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缝的嫩肉瞬间如钢针锥刺般剧烈地疼起来,向晚一声凄厉的哀嚎,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刚想开口辩解就又挨了一下,左右臀缝均匀炽烈地叫嚣起来。
“呜...我没...没有...呜...爸爸听我说...”屁股在上头在下的姿势很容易脑袋充血,接连而来的疼痛打碎了口中的申辩,向晚好容易组织起语言,费劲地一手撑地一手向后挡去,悲咽道:“是...是我自己...呜...”
林轶峰将那只不老实的小手抽了回去,打倒是先不打了,戒尺依旧压在仅一下就被抽红的屁沟上,沉声审问道:“给我说清楚。”
“爸爸先...呜...抱我起来...”胳膊肘撑地面没多久就硌疼了,脑袋也嗡嗡直叫,向晚抓紧机会撒娇,肿烂的小屁股讨好地撅了撅,哪知下一秒就被戒尺左右各来了一下,噼啪声听着清脆轻盈,却力道十足地把臀缝又染深了一度。
林轶峰揍完了才将人拉起来,向晚都疼哆嗦了,双腿打弯地站在丈夫面前,合拢的臀瓣让臀缝两边的伤黏在了一块,相互摩擦又蛰又疼。
“衣服掀起来。”林轶峰一巴掌甩在男孩的臀侧,揍得大T恤鼓起了风,向晚疼得身子一偏,哀哀叫唤着把宽大的体恤下摆在自己细腰上打了个结。
身前的小雀儿疼得蔫头耷脑,向晚无措地攥着手指,想给自己遮遮羞又被抽开小爪子,在脑海中快速思考了一遍便急不可耐地解释:“爸爸!我是自己...自己玩的...”
瞥见丈夫沉得看不出情绪的目光,向晚吸了吸鼻子,生怕被看出破绽地垂下眼睑,又窘迫又委屈道:“就是上次爸爸给买的...那个假的棒棒...”
男孩的反应既可以说是做贼心虚,也可以解释为过于羞赧,林轶峰打量着眼前的爱人,想要将人剥皮剖肚地看穿一般,久久不语。
得不到丈夫的回应,向晚再度紧张起来,偷偷抬眼瞄了对方一下,奶狗撒娇似的又哼唧了声:“爸爸...”
“看来心疼你屁股的伤倒心疼错了。”林轶峰敛起眼底的审视,意味不明地浅笑了笑,猛地一把将男孩拉进怀中,大手危险地从男孩的后腰滑到屁股上。
“因为自己在家...很想爸爸...”向晚被摸得打了个冷颤,纯真的大眼睛包着泪,让人很难不相信他的话。
“想爸爸什么?”林轶峰的手指钻进温热的两团臀瓣间,指腹在那一吸一和的后穴口刮蹭,沉郁成熟的声音说出直白下流的话:“是想爸爸揍你?还是想爸爸的大鸡巴狠狠干你?”
男人手指带电,向晚下意识地缩紧屁股,肿臀的伤肉又一阵刺痛,不知如何是好地回答:“是想爸爸整个人...”
“去把你今天玩的东西拿来,给爸爸表演看看,你是怎么把自己屁眼都cao肿的。”此刻的林轶峰用衣冠禽兽形容再贴切不过,大手不轻不重地揪了那青紫的小臀,仍能将男孩疼得一声惨叫。
“啊!!不捏...呜...”自己挖的坑只得自己跳,向晚一手揉屁股一手抹眼泪,在男人松开胳膊后迅速倒退了两步,狼狈地回卧室去找那根根本没有使用痕迹的假鸡巴。
这情趣玩具是有次两人吵架时林轶峰网购回来逗他的,硅胶鸡巴中空,可以灌上模仿精液颜色和质地的润滑剂,只要摁一下仿造的半个假阴囊,润滑剂便会被挤出,轻易做出夹心奶油派的效果。
向晚忐忑地回来了,在推开书房门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一口咬住了假鸡巴,像个咬着过大骨头的小狗。
林轶峰听见推门声抬起头来,正看到畏畏缩缩走进来的爱人,光裸笔直的白大腿一路向上,软趴趴的雀儿随着小碎步在身前一摇一晃,可怜巴巴的。
“小狗不咬肉骨头,改咬假鸡巴了?”林轶峰戏谑地臊他,看那诱人的粉霞从细白的脖子一路蔓延到腰肢上,像正发高烧的小病人。
向晚哆嗦着走到丈夫面前,站着比坐着的男人高了个头,为显示讨好的意思,毫不犹豫地跪在了对方的脚边。
“晚晚小狗乖不乖?”林轶峰蒲扇般的大手包覆住男孩的下颌,拇指拨弄开那水润的软唇,在红嫩的牙龈上蹭了蹭。
父子俩像商量好似的都叫自己小狗,向晚触电似的嘴一松,口中的鸡巴脱了出来,男人眼疾手快地接住,弹韧的硅胶阳具抽了抽向晚软嫩的面颊,带有明显的羞辱和控制。
“跪到书桌上自己玩,爸爸不叫不许停。”林轶峰将书叠在一侧,清出大片书桌台面,拍了拍厚实的木板,命令道。
“爸爸..!”向晚不可置信地瞪着丈夫,只听林轶峰稀松平常道:“爸爸还要工作,晚晚自己先玩,待会儿爸爸检查。”
冷硬的木板看起来对后背的瘀伤一点都不友好,向晚苦着脸,笨拙地拖动两条疲惫受伤的腿,像游乐场里想要攀爬大型玩具的稚童,吃力地攀到那张宽大的阴沉木书桌上,苦着脸扭过头问:“爸爸...能不能给个枕头...”
林轶峰扬扬眉稍,起身到沙发上拿了个抱枕来塞到男孩身下,令道:“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