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许庭正把李秀按在棺材沿上,要他面朝坟地,龟头一下一下戳着他的穴口,在冥思苦想了一番有没有他漏掉的名字后,终于想到了新的折磨李秀的法子。
许庭一拍李秀的屁股肉,亲昵的搂住他的腰,弓下身与他耳鬓厮磨:“秀儿……我们在这里叨扰了这么久……让西洼村的长辈们光看着是不是不合礼数呀,不如……”
“什……什么……不要!你要去哪……你……你还要做什么……”
李秀欲哭无泪,生不出一点力气跟许庭抗衡,只能任由他胡来。
许庭将灯笼系到肩带上,轻轻甩到背后,扛起李秀,迈出棺材,迈进了坟地……
许庭掰扯揉弄着李秀的屁股,要他穴里的东西撒在坟地里,随便挑了座坟头,蹲下身来,摸着李秀的脊背:“不如让这些长辈也都尝尝你的肉洞,等你百年之后,一开张就客人如云,怎么样,我想的周到吧,哈哈哈!”
许庭乐的东倒西歪,李秀可笑不出来,缩在许庭怀里,屏着气抽泣,他虽不信鬼神,却是怕黑怕鬼怕的要死,不像许庭这种靠鬼神之说行骗的人,挖坟掘墓也不在话下。
“不……许庭……放过我……就这一次……”
李秀抬起发抖的手抱住许庭,哀求他,泪洇湿了他领口。
许庭不为所动,推着李秀倒在地上,脑袋在木碑上碰了一下,李秀尖叫着爬开,许庭扑过来,从后面干进了他湿嗒嗒腻滑的逼洞里。
“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许庭!”
许庭捞起他的膝弯,先是跪起来,而后径直站起,要他对坟头敞着被干的一塌糊涂的逼穴,抱着cao他。
“快,秀儿很懂礼貌的,叫人啊……快看看这位墓主叫什么,你要说……要谁cao你……现在是谁在cao你……要如何如何cao你啊……”
许庭残忍的掂晃李秀的身体,逼他开口。
“快点哦……天亮或许会有祭拜的人来哦,你也不想被人撞见你穿着喜服光着屁股在坟原里卖逼吧,你这般玷污人家的祖地,说不定会被人家一怒之下活埋呢……”
开始李秀抵死不从,后来实在又怕又痛的受不住了,只能事事依着许庭,听他一句一句教他,挨个坟头的“拜访”,分辨清墓主的姓氏年龄后,就乱叫一气。
“请王大爷……cao我~我的小逼好痒呜呜……”
“赵爷爷来干我的屁眼~~屁眼……屁眼也好骚的……啊啊啊……”
“李伯伯没有过家室么,秀儿是……是欠cao的婊子,白……白给您干……啊啊啊……”
……
许庭就充当那些死人的身体,换着各种花样奸辱他,要李秀扶着墓碑cao他,从一座坟挨着cao爬去另一座坟,直接要李秀坐在坟堆上岔开腿cao他,掐着他的乳尖当作笔去描摹那些因年久而字迹不清的碑文……
许庭始终带着那锋利的指甲,毫不留情的在李秀的身体各处“抚摸”,划拉的他满身都是可怖的血痕,虽不至于有什么大碍,但看那些痕迹,活像是真从地狱走了一遭……
天边亮起来的时候,许庭总算玩的生出了困意,抱起半死不活两眼无神的李秀,扔回棺材里,盖上棺盖,留出通风的缝隙,牵起那匹被一夜动静闹的焦躁的不行,愣是把车边的草皮都啃秃了的矮马,吹着口哨,晃晃悠悠的往南走去……
李秀从黑黢黢,一抓一把纸钱,入鼻都是香烛和精水的檀腥味,的棺材里醒来,就已经对这趟没有归途的旅程心生退意。
可逃跑不是过家家,许庭也不再是初相见时,那个披着温和有礼心怀慈悲的皮的高尚道士,人都拐到手了,怎么可能轻易放他回去。
李秀蜷缩在纸钱堆里,去拥抱那些纸片,抱了个空,突然很想像小猫小狗一样舔舔身上的伤口,他想,他会走向哪里呢……
随着许庭一起云游的日子里,李秀大多时候扮成道童跟在许庭身边,有时许庭也会要他扮成为他所救的痴哑女子,以此博得信徒的好感。
许庭的本性在李秀面前完全的暴露出来,他不仅不是什么好人,他简直无恶不作,他以接近李秀的方式接近所到之处所有跟李秀同病相怜的可怜男女。
多得是跟寻常人有所不同,遭人白眼,爹不疼娘不爱,十八九岁情窦未开的少男少女,半哄骗半强迫的奸淫欺辱完就弃之如敝屐。
李秀这才明白,许庭跟他相遇以前,这种手段就在旁人身上用过千百遍,因着他的身体比普通男女有趣,许庭暂时舍不得丢,才肯带他出村。
许庭还常常骗尽家中有重病之人的人家的所有积蓄,转头就吃喝嫖赌花的精光,他救苦救难是假,以别人的苦痛为乐才是真。
李秀将一切看在眼里,可惜他自身难保,一只怪物揭不穿万人敬仰的圣人的真面目。
很长一段时间里,许庭都对李秀的身体十分痴迷,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要他,怎么奇葩怎么来,哪怕是他还穿着道童的道袍,二人正在村民家里用餐用的好好的,许庭也能拖着他,躲进村民家的茅房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