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独自等待丈夫的时光乏味而无聊,林轶峰对他使用电子产品的时长控制很严,甚至在手机上安装了连机监督的app,在自己仍是戴罪之身时,除非接到简讯或电话,向晚宁愿不碰手机,全不敢犯丈夫的忌讳。
林逍野离开前给他喷了伤药后背一片清凉好受了些,唯有被cao肿的小穴没被照顾,含着玉势一跳一跳地发胀。
向晚身心俱疲,终究还是埋在褥子里睡了过去。
林轶峰这半日都记挂着爱人,中午从食堂打了菜回家,进了屋就看到趴在床上熟睡的男孩,薄被软塌塌地搭在细腰上,露出道道鞭痕的后背和青紫不堪的小屁股,不可忽略的玉石肛塞安然无恙地被夹在臀瓣间。
被狠狠教训完的孩子的确乖巧极了。
林轶峰心中怜意顿生,心知爱人昨夜疼得没睡好,没忍心叫醒他,放轻动作翻身上床,大手轻轻抚揉那一头带着栗棕色调的软发,目光深沉而温柔。
这本该是伴侣间的宁静的时刻,向晚半埋在枕头里的脸蛋突然皱了起来,身体瑟缩着,喉咙里发出声绵长的幽咽,轻声却急促地哭了出来,嘴里嘟哝不清。
“唔...!不要...别打...呜...爸爸...对不起...”
这是梦里都梦到挨揍了,林轶峰心里揪疼了一下,有些后悔昨日确实下手重了些,说什么都不该把人屁股都抽破了,轻拿轻放地把浑身身体颤抖的男孩搂入怀里,低声哄慰道:“不打了,爸爸不打你,晚晚乖...”
贴近最熟悉坚实的滚烫怀抱,向晚的啜泣才逐渐平息下来,可没过多久又开始低低地哼唧起来,像哀求又像撒娇。
“逍野哥哥...呜...你别、别这样...”
这样的梦话持续了小半分钟,林轶峰仔细听了一会儿才辨出这话里说的是什么,在听到儿子名字与其他暧昧不清的话语时紧紧蹙起了眉头。
自从婚礼那日爱人不正常的表现开始,林轶峰不是没怀疑过二人间是否发生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蛛丝马迹也一定可循,却不想成为个捕风捉影甚至猜忌自己儿子的妒夫。
许是年龄接近的关系,儿子与向晚过去曾经关系很好,但就像许多儿时的玩伴一样,又在考上不同大学拥有了新的社交圈后开始疏远,在此期间与自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最后成为了自己光明正大搂在怀中的伴侣...
林轶峰在脑海中思索着事情的可能性,将怀里睡得晕晕乎乎的男孩抱到一边,下了床在屋内随意打量起来。
两片看似完全一样的叶片,在林轶峰眼中也能辨出不同的脉络,男孩平时最喜欢却消失了的居家拖鞋,走入式衣橱里明显的反动痕迹,洗浴间里未干的水渍都相当可疑。
等林轶峰从浴室出来时向晚已经醒了,懵懂的睡眼纯真可爱,朦胧的大眼睛在看到自己的身影后闪了闪,迅速又恢复了平静,在被窝里张开双臂,冲自己唤了声:“爸爸,你终于回来了...”
男孩雪白的上臂有道新鲜的红痕,这样明显的“瑕疵”根本躲不过男人的眼睛,林轶峰收起疑色坐回床上,连人带被子捞进怀里,一如往常般带着哄孩子的语气问:“晚晚今天乖不乖?”
向晚跪坐着,脑袋埋在男人的肩膀上看不出神情,软绵绵地回了句:“很乖的...”
“肚子饿了没有?早上都没吃什么东西。”林轶峰又问,掏出肩上的小脸蛋轻啄了一口。
“饿了...”向晚脸蛋被捏得微微嘟起,小嘴撅着说话,像只吐泡泡的小金鱼:“娟姨做了什么饭菜?”
“食堂今天有五柳炸弹和叉烧,爸爸给你打包回来了,阿姨还蹲了排骨冬瓜汤。”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林轶峰很难真地对爱人发火,看到男孩还有些发肿的眼皮,爱怜地用拇指摩挲了一下。
向晚像只被主人抚摸脑袋的小狗,配合地眯了眯眼睛,小声请求道:“在房间里吃好不好?不想被娟姨看到我这个样子...”
“好,本来也要给你端上来的。”林轶峰拍了拍男孩的脑袋,这边要起身下楼。
”爸爸...”向晚攥住了丈夫的手腕,迟疑了片刻后鼓起勇气问:“我可不可以...把肛塞取出来?胀得好难受...”
林轶峰顿住脚步,斩钉截铁地令道:“晚上再取出来,爸爸要cao你。”
“屁股...还很疼...”向晚心虚,不敢明着拒绝,可早上刚被林逍野侵占的小屁眼还火辣辣的烧着,身后明显瑟缩了一下,从里到外又抽疼了起来。
林轶峰下午留在家中,在书房里浏览合作的海外大学研究室发来的最新动态,向晚身上套了间男人的大T恤,光着肿屁股,两条饱满笔直却带着伤的大腿在过于宽松的衣摆下显得空寥寥的。
“不睡了?”林轶峰坐在书桌后头,余光扫了眼撅着屁股跪趴在沙发上,身下摆着平板电脑的小爱人,有些忍俊不禁地问。
“林教授布置的新课题,我还没开始看呢...”向晚身下抱着个大鹅娃娃,回答时抬起头来望向丈夫,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