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引诱哥哥继续狠狠“cao”他,而是真话,骚屄比平时任何一次都来得紧,夹得鸡巴都痛了,狭窄的宫口嵌进了冠状沟,跟甬道一起用力绞缩,几乎要把龟头整个咬下。
纪淮又爽又胀,强烈的射精感自马眼袭来,不想射那么快,他不得不用隐忍的声线求哥哥不要再夹了,却不想,他的示弱求饶只会令蒋厉更兴奋,漆黑的眼里赤红一片,腰部跟装了电动马达一般狂乱地摇摆。
“嗯啊……这就,呼……这就不行了吗?”
蒋厉嗤了一声,不但不放松,反而更加用力夹紧嫩穴,并以肉眼看不清的频率啪啪啪爆“cao”纪淮。
骚屁股被底下的精囊撞得烂红发紫,他似无所觉,心理上获得了前所有未的畅快跟满足,促使他彻底沦为发情的骚母狗,在纪淮身上纵情起舞。
媚穴宛如一口永远填不满的黑洞,一张一合疯狂吞吐肉棒,吸力强劲到任何一根鸡巴插进去都能秒射,要不是纪淮定力好,根本撑不过五分钟,当然此时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没办法,蒋厉实在是太会夹了。
以往不需要刻意控制,骚穴就能鲤鱼吸水一样把鸡巴吸得爽到爆,现在蒋厉一心想把纪淮的鸡巴夹断,更是使出十八般武艺,吸嗦咬夹吮,把纪淮伺候得飘飘欲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哥哥的嫩穴cao烂。
奈何他之前有言在先,哥哥让他动他才能动,纪淮只能溢出一声痛苦的喘息:“哥,我受不了了,唔……让我来好不好?”
由他主导,他才没那么容易射。
蒋厉没忘了他在惩罚纪淮,可不是让纪淮躺着享受的,直接拒绝了纪淮的请求,攒起仅剩的体力,又开始直上之下的套弄,好让鸡巴撑开紧致的内壁直达宫口。
少年的鸡巴又粗又长,远不是假鸡巴可以比的,灼热的温度烫的嫩穴抽搐不已,突突跳动的青筋更是把内壁磨得不住痉挛。
“呃啊……爽死了,小骚逼……啊哈……被捅的好舒服……”
蒋厉高高仰起脖子,浸淫着欲色的俊朗脸庞满是春情,半截舌头从张开的嘴里探出,滴着口水胡乱浪叫,两手也从纪淮的小腹移开,转而抓住了自己丰满的胸肌,一边骑乘一边将胸肌抓揉成各种形状。
饱满紧实的胸肌被捏成了乳房的大小,褐色的奶子从指缝里漏出,硬成了小石子,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渴望得到采撷。
那骚情的一面,彻底击溃了纪淮紧绷的神经,卡在宫腔的龟头突突直跳,在蒋厉又一次毫无保留地坐下时,纪淮闷哼出声,马眼怒张着激射出积压了许久的精液。
总算把纪淮夹射了,蒋厉心满意足,不再强撑,套坐在射精后仍然硬着的肉棒上骑乘了数十个回合,翻着白眼,猝然发出一声骚媚入骨的呻吟:“啊啊啊……喷了都喷出来了,呃啊……到高潮了……”
湿软的嫩穴夹紧再夹紧后,骤然一松,无数花蜜倾泻而下,被鸡巴堵了个结实,只有内壁边缘溢出几滴淫液。
蒋厉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朝后倒去,体内的肉棒滑出,犹如红酒瓶塞被拔掉,发出一声响亮的“啵”,随之而来的是哗啦啦的水流声,大量的淫水混合着精液从被cao开的穴里喷出,喷水过程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这一过程中,蒋厉身体后仰,手肘撑在身后,屁股悬空,骚穴失控地朝上拱,蚌肉般剧烈收缩蠕动,幅度大到内里嫩红的媚肉都钻出了穴口。
晶莹的花蜜淋湿了纪淮的下体,浓密凌乱的阴毛中,肉粉色的大鸡巴狰狞地伫立着,马眼翕张着流出前列腺液,青筋盘旋的茎柱上布满了透亮的淫水。
纪淮喘着粗气,双目似着了火,死死黏在了男人悬在半空那口骚穴上,见媚红的穴口蜿蜒着几缕精液,甬道还在挤压着吐出残余的淫水,纪淮浑身发烫,再次勃起的肉棒硬的快要爆炸。
真想立刻把鸡巴埋入哥哥体内,像过去那样把哥哥cao哭。
纪淮舔了舔殷红的唇瓣,忍住爆cao哥哥的冲动,故作无力地躺在床上,摇头道:“不行了,哥太厉害了,我都快被哥榨干了。”
潮喷完,蒋厉正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闻言,他睁着涣散的双眸朝纪淮看去,只见少年脸上晕染淡淡的红霞,花瓣一样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启,桃花眼里噙满了泪雾,浑身上下被汗水、淫水跟精液打湿,一副备受磋磨的可怜样儿。
蒋厉的男性尊严当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不过,他可是清楚地记得,纪淮当初强奸他时可没有丝毫怜惜,还他妈在他体内射尿,那些滚烫的尿液把他折磨得欲生欲死,被迫高潮了好几次,最后都没有意识了。
如今纪淮落到跟他一样的下场,向他求饶,蒋厉不由生出了报复的快感。
“真没用。”
蒋厉嘲笑了一句,轻易就上钩了,铁了心要把纪淮“cao”到一滴都射不出来,便借着淫水的润滑扩张那个同样瘙痒的屁眼。
骚穴都快被cao烂了,一时缩不回去,媚肉外翻,阴蒂肿立,短时间肯定是不能再来一次了,但蒋厉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