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谷玄病态残忍的话语,悦恒没有动,没有挣扎。
他的模样十分狼狈,四肢被拉开,身上满是肆虐的痕迹,双穴被插满肉棒,穴口湿红柔软,股间湿答答的都是淫汁,小腹上白斑点点,是刚才被干入宫口时自己射出的精液。
即使如此,悦恒只是安静地看着侵犯者,眼神悲哀而灰暗。
就像在说:“随便你吧。”
“不要看我!”谷玄突然嘶吼,一手捂住他眼睛,一手掐上悦恒脖子。
“你也觉得我是怪物对不对?后悔带我回来!”
悦恒想说“不是的”,但他喉咙被箝,只能发出粗喘般的气音,泪水沿着面颊缓缓流下。
“可是,我明明也很努力啊,为了跟你在一起,虽然人类世界很讨厌,我还是装成人的样子……”
随着话语,越来越多鳞片,从谷玄身上浮现。
“而现在,我又是什么东西呢?”
谷玄眼神已失去焦距,喃喃道:“如果当时没有你,如果没有……如果你死了……”
咸而温热的水珠,一滴滴坠落悦恒唇上,是眼泪。
泪混合着血腥味,谷玄咬得自己嘴唇流血。
他睁大眼睛,像孩子一样,毫不掩饰地哭泣。
他哭着说:“不要,我不要你死。”
“应该消失的,是我才对。”
脖颈终于被放开,悦恒几秒后才恢复呼吸,随即痛苦呛咳起来。喉咙阵阵发痛,像有千根针在他的喉头乱扎,身体软绵没有一丝力气。
他挣扎抬头,看见谷玄无措流泪的面容。
谷玄半张脸满布半透明鳞片,下半身已变成蛇,闪着冰冷的金铜光泽。
但悦恒在意的是,谷玄优美的脖颈出现一道深深划痕,滴得满身是血,还未放下的尖爪上沾着鲜红。
看见悦恒望向他,谷玄惊慌后退。蛇尾扫动,差点撞到悦恒,他又慌张地停下来。
悦恒边艰难喘息,边伸出手。
--别怕。
他费尽全力,用唇形说。
--别怕,小玄。
眼前场景对一般人来说,或许可怖至极,但悦恒却想起谷玄刚来这里时,打破珍贵相框,泫然欲泣的模样。
在此之前,这个孩子不笑也不哭,对一切仅有冷淡、好奇两种情绪。虽对悦恒比较亲近,却也并不强烈。
那是第一次,谷玄露出丰富的情绪。
无论谷玄原本是什么样子,什么物种,对悦恒而言,谷玄绝不是怪物。
他会爱人,会迷惘,会做错事也会哭泣,是自己所爱的对象。
而现在,他终于知道谷玄在害怕什么。
谷玄大部分的情绪都是因为他。当年打破相框哭泣,是害怕被他讨厌。之前疏远,现在又这样对自己,是因为不想失去他。就像怕气球破的孩子,不是选择远离,就是把气球牢牢握在手中。
尽管和世界格格不入,甚至有些扭曲,谷玄仍用尽全部,试着以自己的一切来爱他,包括鲜血。
而他先前,却擅自为对方做决定,自以为替对方着想。
这次,和六年前一样,悦恒用力抱住谷玄不放。
--我从不后悔带你回来。
--因为,我也爱你。
三天后,公司。
“早。”悦恒走进公司,若无其事地放东西、打开计算机,只是腿有点颤抖,弯腰时也略有些不自然。
他戴着口罩,声音喑哑,明明不是冷天,却穿着高领,扣子扣到最上面。
同事转头:“早。悦恒,你这两天怎么啦,感冒?”
悦恒没回答,只抬起左手炫耀似的晃了晃。同事惊讶地瞪大眼睛:“你、你小子,很可以啊!原来请的是婚假!”
悦恒的无名指上,一枚戒指闪着光芒。
同事:“是之前那个妹子?你们也太快了吧,这是坐火箭还是怎么的!”
悦恒:“不是她。不快。”
都六年了。
同事凑近:“到底是谁?不过,你这戒指还挺特别……”一条金色小蛇咬着尾巴,鳞片闪耀,看上去挺可爱。
悦恒:“以后再说。还有,之前你见死不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
同事马上支吾起来,装作很忙的样子,滚回工作桌前。
--反正,以悦恒这家伙的性格,之后一定会炫耀,不急于一时问。
同事想。
【短篇集】
【梦】
“小玄,别再舔了……啊!”
自从那次掐脖子,做爱时,谷玄便总舔舐这个地方。
谷玄一边缓缓插他,一边吻:“对不起。”
慢而确实的抽插,有时比狂操还有感觉。骚心不断被摩娑,两根巨大肉棒分别将两口淫穴撑出形状,嫩肉清晰感受到热度、形状甚至上头的青筋。
悦恒被干得流水,只能喘气:“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