的这块软布起来,好像看不见就能让这件事没有发生...
忍耐灌肠的时间很痛苦,排出后却带来莫名的快感,整个身体里热烘烘的,屄里竟然痒得愈发厉害,让他怀念男人有血有肉的大家伙狠狠杵进来,把他当成鸡巴套子一般cao烂cao穿,淫水飞溅。
赵止行把他玩坏了,不仅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