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吴衙役在草垛上干腻,又将李秀压到柴房破破烂烂的门板上干,干痛快了,清洗干净,朱衙役又在他身上发泄了一次。
养尊处优的二人受不得饿,临近晌午,撇下李秀,要去村民家去觅食。
朱衙役头也不抬的坐在炕沿上,扒拉着衣服上沾上的尘垢,吩咐吴衙役:“给他戴好锁拷,咱们该日再来‘审’他。”
李秀发着抖跪在地板上,任由吴衙役把他的手脚都拷起来,抱到冷冰冰多日未通火的炕上,只想好好睡一觉。
朱衙役抬起李秀的下巴,欣赏李秀虚弱的疲态,心情大好:“小妖精,等着我哦~待会儿差人给你送饭来,唔……得找个女人吧……不然呵呵……大人我够贴心吧,要不要谢谢我?”
李秀动了动喉结,屈辱的吐出几个字:“谢……大人……”
“哈哈!”,二人勾肩搭背的离去,给屋门落了锁,李秀睡的迷迷糊糊的,听见确实有人来给他送了饭,他没有吃,睡到晚上才恢复了些力气,扒拉光了那碗冷透的饭。
李秀本以为他至少还有一整夜的休息时间,没曾想,夜里突然有人踹门,“砰!砰!砰砰!”,连踹了有十几脚,门开了,撞在墙上,又弹回去,吱吱呀呀的挑动着李秀的神经,他惊恐的望着门的方向,拖沓的脚步声缓缓的接近……
今夜天阴,乌云堆满天空,无星无月,来人没有点灯,李秀什么都看不见,模模糊糊的有什么东西借着他害怕的呜咽声向他爬了过来。
“啊!!!你是……你是什么……你是谁……你要……你要做什么……”
来人从鼻子里喷出一声轻笑,抓住李秀手铐间的锁链,一下把他扯到了怀里,抱着他在他身上乱摸起来。
“呀!别碰我!滚开!滚开啊!”
身量明显是个男人,虽说从踹门的时候,李秀就差不多知道这人是为何而来的,现下真印证了他的想法,还是害怕的厉害。
男人身上一股酒气,火热的身躯包裹着李秀在冷炕上睡的冰凉的身体,手指划过李秀的面颊、脖子,不急不缓的在他腰侧摩挲着,一言不发。
李秀身体绷的僵直,男人不满的含住他的耳垂,想舔软他的身子,李秀缩着脑袋,声音发颤:“你……你到底是谁……起码……起码告诉我这个……”
“不行……”
男人用气音吐出两个暧昧的字,舌头顺势钻进李秀的耳孔里,刺激着耳膜,隆隆的响动夹着黏腻的水声,李秀根本无法分辨这男人是谁。
“哈……不要……不要舔我的耳朵……唔……好……好痒……”
“嗯?”,男人的鼻尖还紧贴着他的耳孔,贴在他腰肢上的手突然伸向他的下体,按进了他的肉缝里,用力搓动着,仿佛是在用行动询问他,哪里更痒。
“呀啊~~别……别碰那里……放过我吧呜呜呜……我不要……”
男人对李秀的求饶不加理睬,侧身压倒他,摸着他的脖子,做出掐的动作,不知道男人的底细、脾气,这般威胁让李秀光哭不敢再说什么。
男人压上来,打开他的双腿,用下体蹭着他红肿的穴缝,李秀不安的闷哼着,男人掰过他偏向一边的脑袋,凶猛的亲了上来。
腥臭的酒气灌进李秀的嘴巴里,鼻息间也都是那股辛辣的味道,舌头被男人勾到自己嘴里,用牙齿衔住,控制着力道啃啄。
“唔……”
男人的双手从两旁托住李秀的奶子,乳肉夹在指缝里揉掐着玩的不亦乐乎。
李秀心慌的猜测着男人的身份,那双手很硬,却不似往日碰自己的村民那般粗砺,跟白天那两个手心里有薄茧的衙役也不一样,倒像是……没做过农活的年轻人……
是个少年吗,是那些传过自己淫谣的其中之一吗,李秀的泪流向披散的发间,男人在他乳尖上毫不留情的掐了一把,气喘吁吁的松开了李秀的嘴,仍旧用气音说到:“婊子,真脏!”
语气很熟悉,李秀一时想不起来,因着男人的羞辱哭的更凶,抬起手臂捂住了自己的脸,嘴巴里还残留着男人的味道和唾液,铁链跟锁扣撞击到一起,哗啦啦乱响。
“嫌脏你还……你还要弄我……呜呜呜……”
男人被李秀近乎撒娇的质询激的不再有心思慢慢品尝,撕开自己的上衣,裤子没脱利索,裤腿还挂在另一只脚上,就握着鸡巴捅进了李秀的逼穴。
“啊……!出去……好痛……”
李秀挣扎着,想踢开男人,被男人扯住双臂抱起来,拢回腿夹着他的肉屁股,抱在怀里猛cao。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么……”
“你就……装吧你……cao到你了……”
男人紧紧圈着李秀的背,压向自己,边干边吃他的奶,像是能从李秀的乳房里吸出什么琼浆玉液似的卖力吮吸,不停吞咽着口水。
男人很会干,九浅一深,奶子也被啃咬的又麻又爽,李秀的身体渐渐得了趣,许是因为黑夜,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