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怎么会有30岁还单纯不知世事的小lao)男nan)孩ren)呢?
更要命的是,他那么天真无知,还觉得自己掌握了世间的真理,固守一些可笑的原则:
比如:小人长戚戚,都是坏蛋欺负我。
这天风和日丽,天气不错,李尔身体已经恢复如初,回到了流银门诊部当差。军务处秘书叶孖龙来了,跟李尔索要两瓶祛梅露,他说他老家的一位穷亲戚得了梅毒,
“给一瓶也行,这东西只有你能做的出来,就当我求求你了,救人一命啊!李大夫!”
叶孖龙就差跪地上磕头了,李尔愣是没给。
叶孖龙愤而离去!
“你怎么不给呢?他是首长跟前的大红人,一个难缠的霸王!”
李尔不以为然,在他眼里,叶秘书长是第一等一的小人,靠为帝国大佬“选妃”上位,李尔顶讨厌这号溜须拍马的人物。
然而天理昭彰,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没过几日,叶孖龙从安都机要室调到流银,故意去李尔鼻子底下晃悠,
“嗬,李医生架子真大,我来了一队,就没见他张嘴说过话啊!”秘书室、医务室、还有侍卫的值班室挨在一起,他提高音量,让李尔也听到,“是不是看不起我这小地方人?”
“秘书长别气,人家见了我们也不肯讲话的,”
“不过他刚来那阵还没这样!”
叶孖龙起了头,卫士们接着高谈阔论,
“这是有咱首长宠着了,粉面油头的,前不久刚做咱们首长的小夫人,可不牛气冲天了!”
“那是比小姑娘都娇嫩,前几天我去送饭,见他裹着毛巾毯躺床上没起来过……”
隔壁的值班室成了小茶馆,绘声绘色,说着李尔被“宠幸”的事,小道消息满天飞,内容不堪入耳,和被他们谈论的人就隔着一道墙,听得清清楚楚。
“,李医生,”护士长尴尬地扣了扣脑门,“要不我去让他们别说了?”
医务室别的医生不吭声,都静静看着李尔。
就在众人以为他不会开口时,李尔说了一句,
“谁人背后不说人,随他们去吧!”
说的挺像那么回事,可脸上的镇定是装的,李尔心里后悔死,真不应该得罪叶孖龙,果然觉得流银号上没有好人,这些人是大坏蛋,都欺负他,所以他委屈的不行。
表面还一动不动,端着架子像根木头,众人看到后当真了,就渐渐地失了打探的兴趣,有一个人却不肯轻易放过李尔。
李尔被强暴那天穿得衣服,和里昂的混一起,送到了警卫室,由卫士清洗熨烫,其中一条棉质白内裤被叶孖龙瞧见了,拿着去骂李尔,
“贱东西,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干瘦乏味的白斩鸡,也敢跟我争宠,我看一准儿是你主动勾引首长的,你怎么知道里昂的喜好???是不是姜君?那个女人自己斗不过我,来找你当帮手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少装蒜,真不要脸,把裤头子留首长屋里你想勾引谁呢?狐狸都没你骚!”
李尔被骂的面红耳赤,“你喜欢吃屎,就觉得别人跟你一样!”
尊贵典雅的李医生,这次回的极不客气,眼中是大大的羞愤。单纯挨骂也就罢了,还是因为那虚伪的男人挨骂,里昂是什么香饽饽吗?秘书长说话,真的毫无礼义廉耻!
“你说谁是屎!”叶孖龙也恼了,往李尔身上一扑,压着李尔非要他再讲一遍骂谁吃屎?
李尔本来坐在办公桌前,被他扑倒之后,头朝下直接怼到了地板上,磕的脑袋发麻,支着两只西瘦的爪子,要推开胸口的重量,叶孖龙趁机提溜着他的手臂,给他来了次180度翻转。
“觉得我没文化听不懂你说什么,骂我跟狗一样喜欢吃屎是吧?以为自己是多么高贵冷艳不可攀折呢!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精贵!”
“我没说你怎么,是你自己这样觉得!”李尔被叶孖龙按住四肢,趴在地上啡啡的喘着粗气,叶孖龙疯癫的掀下他的白大褂,还扯着他的西装裤,被他八爪鱼似的完全缠住了。
“读过书了不起吗,还不是个靠屁眼上位的!”
“你喜欢走后门争宠,那是你的自由,但不要认为我也一样,我自堂堂正正,从来没有向谁献媚取宠!”李尔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叶孖龙这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最忌讳别人跟他咬文嚼字。可冤枉死李尔了,他这三十年来说话习惯就是如此,一下子真不好改!
“李医生的小嘴真会说,首长从一百多号人里选中你,就是看中你这张嘴吗?他还为你撵走了两名跟随多年的医生,你跟我说自己没献,笑话,让我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像上面叭叭的叫人喜爱!”
“你脱我裤子做什么……停……停下!”李尔的声呼叫被淹没在激烈的撕扯声中。
很快,他的尾椎骨一凉,李尔感到屁股瓣被掰开,那处羞于见人的私密被暴露出来,他挣脱了小腿狠劲踢打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