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要就不要,怎么可能?夏炀反而更兴奋了,骨子里的凌虐欲被完全激发出来,他抬起秋星阑颤抖的双腿,让它们挂在自己腰间,然后在对方愕然的眼神里,两手搂着青年的腰,强行把他抱了起来。
“啊……”秋星阑眼前一片空白,突然悬空失重的恐怖感逼迫他圈住夏炀的腰,搂住他的脖子,紧接着在重力的作用下,身体本能下坠的后果,就是体内那根粗长的大肉棒更深地嵌进了宫腔里,他失神地张着嘴,连呼吸都忘记了,极致的酸意和灭顶般的快感冲垮了他的大脑,只留下所有感官里的酥麻。
他好像被一道雷电从头劈到脚,浑身上下所有细胞都在高潮,这一瞬间,他甚至忘记了一切。整个世界都在离他远去,只有高潮,疯狂的、无止境的高潮。
宫腔痉挛着喷吐着一股接一股的淫液,却被龟头堵住流不出去,于是叽里咕噜地在肚子里作响,平坦纤细的腰身被cao出明显的形状来,好像一个顶起了一个可怕的蘑菇头。夏炀舒爽地哼了一声,得意洋洋地看着秋星阑失焦的眼神,甚至开始走动起来。
秋星阑的百科上写着体重一百二十斤,夏炀抱起来轻轻松松,感觉抱着他跑着三千米不是问题。琴房只有十几平米,长腿一迈,几步就走到了窗边。
就这几步工夫,抬腿时带动着大鸡巴撞击着稚嫩水润的宫壁,发出淫糜的水声,秋星阑哆哆嗦嗦的,双手酸软无力,险些从夏炀肩上滑落,身体猛然下坠,肚皮上的凸起更鲜明些,恍惚有种被cao破肚子的恐怖刺激感。
对一个连自慰都很少的处子来说,这实在超越了他的承受能力。
“舒服吗?被我强奸的滋味爽吗?”夏炀坏心眼地抬腿落地,悠闲漫步,轻而易举地就把秋星阑逼迫得高潮不断,遗忘了被强奸破处的痛苦,当然了,这也得归功于秋星阑有一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到极点的美妙身体,随便操一操就软嫩多汁,很容易就达到巅峰。
“真是淫荡呢,被强奸都能爽到潮吹。你信不信,我能靠奸淫你的女穴和子宫,直接让你的鸡巴也射出来?”夏炀坏笑,“你这副身体,简直天生就适合被男人玩弄,在我没有玩够你之前,你休想死!”
这话说得渣极了,偏生秋星阑嘴笨,不晓得怎么反驳他,泪水流得更凶了。隽美的脸庞泪痕斑驳,被情欲浸染的眼睛失去了神智,朦胧潋滟,呈现出一种迷茫湿润的诱人情致,欲望带来的薄粉色弥漫到每一寸肌肤,眼角和脸颊泛着水蜜桃似的鲜艳酡红。
他看上去好香好甜好涩,又纯又欲,整个人仿佛被温泉泡得筋骨酥软,又像是一只醉倒在猫薄荷里的猫,散发着一种熏熏然的迷醉,哭得可怜又可爱,漂亮极了。
面对这样的心上人,但凡是正常的男人都把持不住。夏炀不仅正常,还欲火焚身。他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把秋星阑怼到玻璃上,逼他回神:“你看桥上好多人,他们都在看你。”
秋星阑震悚地侧着脸,余光看见白桥上来来往往的学生,有的好奇地向这边投来一瞥。他羞耻得面红耳赤,女穴却紧张地箍紧了驰骋的肉棒,激起更强烈的快感。
“夏炀……不要在这里……呜呃……”噗嗤噗嗤的撞击声节奏更快,夹在夏炀腰间的双腿僵硬麻木,裤子早就甩落在一边,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害怕被人发现的紧张和恐惧,转化为更敏感的刺激,夏炀恶意地大力cao弄着,言语间继续吓唬他:“怎么,你连死都不怕,还怕被人发现?那不是很好吗?正好让音乐系的同学们都看看,他们的首席有多么淫荡!看,你绞得我更紧了,你很喜欢这样吧?你喜欢被我强奸。”
夏炀就着这个姿势,舒舒服服地把秋星阑cao射了。他太敏感了,连夏炀的精液射在宫腔上带来的滚烫刺激,都能给他送来连绵的高潮。夏炀实在是很喜欢他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阶段性的胜利。
秋星阑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冰冷的玻璃上,凌乱的发丝贴在湿漉漉的脸颊上,毫无焦距的目光一片空茫,只有身体还陷在高潮里的战栗和喘息,昭示着他不是一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还不够,夏炀给了他一个凶巴巴的深吻,吸得秋星阑舌根发麻,喘不过气来。他的大肉棒没有退出来的意思,堵着子宫里的精液也流不出来,秋星阑的肚子甚至鼓起了一点点,色情极了。
这才哪到哪?上次是顾及秋星阑的身体,没舍得做下去,这次夏炀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他。精力旺盛的体育生,刚刚开荤,一次哪够?
夏炀在恢复勃起的间隙,玩弄着秋星阑的唇舌,用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深入到他的喉咙。一根、两根、三根,手指随意地在口腔肆虐,搔刮着上颚下颚,拨弄着躲避的舌头,夹在指间揉搓,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滑落,蜿蜒出透明的淫迹。
夏炀特别喜欢秋星阑流露出这样的一面,那个清冷矜贵的天之骄子在他身下婉转低吟,又娇又软,淫荡又可爱,是完完全全只属于他的风景。
夏炀的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这一事实让疲惫无力的秋星阑瞪大了眼睛,慌张的样子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