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渊湖,S大校园中的约会圣地,苇荡摇曳,草木丛生,不知哪处幽谧之地就藏着一对翻云覆雨的爱侣,宣泄着年轻勃发的欲望。
从教职员宿舍区不需要穿过校园便能从小路走到紫渊湖的一侧,眼下仍是主要的上课时间,闲人尚少,木制栈道前后在大树与灌木的掩映下显得空寂,林逍野将埋在薄毯中的男孩剥了出来,看到的是一章潮红带泪的小脸。
林逍野也觉得自己疯了,他虽然从小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却从没想到会为一个人疯到这种程度。
“哥哥...让我排出来...求你...”向晚自打出了门就没敢说话,躲在毯子里装天妇罗,直到重见天日听到周遭寂静无人声,才敢颤声请求。
“你是小狗么?”林逍野笑着问他,在看到男孩一脸茫然的模样后才坏笑着解释:“小狗才在野地里尿尿,你要不要做哥哥的小狗?“
“!“向晚这才反应过来,惊恐地摇头,仿佛生怕对方这就要拔出肛塞让自己在这湖边野树下排出来一般。
林逍野将他就地放下,锥心的刺痛立刻从屁股上传来,离开了薄毯的保护,连奶头和鸡儿都几乎遮不住的蕾丝短裙就成了唯一的蔽体之物,向晚又疼又站不住,身体直往男人怀里靠,仿佛对方能替自己挡去些乍泄的春光。
“往前走,少给我发浪。”林逍野将薄毯往肩头一搭,拧着人后脖子向前一送,哪怕不重的力道也让向晚疼得一个趔趄,撑着膝盖才没摔个狗啃泥,短得只到大腿根的裙子遮不住屁股,圆滚滚如烂桃儿似的小臀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无遗。
“撅个光腚浪给谁看呢?”林逍野似笑非笑的调侃在身后响起:“没拿狗链拴着就不会走了么?”
相识十二年,向晚如今知道林逍野竟是这样的人,他怀着赎罪的心态,抱着未来还需要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隐忍,哆嗦着抽疼的双腿,在木栈道上迈出了第一步。
下腹坠胀得难以忍受,肠道的蠕动愈发强烈起来,加之支撑着全身重量的臀腿疼得揪心,向晚的膝盖都对了起来,每挪一步都要打一个寒颤。
熬到逍野找到自己的爱人时就好了...
男孩屈辱地在心中安慰自己,却不知为什么,在想到林逍野某一天会牵起别人的手,会将朝气蓬勃的硕大阳物霸道地杵进别人的身体,心竟然一揪一揪地疼起来。
紫渊湖边的木栈道是他与丈夫饭后经常会散步的地方,从他考上了林轶峰执教的大学后就一直如此。
可此时此刻的自己却穿着淫荡至极的女款情趣衣,比妓女更下贱地被灌满了一肚子的液体,屁股夹着肛塞走过见证他俩爱情的地方,强烈的羞耻与背叛感几乎又要将向晚击倒。
清凉的湖风吹过,裙裾飞扬,柔软的蕾丝抚过伤重的臀肉,露出青紫不堪的可怜屁股,臀瓣间堵着润泽的玉刚塞,像珍珠贝间含的一颗宝珠。
裙子的长度挡与不挡根本没什么差别,可向晚仍羞赧地双手向后将裙摆轻轻拉下,护住了被吹凉的小臀,手背顺道小心翼翼地在臀瓣上揉了揉,像在安慰受苦的臀肉一般。
“掰开屁眼,给我看看你屁眼被cao松了没有,水漏出来了吗?”林逍野带着痞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下的命令粗俗不堪,向晚一激灵顿住了脚步,仿佛没听清对方的话。
“听到我说的话了么?!”男人的语气粗暴起来,沉重有力的脚步声也停了下来,低吼道:“掰开你的烂屁股!”
粗鲁下流的话从阳刚气息十足的男人口中说出,向晚害怕、羞耻,身前的小肉棒却起了反应,还在犹豫要不要按着命令动作,就听到一声树枝折断的嘎吱声,还没反应过,腰窝靠下屁股往上伤不太重的地方便是一阵尖锐的刺痛。
“呃呜..!别打...我掰...”向晚控制不住地尖叫,却在意识到周遭环境后咬住了下唇,动静激起了苇荡中的水鸟,扑棱着翅膀齐齐飞起,吓得男孩身前的鸡儿都颤了颤。
“掰大点,别让我在外头抽你。”林逍野手中的树枝又抽了下来,不轻不重落在人后腰上,警告的意味大于惩罚。
“唔...!不...”向晚不敢再迟疑,白嫩的手指在挨上臀肉时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后才微微施力摁了下去,将起了硬块的可怜臀瓣向两边颤颤巍巍地掰开。
“嘶...”男孩忍不住倒吸着气,屁股却配合地微微向后撅起,手指下的紫肉失血泛白,两瓣臀间的肛塞随着小穴的蠕动微微吞吐,倾诉着这具身体的忍耐。
“就这么掰着你的骚腚走。”林逍野把一截随手折下的树枝在空中挥了挥,不需落在男孩身上,咻咻的破风声已足够有威慑力。
向晚一声压抑的呜咽,简直是屁滚尿流地向前走,掰着屁股弯着腰,动作像只小企鹅般笨拙。
林逍野说得对,自己的确是个婊子,根本不是丈夫心中那个害羞质朴的乡下孩子。
向晚恨死了自己,恨死自己的淫荡,恨自己的没出息,恨自己没在第一次浴室里被羞辱时严辞拒绝,只因他真没舍得拒绝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