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庭很会借助些自然异象来提升他的形象,那日五彩的霞光镀着耀眼的金边,泼满西边的半面天空。
许庭就在那时,牵着他的矮马,平板马车上拉着只硕大木箱,拿红布披盖着,臂上搭着把拂尘,沾上夕阳的金光,就这样出现在村头,缓缓背着天光走进艳阳村,艳阳村的村民都看呆了,谁人不上来都尊称他一句仙长呢。
艳阳村的壮年男子都靠在附近山里挖矿为生,此地又多雨,常常一场泥石流就冲的矿塌人亡,几乎每年都有人死于水灾,遂这村子才叫艳阳村,附近的村庄也差不多,都想靠此避过水祸。
这不,许庭来之前已经又连着下过三天大雨,今日刚刚天晴,这样的夕阳在艳阳村更是几年难得一见,迷信的村民皆认为这异景是许庭带来的,是祥兆,此人定是来为艳阳村去除诅咒的。
家里有失踪在水灾里几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老婆婆听闻有许庭这号人驾临,匆忙的赤脚跑出来,跪在许庭脚边求他为自己找找儿子。
而许庭淡定且诚恳的扶起老婆婆,一口应下,几日后村民竟真在许庭说的地方找到一具白骨,虽无根据证明那就是老婆婆的儿子,可老婆婆深信不疑,抱着包袱里的碎骨边哭边道那就是她儿子,母子连心,她感觉得到。
一时间,许庭在附近声名大躁,来求他的村民挤破了头,许庭来者不拒,什么样的事都敢答应,什么人的钱都统统装进口袋。
十日后,许庭向村民表明来意,说他来到此地是为了封印一个半妖,因此要举行祭祀,要艳阳村和附近村想参加的男村民都来参加。
祭祀当日,村民们自发的搭好祭台, 备好许庭需要的东西,纷纷聚集在艳阳村晒谷的空地上,场面十分热闹。
许庭先是装模作样的烧了几道符纸,神神叨叨的念诵一番,走向摆在祭台上硕大木箱,两指夹住红布的一角,神秘的回头对村民们笑笑,见村民们都正停下交谈聚精会神的看向祭台。
“唰!”,红布掀起,露出底下的风光来,村民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阵吸气声过后,沸腾起来。
那木箱中间开着一个圆形的洞,洞里卡着一颗屁股,那屁股白皙饱满,两边臀瓣上各有一处交叉的血红鞭痕,屁股的主人在洞里不安的挣动,臀肉就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乱晃。
这颗屁股显然不是假的,许庭说要封印的居然不是他们这些凡人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竟还是个长着美艳屁股的骚货!
许庭见男人们的目光都被李秀的屁股深深的吸引住了,满意的给自己戴上一副纯白贴合的手套,摸上李秀的屁股,介绍到:
“此屁股的主人,乃是一个专习淫邪之道的凡人强迫一狐狗杂交的女妖结合,所诞下的。请看……他是双性之体……”
许庭掰开李秀的臀瓣,露出他畸形的双穴和垂下的阴茎,李秀已有些时日没有承欢,阴毛给许庭刮的一干二净,私处又干净又漂亮,粉嫩微湿的雌穴和后庭就这么对着百十来号陌生男人打开着。
没见过这种怪异淫荡的身体的男人们,激动不已,若不是敬重许庭,早扑上来亲自摸摸看了。
许庭顿了顿,待男人们冷静些,接着朗声道:“此子天生不祥,天道降罪于他一家,亲爹横死,亲娘堕回畜生原型,他则被北边村庄的一户人家养大。”
许庭忽然长叹一声,一脸悲悯,娓娓道来:
“可此子天生淫荡,到了十六七岁发情的年纪,还未有男人以阳精灌穴镇压他的淫气。诸位大概对北面那几年的旱灾有所耳闻,饿殍遍野啊……可生民有所不知,那皆是此子的淫气作祟所致。直到他十九那年阴差阳错给一年长孤寡的鳏夫破了身,又接连引得几人与他媾和,这才使旱的寸草不生的上百城村恢复生机。”
男人们配合的对李秀指指点点,义愤填膺,许庭面色愈发变得沉重:“可这好景不长,虽大祸已了,小祸却不断,此子有魅人神智的本领,这也是为何贫道不敢在未封印他之前,让诸位窥见他的容貌。”
许庭如此一说,男人们顿时更好奇起箱中的人是怎样的绝色,心痒难耐,仿佛已经被摄去了心魂。
许庭:“他能勾的养育他十几年的养父与他行不伦之事,八十岁的清白老人频频泄身累死在他身上,老实巴交的农民为占有他杀妻丧命,死无全尸……”
李秀在箱内猛烈的挣动起来,撞着箱子,发出砰砰的骇人动静,男人们忌惮的退后几步,生怕他会破箱伤人。
许庭摸了摸鼻尖,控制住自己不笑出来:“随着他身心的成熟,那里的村民已不能满足他的欲求,眼看着就要再次发生可怕的灾祸,本该将他处死的……可,他也并非故意害人,实属无辜啊,出家之人不忍杀生,贫道这才从那遥远之地带他来到此处,想留他一条性命。”
许庭拇指抵在李秀后穴口揉了揉,挑明让李秀这副模样出场,是要男人们做什么:“艳阳村的地势能压制住他,只需贫道作场法事,给他施道封印,往后每日以阳精浇灌他的双穴,他便不会再作孽。他命中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