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求你...别看...”自己最羞耻淫荡被这样赤裸裸地看去,向晚觉得天都要塌了,哆嗦着想找回自己的衣服,哪知后背很快被高大的男子摁住,像只被大石块压住的小乌龟。
“小妈妈给我说说,你犯什么错了,屁股被打成这样?”林逍野莫名有种报复的快感,一手在男孩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摩挲了几下,指间在那玉质肛塞上敲打了一记,哑着声音道:“是因为昨晚遇上我,把酒给撒了?还是我爸就喜欢这么收拾你,因为你是个喂熟了就往人床上爬的骚货?”
“逍野哥哥...求求你...呃呜...求你...”向晚哭了,嘴里呜咽着无谓的哀求,丈夫就在二楼书房,随时有下来的可能,他太恐惧这样的画面,连牙齿都打着颤,却连抬头与林逍野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求我什么?”林逍野一把揪住了他长度覆耳的软发,让男孩的脑袋高高向后仰起,这才看到那恰好顺着蜜桃般的面颊流下的一道清泪。
林逍野心脏咯噔了一下,不想承认自己还会对他心疼。
他永远记得第一次见到向晚时的样子,明明已经十岁了,却又瘦又小只有七八岁的个头,身上穿着土气破旧的白衬衣,过大的眼睛安在稚嫩的小脸上,闪着小动物般受惊的目光,畏缩地躲父亲身后,在父亲的引导下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脆苹果似的嫩嗓冲自己小小声地唤了声“逍野哥哥”。
就是这一次会面,让十二岁的林逍野第一次理解了“心疼”二字的含义。
“逍野..哥哥...让我...穿、穿衣服...呜...”男孩清越的嗓音将林逍野从回忆中唤醒,向晚被他揪得很疼,脑袋只得费力后仰迎合力道,又不敢大声搅扰了书房里的丈夫,狼狈不堪。
林逍野将他的脑袋甩下,反手掐住他大腿内侧,软肉在手中拧了半圈,咬牙道:“撅着吧,否则我爸又要揍你了。”
“唔...!疼...!”向晚发出声幽咽的哀吟,小手从两腿中间向后抓住男人的腕子,毫无尊严地哭求:“求你...别掐...呜...”
男孩无助可怜的模样更能激发兽欲,林逍野松了手,在那白嫩的大腿根留下两块清晰的青紫,微微粗喘着看男孩屁股垫坐在脚跟上,护着自己受尽皮肉之苦脆弱的下身,鸡巴愈发硬得难受。
“对不起...呃呜...对不起...逍野哥哥...”向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该说对不起,道歉的话却不断从嘴里滑出,他的确有种没来由的背叛感,林逍野曾经对他很好,刚到城里时被势利眼的同学欺负,一直是他的“逍野哥哥”替他出头,甚至每天护他上下学,一直持续到初中毕业。
连好友都揶揄他在和这个高大帅气的学长恋爱,只有向晚心里明白,自己心中最爱慕的,仍是那如天一般高的成熟男人。
可这份叫人心虚的愧疚与背叛感,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对不起我什么?”林逍野冷哼一声,捏起男孩软糯的面颊,眼底闪着火焰:“对不起自己不能好好用屁股伺候我么?还是对不起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情,过两天就要结婚了才告诉我?你和你老公真他妈把我当傻逼了,是吗?”
“不..不是偷情...”这一层遮羞布下的龌龊事,林轶峰的确是瞒着儿子的,向晚百口莫辩,眼泪扑簌簌直落,突然鼓足了勇气抓住林逍野的手,费劲地乞求道:“逍野哥...哥哥...你怎样才...才能原谅我...我们...以后还要...好好相处的...”
林逍野脸上浮起显见的戾气,凌厉的唇角翘起个弧度,明明该是笑容的神情却充满了鄙夷,冷冷道:“像伺候我爸那样伺候我,我就原谅你。”
“!!”向晚觉得的下颌角快被捏碎了,小嘴被挤成了金鱼,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林教授会...杀...杀了我...”
“那是你的事,他总不能杀自己的亲儿子。”林逍野生生将男孩卡着下巴颏拎了起来,冷笑道。
父子俩力气都这么大,向晚再次感到了无助的窒息,双腿曲膝半站了起来,两手抓着男人的小臂想叫人松开,收效甚微。
“我..我要死了...”男孩的脸蛋被卡成了紫红色,天灵盖都要烧了起来,林逍野才终于放开了他,将光裸的男孩扛上了肩头。
一楼的洗手间往日是客人用得多,向晚被脑袋倒挂着扛进明光锃亮的洗手间,还没喘上气来就被摁跪在了地上。
雄性动物的膻味扑面而来,一根又粗又弹的大家伙怼在脸上,向晚张皇地瞪大了眼睛,还不等拒绝,微张的小嘴便被大大地撬开,年轻男人精力蓬勃的大鸡巴满满塞进了嘴里。
“你肯定用嘴伺候过我爹吧。”林逍野轻扇了男孩的脸蛋一记,一挺腰将粗长的阳物又往那濡湿的口腔深处狠狠一捅,斥骂道:“要是牙齿磕疼我了,就等着挨浴刷吧。“
“唔..!”
向晚一听“浴刷”二字皮子就紧,脊背上细细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咽喉被蛋大的龟头捅开,发出呕吐的悲咽。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