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的精液混着血水,随着老三的碾压,“咕嘟……咕嘟……”从小金红肿开裂的穴眼里吐出,浑身都是乱七八糟青紫交错的掐痕,老三喉咙上下滑动着,满脑子都是想要继续向小金施虐的冲动。
老三拖起失身后一脸无望麻木的小金,抗到肩上,大摇大摆的走进人堆里,随便将人塞进一人怀里,那人激动的接住小金,周围的人心照不宣的邪笑哄闹着,围上来……
小金挣扎着从没见过的外村男人怀里滑落,跌坐在地,惊恐的望着头顶黑压压聚在他周围的男人们。
男人们恶狗抢食一般,争抢着往自己怀里拉小金,一只只孔武有力的手毫不怜惜的拉拽着他的身体,小金害怕的尖叫着:“啊!不要!不要碰我!别……救命啊!啊啊啊!”
他本以为老三对他做的事已经够无法承受了,没想到更惨的还在后头,老三居然真的要他给这么多人轮奸。
“你村咋这么多骚货,我看都能开窑子了!”
一外村男人把小金扑倒,两指夹住他的乳头,趴在他胸口吸的滋滋作响。
排在艳阳村后头的外村男人们,原本都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轮到自己cao那壁尻,憋得发疯,老三就“深明大义”的丢过个刚开苞的嫩屁股给他们缓解,还是直接丢给他们外村人,正欲火焚身的男人们,恨不得给小金生吞活剥了。
“不要啊……救命……救救我……呜呜呜……不可以……呜呜呜……”
小金实在不知道自己瘦弱的身体到底有什么诱人之处,值得男人们这样对它又亲又啃,又揉又摸。
小金哭的悲痛欲绝,一男人瞅准时机,提起他的腰,紫红的性器就顶开他受伤的后穴,狂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出去……呜呜呜……不要不要……呜呜呜……”
很快小金的嘴巴也给男人的鸡巴堵住,有的男人拿龟头去顶他肿的不成样的乳头,大腿上也戳着几根鸡巴,他的身体完全成了男人们泄欲的工具。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金在极度的痛苦和屈辱里被cao昏又cao醒,反复如此,没完没了的承受男人们的奸淫,浑身淋满了精液,一茬人爽完另一茬人立刻又补上,没人在乎他是死是活,都陷在欲海里无法自拔,整座晒谷场犹如人间淫狱。
李秀那边男人们更不会轻易放过,毕竟比起小金这种普通的少年,双性人可是难得一见的,还是给狗都糟蹋过的身子,都想狠狠搞上一搞。
老三离场后,村长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不再装他一切以村民为先的谦和头领,蹲在李秀股间,掰开他的屁股肉,对着那湿软艳红的肉逼又舔又吸,而后弓着他的驼背猛攻那肉洞。
大胆的村民都在笑他,矮嗖嗖的,背上顶着颗锅大的疙瘩,活像只老乌龟在cao逼。
再而后,李秀和小金的哭叫声在相隔不远的地方此起彼伏,男人们的汗水和精水洒满谷场,太阳都来不及蒸发掉那些液体。
李秀虽不是头一回给人轮奸,但也没一次给这么多人上过,还是被装在箱子里,只露出屁股给人上,他什么都看不见,光是想想那排着长队都要插进他的穴里挨个射精的男人,不知要摆着这种屈辱的姿势到什么时候,他就想跟许庭同归于尽。
男人们都想两人同时享用李秀的两张穴,碍于这种姿势又不方便,只能想尽办法扭曲着身体cao进去,没法同享的时候就拿案桌上的工具插他的另一张穴,拂尘……桃木剑……摇铃……什么都敢往他的洞里塞,掏不出的小物件儿索性就留在他穴里,拿性器怼进最深去接着cao他。
这场祭祀进行了一日一夜,才在许庭的劝导下结束,外村人拖着纵欲过度的身躯打道回府,艳阳村的人终于得见那箱中的人是怎样的绝色,把他关在艳阳村祠堂的偏屋里,大发慈悲的等他休息好,好再用精液灌溉他……
比起李秀,小金不知算是幸运还是更为不幸,男人们拿他发泄完,管都没管他,他就被丢弃在了一片狼藉的谷场上,还是心怀鬼胎的许庭将他捡走的。
许庭做这事都不必偷偷摸摸,从正街上就抱着小金回了小金的住所,村民都夸他心善,哪能想到他带走小金,是为了对他做跟那些男人对小金做的一样的禽兽事呢。
小金住在村边一座破烂的小木屋里,离最边户的人家尚有几十米远,还是远房亲戚当年来吊唁他爹时给他搭的。
小黑拴在门口的木桩上,冲着许庭狂吠,似是闻味儿都能闻出许庭不是什么好人。
许庭把昏迷不醒浑身脏污的小金压在他吱吱呀呀的木床上做的时候,心想,这还真是处好住所,以后不知会有多少人摸上门来像他这样强奸他,连扰民的麻烦都省了。
小金昏睡了整整三日才醒,他睁开眼时,自己正靠在许庭怀里,许庭在给他灌米粥,许庭动作轻柔,用拇指拭去他嘴角的米粒,十分暧昧。
小金顾不得害羞,茫然的环顾四周,确认这是他家没错,身上的衣服是跟许庭穿的差不多的道袍,显然这几日都是许庭在照顾他,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