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可以在屋里弄他的,可听闻前夜李秀在灵堂里被干了一夜,朱衙役就觉着在这农家人的土炕上弄他还是太无趣了,不如这日头下面宣淫来的有意思。
朱衙役抱起李秀,将他半摔到了席子上,看李秀本能的坐起来朝后缩去,害怕的望着他,如果李秀是什么长毛的小动物,此刻怕是已经吓得炸毛了。
“啊!”,朱衙役将李秀扑倒,手臂圈住他的屁股,往身下拖了拖,在他的臀肉上来回的揉捏拉扯了一番。
李秀的屁股肉像面团一样被朱衙役握在手里,朝两边分开,扯到屁穴里面的敏感处,泛起些微的痒意,昨夜被铁蛋表弟打过的地方一碰还隐隐的痛,两种难堪的感觉交织在一起,李秀闷声哼叫起来。
“啧……这就想要了?娼妓果然可怕……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帮帮你好了……”
朱衙役一按腰扣,孽根就从松开的裤口里弹出来,顶在了李秀的肉缝里。
“别……别……不要……不要进去……呜……”
李秀低着头,泪珠啪啪砸在自己的身体上,扭动着腰胯,无力的想阻止已经快埋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的深入。
“昂……你也是如此拒绝钱老六的……强暴的么,呵呵,你这样,只会让男人……想干死你啊!”
朱衙役先是温吞的一点一点往里顶,而后把剩下的大半截都猛地扎进了李秀温暖的逼腔里。
“哈……不……不是……你不能……不能这么做……啊……”
李秀排斥着插进穴里的大家伙,朱衙役搭住他的肩膀,一把推倒了他,热烈的日光刺的李秀不得不把脸扭向一边,趁这时,朱衙役握住他的一双脚裸,大开大合的干起他来。
“啊啊啊……不要……别动……别动了……呜呜……”
李秀手肘撑着地面,怎么也无法用这个姿势坐起来,也无法从朱衙役手下逃开。
“啧!天天给男人轮奸逼还这么紧么,真是天赋异禀呀!在这破村子里卖逼还是太屈才了,不如我介绍你去城里的大妓院里伺候些尊贵的客人?我跟院里的妈妈可熟着呢!”
天热,加上性器被身下那口紧的要命的逼穴夹的一插进去就想痛快的射出来,朱衙役出了满身的汗,挺着腰猛撞李秀的逼穴,想给那温软的洞穴撞开些,汗大滴大滴的落在李秀的肚子上。
“不……呜呜呜……我不去……请您放过我……”
李秀不停的抽泣,咬住自己的手指抑制自己崩溃的快要哭晕过去的吸气声。
口水沾湿了纤纤的指头,在光照下显得更为诱人,朱衙役不住的吞咽着分泌过多的口水。
“嘶……小妖精……”
朱衙役终于忍不住拽出李秀嘴里的那只手,俯下身去,含住了李秀的食指,裹在舌间舔舐起来。
“唔……啧……滋唔……兹唔……”
朱衙役闭着眼,一根一根仔仔细细的舔,舔的啧啧有声,腹部一股热气直攻向胯下,喘着粗气疯狂的在李秀逼穴里抽插冲撞。
“哈……哈啊~~停……停下……呜……你就……你就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吗……啊啊啊……”
朱衙役粗硬的阴毛都要扎进李秀腿间的嫩肉里了,穴壁被磨的酸软,李秀难耐的叫出声来,手指虽只是沾上些陌生的唾液,可朱衙役的玩弄方式就是让李秀极为不适,让他生出一种像是手被恶狗叼住,随时都能连皮带肉扯下来吞吃下肚的恐怖感。
朱衙役吐出李秀的手指,按在他奶子上随意擦了擦:
“嗤嗤……我怎么会怕你们这些贱民,莫说还隔着一堵墙,就是将你拖去街市上奸淫,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不过是玩个婊子!猪狗都能骑在身下的东西!”
朱衙役更激烈的撞干着,李秀都快从席子上掉出去了,朱衙役才拉住他的腿将他翻过来,鸡巴在他穴里转了一圈,爬到李秀背上,继续狠cao他:
“我愿意碰你是你的荣幸!说不定往后你的逼还能凭着这个涨价呢,哈哈哈……”
“你胡说八道……呜呜呜……坏人哈啊啊啊……”
朱衙役湿热沉重的身体压着李秀,一动都不能动,啃咬着李秀的肩膀,留下一堆轻轻重重叠合的牙印。
“啊啊啊……不要……不要射进来……唔唔……”
没有任何预兆提示,朱衙役就这么射了出来,朱衙役按着李秀的头,像是想将他按在席子上闷死,阴沉着脸,扔下李秀进屋歇凉去了。
吴衙役屁颠屁颠抱起李秀,把他剥了个精光,心知,朱衙役是嫌射的快了,在他面前丢面儿,不过他可没空嘲笑他,他可早就盼着了,朱衙役最好回回秒射才好呢。
吴衙役也不觉得在这闷热的跟天然火炉的院子里cao逼有什么好玩的,扛起李秀就朝钱老六家的柴房走去。
“你……你要做什么……不要……我不要了……呜呜呜……为什么你们都要……都要……”
钱老六家的柴房里堆着一垛草,推开门一股霉味,吴衙役也不在意,按着李秀趴到了草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