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的肠壁被大鸡巴服帖地按摩,爽得蒋厉分不清东南西北,哪还记得这些。
他撑着发抖的双臂,膝盖一阵发软,肥硕的大屁股挨蹭的幅度越来越小,这个姿势比骑乘费力得多,蒋厉狂扭了一阵就没力了,翘着屁股贴着纪淮的小腹,张大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呼……动一动,嗯啊……操死我操死我……”
体力的流失,令快感大幅度降低,比起温吞的性爱他更渴望激烈粗暴的抽插,却听纪淮犹犹豫豫地道:“可是,哥不是说……”
骚屁眼贪婪地吸吃着壮硕的大屌,肠液跟润滑液随着后穴的蠕动而溢出,呈乳白色黏腻地吸附在肛口,好不容易缓解的瘙痒又卷土重来,沿着肠道直往里钻。
蒋厉难受地绷紧了背部肌肉,欲求不满地摇着肥臀,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妈的,让你动你就动,费什么话,呜……屁眼好痒,用力干我……呃啊啊啊……”
话没说完,一双微凉的手掐住了他的腰,壮硕坚硬的长屌对着后穴就是狠狠一记贯入,硕大的龟头深深凿进了结肠,虬结的青筋嵌进了肠壁,又快又狠地刮过前列腺,激狂的快感自那一点席卷全身。
蒋厉猛地仰起头,嘶声尖叫,浑身的筋肉疯狂抽搐,竟是直接被cao射了。
腥浓的白浊从马眼里一股股射出,等到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蒋厉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轰然倒下,甚至还往前滑了一小段距离,嫩肿的奶子重重擦过床单,顿时传来尖锐的酥麻快感。
下一秒,细长的手指箍着他的腰,又把他拖了回去,高高拱起的骚屁股再次撞上硬挺的肉棒,随即响起不间断的肉体拍打声。
啪啪啪啪啪。
纪淮眼里闪过兴奋的红光,雪白的面容染上玫瑰的色泽,纤细劲瘦的腰肢狂乱地摇摆,挺动狼牙棒爆奸男人的嫩屁眼。
他刚才忍了太久了,心底欲兽一经放出,不一次性吃到饱吃到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清雅秀美的脸都微微扭曲了,大开大合地在体内驰骋,声音一改之前的轻柔,变得极为粗哑:“是你让我cao的,一会儿可不能怪我强奸你。”
说罢,他彻底撕去伪装,以野兽般疯狂交媾的姿势悍然侵犯男人的后穴,每次巨棒都凿到底并狠狠碾压一下才抽出,抽出不到三分之一又再次凿入,完全把屁眼cao成了鸡巴套子。
肠液被捣成了白沫,四下乱溅,肛门一圈嫩肉硬生生被cao肿了,吃力地吮咬着肉棒,却根本追不上肉棒抽送的速度,一开始还能被鸡巴插回原位,到后面都缩不回去了,脱肛一样外翻成一个肉环,被鸡巴深入浅出cao了个透。
纪淮一边粗暴地捅男人的骚屁眼,一边大声质问:“爽不爽?要不要再快一点?”
“啊啊啊……爽死了,不要停,啊哈……cao烂我屁眼……纪淮cao烂我……”
要是换成往常,蒋厉肯定受不了这样猛烈的侵犯,但屁眼太痒了,都快一个月没吃到大鸡巴了,好不容易吃上一回,对方怎么cao都行。
他翘着浑圆肥硕的肉臀,骚母狗一样承受着对方的肆虐,口水沿着下巴流到了床上都没发现,翻来覆去求纪淮操死他。
那沙哑颤抖夹杂着浓浓哭腔的呻吟,刺激的纪淮欲火喷张,身体烫得惊人,站在床边打桩般爆cao了一阵,他又推着蒋厉的屁股,迫使蒋厉从床尾爬到了床头,然后两腿分开站在蒋厉身后,微微半蹲,像是在骑母马抬起坐下狠奸屁眼,皱巴巴的睾丸持续不断撞上肥臀,好似挥起马鞭给这场激烈的情事助兴。
“啊啊啊……好爽,喜欢……啊哈……好喜欢大鸡巴cao我,嗯啊……用力不要停……”
男人的脸蒙在了布满精斑的枕头里,手臂青筋根根分明,两手无力地抓着床单,骚屁股依旧拱成一座小山丘,被大鸡巴狂插猛捅到几乎要烂掉。
在这样狂风骤雨的侵犯下,后穴很快开始剧烈抽搐,湿滑软嫩的肠肉应激般疯狂绞紧肉棒,夹得纪淮涨红了脸,不得不停下抽插,忍住那越来越强烈的射精感。
偏偏蒋厉马上就要高潮了,纪淮突然不动了,快感被迫中断,他难受得几乎要死掉,胡乱扭动肥臀,呻吟愈发急促:“呜不要停……要高潮了,嗯啊……操我操我啊,我是骚母狗,呜啊……cao死我这条骚母狗……”
尾音哭腔越来越重。
因为太难受了,蒋厉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骚,只求纪淮不要折磨他了。
纪淮哪里想到男人骚成这样,居然主动说他是骚母狗,欲火一下子攒得老高直接烧光了他的理智,猩红着眼,恨恨道:“让你发骚!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
细白的手挤进了男人胸膛跟床单的缝隙,纪淮一把罩住两块健硕的胸肌,微微使力,迫使男人挺起胸膛,重新跪趴在床上,然后白皙薄韧的胸膛直接覆了上来,靠在男人的后背,如同发情的公狗奋力耸动下身,啪啪啪狂插男人的骚屁眼。
他干的又快又深,打炮机一样不知疲惫地侵犯他的骚母狗,男人深蜜色的胸肌被他掐得变了形,上面布满了交错的掐痕。
两具交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