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于大条,老旺财只好先去拽村长的尸体,村长的鸡巴和李秀的逼穴还连接在一起,被老旺财拖出来的时候,药效还没彻底过去的李秀忍耐不住发出了一串呻吟。
老旺财怒吼一声,当着村长的尸体,脱下裤子对准李秀收缩的逼穴就干了进去,中了春药的逼穴果然比平日里的滋味儿要好得多,软烂的令人发疯。
“啊!不要!出去啊!人都死了呜呜呜……死人了啊……”
李秀挣扎着,哭叫起来,饶是他知道老旺财是个畜生,也没想到他能做出这么变态的事来,可他却很快在这恐怖的氛围里高潮了,李秀厌恶着自己的身体,哭干了眼泪。
把人cao到了太阳高照,老旺财才算过了邪瘾,草草找了块板子,将村长的尸体放置好,再用被单遮盖住,跑到村长家去通知他儿子。
老旺财去找铁蛋时,铁蛋还当他爹在自己屋里没起呢,对他爹做了这档子丢人丢到连命都一起丢了的奇葩事全然不知。
对他爹的死铁蛋早有所准备,毕竟到了年纪,可此时仍旧觉着又悲又怒,只不过他没法当场对老旺财发作,不然吵起来必定会招来乡邻看这举世罕见的大热闹。
到了老旺财家,亲眼看见村长的尸体,铁蛋才对这事有了实感,若不是村长胯下当真一塌糊涂,还有他家少了的鸡蛋做证明,连他爹的拐杖上都沾满了不明液体,铁蛋都要疑心他爹是给老旺财谋害了,又找了个上门买春的说法诓骗他。
毕竟他爹的死状十分惨烈,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身上的骨头都折了好几处,因着那强效春药的缘故,大概到死都没感觉到疼痛。
铁蛋怒从心起,握着拳头想狠狠给老旺财脸上砸上一拳,沉着脸:“怎么说俺爹也是你家那个婊子害死的,你说咋办吧!”
老旺财也没想到还能出比王桂花的事更离谱的事,连着闹出两次人命事来,让他头疼的厉害,也心虚的厉害,不过他不能表露出来,他得强硬过铁蛋,反正怕这事给人知道的人又不是他。
“啥咋办?要不是你爹老糊涂,给自个儿下药下多了,还不让老子看着他,能给自己作死球了?你去让乡亲们评评理,这事他能赖我吗!老子还嫌那小婊子的骚逼给死人鸡巴插了一夜晦气呢!以后卖逼都跌价!呸!”
铁蛋正忍无可忍,掂起脚一把揪住了老旺财的领子,要挥拳,老旺财又适当的说了句软话,也是他唯一能给出的处理方式:“大不了人给你也玩上一次!”
铁蛋松开手,咬牙切齿的:“不行……”
老旺财还当他对李秀没兴趣,当即反问:“那你说咋办?我还能替你爹死去?”
“一次不够,除非能让俺以后想啥时候干啥时候干!”
老旺财为铁蛋的无耻大吃一惊:“你奶奶个腿儿的!你想得到美!你这不讹人呢吗!”
铁蛋作势又要揍他,老旺财护住脸做最后的退让,再不行他就要喊人了,大不了鱼死网破,铁蛋也啥都别想捞着:“到头七!”
“你爹头七前儿,人都归你,你想弄几次都成,老子够大气吧?”
老旺财也是有意羞辱铁蛋,要铁蛋一边为他爹办丧事,人前装孝顺儿子,一边惦记着李秀的身子,掐着时间来日逼。
铁蛋犹豫了一阵,点头应下,老旺财心道,他爹要是泉下有知,看见他用他爹的死换这种好处,不知道会不会气活,不过嘛,有其父必有其子,谁让他爹开了个好头呢!
现下是白日,铁蛋不方便往回运他爹的尸体,路上遇见村民没法说,先跟着老旺财进屋去瞧他的“赔偿”。
李秀还被绑在那里,面色苍白,被村长的事吓得有些精神恍惚,逼穴里外都糊满黏腻的精液,有村长的也有老旺财的。
铁蛋盯着李秀诱人的裸体,呼吸一窒,理解了他爹为啥要做下这么老不要脸的事了,丧父的悲伤都得给他的性欲让道,胯下瞬间支起了帐篷。
“那你做吧,趁这小婊子不闹腾,我还没吃早饭呢,人只要玩不废就成,没别的规矩!”
“解开……解开他,俺想看他闹腾。”
他不是他爹,又不是制不住李秀,老旺财不耐烦的去解绳子,李秀艰难的落下一滴泪来,知道自己刚伺候完死人又要遭遇什么,尽量冷静的抓住老旺财问:“王姨的事!你答应告诉我的!”
老旺财深深的看了李秀一眼:“人还活着,别的往后再说。”
钱老六下足了药量,又耽搁了那么久才送医,能保住命还得多亏了王桂花身体底子好,人醒过来后变得痴痴傻傻的,她又没有亲人愿意照顾她,镇上的老郎中人心善,也确实年纪大了需要人帮忙,就把王桂花留在医馆打杂了,好在她人傻了也还有力气干活。
老旺财刚关上屋门,铁蛋就窜上炕,向着李秀扑过去,李秀尖叫一声,并拢的腿很快就被掰开,让铁蛋黑红的胖手伸进了腿间泥泞的穴缝里。
“咦……啧啧……臭死了,咋长了这么臭的一张逼!”
明明是他爹留下的脏东西,铁蛋也要拿来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