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恒的身体被禁锢,眼睛被蒙上,四周一片黑暗,只有耳边谷玄恶魔般的话语,和身下被进入的满胀酥麻。
虽然不想承认,那两处已经习惯肉刃的入侵。
但是只有那边,孕育生命的器官,绝对不能进去。
悦恒一直忽略这个部位,因此不很了解,他害怕一般的性爱还能吃避孕药,但如果直接灌入子宫……
畸形的身体,畸形的关系,怎么可能产生幸福的下一代,只会为彼此带来悲惨。
就像他的家庭一样。
如果怀孕,怀上小玄的孩子--
会发生什么,面对怎样的未来,他不敢想。
悦恒颤抖,近乎绝望:“不要!小玄,你会后悔的,住手!”
谷玄不知道对方在考虑这些,一直以来的拒绝让他怒火中烧。
悦恒的腿被锁链拉开,毫无抵抗能力,两根肉棒强硬破开层层穴肉,直至深处,到一处紧闭的小口。
他舔着悦恒的脖子,恶意的说:“啊,碰到了。”
因为双性的关系,那里比一般女性小,宫口羞怯的闭合,只留下个小洞,像是小嘴。每次肉棒顶住时,便是一缩。
硕大冠头打招呼般抵着宫口打圈。
“好可爱的地方,真紧……从来没有人造访这里,对不对?”
按着身下人战栗的身体,悦恒轻快的说:“嗯,如果生出来,要叫他妹妹,还是女儿呢?”
这句话正中悦恒的恐惧。他如同被钉在标本针上的蝴蝶,无助而剧烈的挣扎:“谷玄!住手!只有那里,绝对不行!”
如果真的怀孕,继续这种可悲的关系,他宁可去死。
谷玄不知道这些,只明白对方用尽全力拒绝他。
他的声音变得怪异起来。“为什么不行?”
“是因为爸爸不喜欢我,不想生下我的孩子吗?”
“明明昨晚上才紧抱住我,求我进来,说喜欢我……骗子!”
悦恒一愣--他真说了这些?!
他怎么会,怎么能!
但长久的相处,让他光听小玄的声音,就知道小玄没有骗人。
小玄一向不骗人。他是热烈的,强硬的……扭曲的。
他艰难的说:“小玄,你明知道我昨天吃了药,不正常……”
谷玄声音猛地抬高。“不正常?你为什么老是要把一切分成正常、不正常!”
“你只有在意识不清的时候,会泄漏一点心里的想法。醒来又抵死不认!”
冰凉的手掐上脖子,悦恒却不感到恐惧。
就像胸口破开一样,强烈情绪如沙砾般流散,只余下空荡。
他本来就只剩小玄。
现在两人变成这种关系,他从小到大建立的价值观告诉自己,以后必然会迎来崩裂的结局,他将什么都不剩。
那还不如在失去前,就这样死掉。
他终于清晰意识到自己爱着谷玄,但同时巨大阴影投下,深深的绝望攫住了他。
悦恒突然笑出声。在呼吸不顺,被完全控制的状态下笑了。
“那就进来啊。”
他的声音微哑,有些轻飘飘的,像放弃了一切。
“操进来,干烂我的子宫,让我怀孕--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谷玄一顿,眼角泛红,看起来竟像在哭。
但他没有流下眼泪。
他咬牙:“好啊,你说的。”
肉刃硬生生顶入小口,刺入那处从未被造访的私密处子地,纯洁的苞宫。
子宫第一次被肉棒操干,先是痉挛抽搐,惊恐不已。但磨了两下,内里便转为淫靡的媚红色,宫口收缩,紧紧的圈住肉棒,像一滴精水都不想漏出去。
小小子宫被塞满了,顶出扭曲的形状,肉棒在其中抽插操干,狠得简直像要把苞宫给cao成一团泥。
腹中又酸又麻又痛,身体被彻底cao开,堕落的快乐和疼痛恐惧并存,悦恒不住哽咽。
眼前忽然一亮,蒙眼布被拉开。悦恒眨掉泪水,看见谷玄愤怒和情欲并存的脸。
“哭什么?”一边干他,谷玄恶狠狠的说。“为什么哭?”
--可是,你也在哭啊,小玄。
他没有流泪,但一副要哭的表情。他从小就这个样子。
即使这样,小玄依然是好看的。
悦恒将手抚上他的脸颊。
“别哭……”
贴着温暖的手,谷玄终于流下眼泪。
“这算什么!”
他嘶声说:“一下抱住我,一下又放开;一下无视我,用过分的话刺我,接着又安慰我──你把我当什么?”
悦恒疲倦的闭上眼:“我只希望和你当长久的家人,希望你能幸福。”
“我也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我喜欢你!我只有你啊!为什么你不能只有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为了你,才离开……”谷玄没有说下去,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