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小金,霸王硬上弓不就图他那副不情愿又只能受着的可怜样儿么,头一回办事就cao尸体也太无趣了些。
老三胯下那物件儿速度不减,在小金血淋淋的狭小穴道里横冲直撞,俯下身,搂过小金垂软在箱子上的脑袋,捏住他的鼻翼,不许他呼吸。
小金鬓角的青筋虚弱的跳动着,痛苦的俏脸绷得更紧,本能的半张开嘴巴,用嘴巴呼吸,热气刚喷到老三掌心里,老三就凑过去,堵住了小金的嘴,舌头探进他口腔内,刮扫着他的上下颚。
两处都给男人制着,小金白惨惨的面色迅速恢复了血色,憋得通红,额头噙出一层汗珠,在濒临窒息的恐惧和腥臭的作呕气味里被迫清醒过来。
“唔唔!唔唔唔!”
小金在老三身下激烈的扑腾着,老三松开他的鼻子,听小金急切的喘得像条离水的鱼,就着他的这份慌乱,使劲儿的亲他,勾扯着他的舌头,恨不得拔进他自己嘴里。
小金茫然的抠着箱壁,摸到小黑抓下的那些痕迹,委屈的呜呜抽噎,他连狗都不如,狗都能做的事,凭什么他做了就要承受这种折磨。
在短暂的失去意识过后,股间难以言喻的疼痛再次向他袭来,他连叫喊的权利都被男人夺去了,就像身下的那只屁股一样……
男人黏腻腥臭的唇舌跟他亲密的贴合在一起,没完没了的在他嘴巴里扫荡,不断的将自己恶心的口水渡给他,甚至压着他的后脑勺,拿肥软的舌尖去搅弄他的喉孔,这一切他都拒绝不得。
他还没跟人亲热过,就这么被一个恶心邋遢的男人占有了,哪里都被侵犯的彻彻底底,脏的他自己都嫌恶自己。
“哈啊……呼……啊……啊哈……呜呜呜……好……好疼……不要……不要再……呜呜呜……让我……让我死吧……”
老三总算弄够了他的嘴巴,抽回舌头,带出一串淫靡的津液,满足的站直身,掐着小金柔软的臀肉,乐不可支:“好好好~~三爷这就让你死,让你欲仙欲死,哈哈哈……骚嘴儿也嫩的很勒!改天用你的小舌头好好给三爷舔舔鸡巴!”
不知那些唾液是老三的还是自己的,小金的嘴唇周围都是黏糊糊湿嗒嗒的口水,他想伸手擦一擦,一只手又撑不住身体,只是崩溃的连喘带哭,闻着老三留在他口中令人作呕的特殊味道,小金死死咬住嘴唇,咬出甜腥的血液来,妄图冲淡那股味道。
“啊啊啊……慢……慢点……三爷……呜呜呜……哈啊……疼啊……我好疼……”
“呀啊~~畜生……你们……你们不得好死……哈啊~~许庭……你……你别不管我……呜呜呜……”
李秀那边,男人们又射完一轮,李秀跟小金的哭喊声混在一起,一道干净,一道柔媚,叫得老三心猿意马,吆喝前头的人在他爽够以前不许用李秀的嘴。
“妈的!骚货们……三爷cao的你俩爽不爽?嗯?!”
站在日头下暴晒,排着长队硬了撸软,软了又硬的男人们,嫉妒老三嫉妒的要命,一个人占着两张穴,cao都cao不过来,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李秀久经欢场,他不出声怎么都好,听他一闹腾起来,老三又馋的不行,弯下腰,隔着小金去揉捏李秀的屁股。
“啊!别碰我!滚开啊……”
老三笑这妖精母狗都做过了还装贞洁烈妇呢,手硬挤到小金身下,摸到了李秀臀缝里的字迹,拿大腿用劲蹭着小金的屁股,趴到他背上吭哧吭哧的挺腰顶胯:“等三爷给你也刻它个一模一样的,都是要做男人精壶的,咱小金可不能输给人家!你说呢小金,哈哈哈!”
小金浑身发冷,吓得魂飞魄散,哭到:“不要……我不要刻……三爷求你……我跟他不一样啊……呜呜呜……”
“嗤!有啥不一样的,cao烂了都一样!你不是喜欢得紧么,在人家身上你就能发情,在你自个儿身上就不行啦?!”
虽说老三这话绝没有为李秀打抱不平的意思,还是戳到了小金的痛处,忽地哭得伤心欲绝,再说不出半句听得清的话。
“啊啊啊……不……哈……呀!不行……呜呜呜……”
李秀的雌穴夹的死紧,跟老三掰他屁股的动作较着劲,小金的鸡巴随着老三的cao弄,在身下的肉洞里深入浅出的抽动了许久,猝不及防的一抖一抖射进了李秀的身体里。
小金本该很期待这一刻的,结束他处男身的这一刻,他的精水和他亲手养大如同亲友的小黑的精水射在同一张穴里的时刻,在场的男人们无一不期待这种扭曲变态又令人血脉喷张的瞬间,换作谁都会觉着自己爽的要升天了。
可从老三插进他身体里伊始,对小金来说,一切都变得不同了,射精的感觉让他害怕又恶心,控制不住的大哭不止,小金哭着哭着,就干呕起来,他说不清他是在嫌什么恶心,反正所有浮现在脑子里的东西都恶心极了,让他想大吐特吐,特别是他自己……
李秀上下都含着男人们的精液,抽泣着,被小金的哭声盖过。
“嘶……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