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铁蛋每到夜里都来,再在天亮前回去,李秀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很快就到了村长的头七,铁蛋和老旺财约定好的最后一天。
这日天还没黑透,铁蛋就站到了老旺财家地上,不像往日那般急切的扑向李秀,李秀缩在墙角,警惕的望着铁蛋。
铁蛋从身后拿出一个麻袋,邪笑着靠近他:“今儿咱换个地方玩玩。”
说着不顾李秀的踢打,将他装进了麻袋里,扎好口,抗在肩上就走。
李秀在里头挣扎着,小声怒骂,不知铁蛋要带他去哪,半路铁蛋忽然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语气愉悦:“骚货,动静小点,来人了。”
李秀被装在麻袋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铁蛋说的是真是假,闻言都不敢再动弹。
李秀听见一道分辨不出是谁的中年女音:“他叔你这是扛的啥?”
铁蛋答道:“山里打的雌鹿,招待客人的,还活着呢,新鲜。”
听着女人走远,李秀的泪洇湿了一片麻袋,一路上抽泣着却没有再扑腾,他就是男人的猎物,男人们的猎物……他的反抗毫无作用,猎物的挣扎不过是为猎人增添趣味。
到地方后,铁蛋解开麻袋,踢踢地上的李秀,喝斥道:“出来,穿好衣服。”
李秀钻出来,呆呆的看着屋子里堆的白惨惨的东西,明白过来这是村长家,铁蛋要他穿的是丧服。
李秀攥着衣服,看铁蛋,铁蛋扯过来,蹲下身把麻衣往李秀身上套,边道:“俺爹是你害死的,你也得给俺爹披麻戴孝,穿好就去给俺爹守灵!听见没!”
李秀温顺的任铁蛋摆布,心里犯怵,铁蛋怎么会放过最后一夜的机会,就让他守灵呢,想必是准备了什么在等着他。
铁蛋推攘着李秀,把他从杂物间推到了灵堂,李秀见院子里贴满了白色的装饰,在寂静的黑夜显得阴森森的。
灵堂里空无一人,正中央摆着村长的棺椁,满屋子的香烛味,铁蛋压着李秀跪好,就要出去,临走吓唬李秀:“头七可是回魂夜,你最好诚心点,当心俺爹回来找你!”
外面的风卷得地上的纸钱沙沙乱翻,烛火也明明灭灭的,李秀有些发冷,心跳加速,想起村长的死状,又想起他说要跟自己结冥婚的话,不安的低头跪着,不敢看那口钉的严严实实的棺材。
明日就要出殡了,宾客都被安排在村长的另一处住宅里,头七阴气重,本来今夜就只留铁蛋一人看家。
门外响起纷乱的脚步声,李秀不敢回头看,怕是自己生出了什么幻觉,直到人都堵到了灵堂门前,压下一片阴影,李秀才僵硬的侧过脸,看见了一双双溅着泥点子的鞋。
“看啥看,真当俺爹回来了?”
“哈哈哈哈哈……”
铁蛋话音一落,门外的男人们就哄笑成了一团,李秀面上的最后一分血色也消失了,懂了铁蛋说的“猎物”“招待客人”是什么意思。
一个男人从后面看着李秀包裹在孝服里玲珑的身材,蠢蠢欲动,像旁边的男人使了个眼色,两人上前按住了李秀,就往他身上摸去。
其余男人也都跟着躁动起来,后动手的男人不确定的询问:“铁蛋,俺们真能弄他?要不还是你先来……”
铁蛋摆摆手:“俺都弄腻了,别管俺,大伙儿咋尽兴咋来!”
男人们欢呼着,一拥而上,一名跟铁蛋年龄相仿的男人,还站在外头犹豫:“哥……哥啊,这咋说也是俺叔的灵堂,咱要不换间屋子弄他……”
“就在这儿,俺爹俺知道,他指定想看着,嘿嘿……”
铁蛋坚持着,换间屋子哪比得上在灵堂轮奸他来得刺激,这可是他不惜向亲戚们道出他爹送命的隐秘换来的好戏。
“啊!别碰我!呀啊!”
男人们可不管这里是灵堂还是妓馆,看见李秀还稍显稚嫩的漂亮脸蛋就只想狠狠凌辱他。
铁蛋给李秀穿上孝服,就是为了这样干他,遂男人们并没有扒光他,只扯开了他胸口的布,露出一对儿饱满白软,布满深浅不一的牙印,一看就是经常遭人玩弄的奶子。
李秀被按在地上,下身的衣摆也被掀了起来,露出他畸形的下体,比光着身子更为刺激。
李秀再不甘,也抵不住一帮男人的力气,扫过聚在他周围的十几张脸,都带着大同小异的猥琐淫笑,从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到跟村长年龄相仿的老头,这些人今夜全部都要侵犯他。
“这……这就是双性人!这逼……嚯……铁蛋也忒大方哩!”
跪趴在李秀正下方的男人直勾勾的盯着他湿润粉嫩的逼穴,情不自禁的伸手去碰了碰,缩回手指放进嘴里急切的吮干净了。
见状,男人们都凑到了李秀胯下,脑袋挤着脑袋,去看他腿间的风光,这些人里有本村的也有外村的,外村的还是头一次见李秀这样的身体,发出一片惊叹。
被如此注视着下体,纵然早不知让多少人进入过,李秀还是觉着羞愤难堪的厉害,呜咽着,想夹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