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清理好身体抱回床上,向晚几乎连痛感都要失去了,身体仍沉浸在不断被冲撞的错觉中,直到被丈夫抱在怀里揉了好一阵才恢复些实感。
“爸爸好狠...”身体里里外外上了药,灼热与清凉分庭抗礼,向晚觉得自己成了被林家父子玩坏的泄欲娃娃,眼皮沉沉地眯着,脸蛋埋在丈夫胸前瓮声瓮气地嘟哝。
林轶峰不语,只是手中仍在沉稳地安抚着爱人的后脑勺,过了半晌才低声哄了句:“乖乖睡吧。”
养了一日伤又得跟着丈夫上课上班,庆幸的是林轶峰没再折腾他,一天三顿地上药,照顾得无微不至。
一切如常,唯独向晚能感到丈夫的态度变了,这样的变化极细微让人说不明白,却像两人间多了层薄纸一般不再那么亲密。
这是他俩相爱至今从未有过的,向晚惴惴不安地小心讨好着、试探着,敏锐如斯,他知道丈夫一定起疑了,只是没有证据不会戳穿罢了。
林逍野合作的健身房快要试营业了,单位的工作也辞掉了,这几日逐渐忙碌起来,除了偶然在角落中掐他屁股两把,没再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不该再这样下去了,事情非得与林逍野挑明了拒绝,他不愿牺牲与丈夫间的感情去隐藏这份不伦的关系。
向晚下定了决心,如果这次谈判林逍野拒绝接受,他便真要与丈夫摊牌了,倾诉他是“被迫”接受的,“被迫”是“强奸”的含蓄说法。
在林轶峰出席某个学术会议的当天,向晚只身来到了林逍野与朋友合作的健身房,公共场所的会面叫他更安心——林逍野总不敢在公用健身房里对他做什么出格的事。
第二天就要试营业了,一楼已有不少带着顾客来办卡的销售员,却看不到林逍野高大健硕的身影。
一楼只是门面接待,二楼才是通透的玻璃幕墙健身房,向晚之前陪丈夫来这儿看过一次,径直往二楼走,岂知才绕过前半层楼梯,就迎面撞上与另一名合伙人匆匆下楼的林逍野。
“啊,这不是...”合伙人看看向晚打了个招呼,目光又往好友身上飘去。
“嗐,我小妈妈,我爸那头不知道又有啥事了。”林逍野混不吝地称呼着,嘴角翘起坏兮兮的弧度,拍拍合伙人肩膀道:“那你先去跑那头的事吧,这边我看着弄就行。”
“行行,我争取晚上再过来一趟,确保明天顺顺利利!”好友满身都是生意人的圆融劲儿,这头冲向晚点点头,腾腾下了楼。
向晚颇尴尬地目送了片刻,再次鼓起勇气转过头时,正对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
林逍野本就比他高了不少,如今站在高一级的台阶上更是像堵大山似的压迫感十足,向晚心中预演过无数次的说辞卡在嘴边,噎了半晌才叫出了对方的名字,还是结巴的:“林...林逍野。”
“上来说。”年轻的男人往楼上扬扬下巴,转身上楼头也没回。
向晚像只一步步跨入陷阱的小笨野兽,保持一定距离地跟在后头。崭新的健身房窗明几净,男人往卧推架的皮椅上一坐,直勾勾盯着站在楼梯尽头不敢再往里走的向晚:“近点,离这么远我怎么听得见?”
道理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向晚踟蹰了片刻,还是迈开步子走上前去,停在离男人一步远的地方。
林逍野穿了条灰色毛圈运动裤,宽松的版型都能显出肌肉健硕的大腿,成了合体的款式,合身的白T恤将漂亮的肌肉线条紧紧包裹,与背景环境再和谐不过。
向晚纤细的喉结动了动,有些发干的唇颤了颤,还在犹豫是否立刻开门见山的当儿,就被林逍野一把抓着腕子扯进了怀里,大手盖上那包裹在如高中校服般款式小西裤下的屁股,使劲揉捏了两把,邪笑着问:“怎么,主动送屁股上门让我cao了?”
“逍野...我们别再这样下去了,好么...?”屁股被掰开搓圆地揉,隔着裤子仿佛都能感到男人手上的脉络,绯霞迅速在男孩脸上蔓延开来,想躲却身不由己地定在原地,明明被揉得腿脚打软还要强忍着说出义正严辞的话:“你这么年轻、这么帅,不管男女,肯定很容易就能找到更好的伴侣,我们...嗯唔...不该这样...”
向晚越说,口中流出的娇音也越明显,林逍野戏谑地看着他,反手抽了他屁股一记,反问道:“帅么?”
“帅...”屁股上热辣辣的,疼却不算受不了,拍在裤子上有些发闷的掌掴声在空无一人的健身房发出金属尾音似的回响,这让向晚产生了被旁人听到的羞耻感。
林逍野眼底浮起孩子般被夸奖的得意,像个爱攀比的青春期少年,紧了紧搂抱向晚腰肢的手臂,又问:“那和我爸比呢?”
“都...都很帅...”向晚脸蛋烧得厉害,紧张到结巴地解释:“因为你...你与林教授长得像...我...我才...”
“是么?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嫁给我爸的。”林逍野大言不惭,大手冷不丁从男孩勒紧的裤腰钻了进去,冷哼了声:“我爸自然是帅的,不帅也不能这把年纪还娶了你这个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