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蒋厉醒来时,身上每一寸肌肉发酸,关节韧带似乎被筋拉扯着,稍微一动就顿顿的疼,尤其是身下两个肉洞,传来难以启齿的酸胀。
他难堪地夹了夹穴,被cao开的后穴只夹了一团空气,而骚穴则蠕动着咬住了一根滚烫硬挺的肉柱,那是——
“唔……”
耳边响起一道难耐的低吟,白皙清雅的少年睫毛微动,徐徐睁开眼,恰逢晨曦的微光透过窗帘缝隙投射进来,洒落在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上,浅色的虹膜好似蒙了一层雾,呈清透的浅褐色,又因为里面浮现了生理性的泪雾,这双眼如琉璃珠子般清浅动人。
纪淮佯装刚醒的样子,轻轻眨去眼里的水雾,充满依恋地将脸埋入男人僵硬的脖子,唇瓣贴着那处的皮肤,“早上好。”
“……”
蒋厉昨晚被折腾狠了,脑子还迷糊着,一时没想起为什么纪淮会出现在他床上,鸡巴还插在他的屄里。
纪淮看到了男人眼里的茫然,不介意帮他记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便环住蒋厉的腰,缓缓挺动下身在湿软的甬道里抽送。
熟悉的快感伴随着酸痒从女穴袭来,蒋厉“啊”地叫了出来,当即面红耳赤,两手握拳抵在纪淮胸口,“唔……别动,拔……哦……快拔出来……”
纪淮不但不拔出来,还稍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骚穴里的每一处淫肉都被大鸡巴cao服了,违背主人意识贪婪地缠上来吮住肉屌,暴凸的青筋来回刮着丝绒触感的内壁,g点次次被摩擦到,甬道再次涌来一股强烈的酸意。
蒋厉很快就受不了了,搂住纪淮的肩膀,颤抖地道:“嗯啊……好酸,呜我不要了……骚逼要坏了……”
轻啄着男人发抖的唇瓣,纪淮低低笑道:“哥昨晚想着我自慰,坐在假鸡巴上向我求救时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还不是缠着我要了好几次。”
红嫩的舌尖细细地舔弄着唇缝,纪淮一手箍住蒋厉的腰,一手抱着他的大腿环在腰上,侧着身继续在穴里进出,声息急促地继续:“你呀,总是口是心非,嘴上说不要心里其实很想要的吧,小嫩屄馋成这样,大清早的还不肯放过我,一直在吸我。”
那淫乱不堪的画面放电影般一帧帧在脑海里闪过,蒋厉脸红的能冒出热气,“唔啊……我没有……”
“你有。”
完全不给男人辩驳的机会,纪淮恶意地抽出三分之二肉棒,龟头卡在g点小幅度地震动,奸得蒋厉浑身抽搐,嘴里不断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纪淮才停下动作,温柔地舔去男人眼角的泪水,“我知道错了,不该强奸你的,但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
“混……混蛋。”
纪淮不提还好,一提蒋厉就来气,然而怒火才在眼里汇聚,就被纪淮接下来的举动给打散了。
火热的肉棒再次对g点发起有力的撞击,甬道酸的不行,最受不了这样直接的刺激,蒋厉无力地推着纪淮的肩膀,“呜啊……停下,快停下,纪淮,呜……我受不了。”他表面有多抗拒,骚逼就夹得有多紧。
承受不住这样的激情,甬道痉挛着咬住肉棒,蒋厉能明显感觉到骚逼在收缩,根本不受他控制。
纪淮倒吸了一口气,嗓音有些紧绷:“受不了还夹这么紧。”
燎原的欲火在体内乱窜,纪淮眸色暗红,干脆翻身将蒋厉压在身下,把他的腿抗在肩上,两手撑在男人肩膀两侧,直视着对方道:“我知道哥是喜欢我的,不然之前也不会强迫我口交,可骚屄都流水了,哥都不肯脱内裤让我舔,如果我不这么做,哥是不是就打算把你的处女屄藏一辈子?”
“……”
蒋厉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如果不是被纪淮强行开苞,纪淮以变态的身份威胁他跟他胡搞,然后再被纪淮那些甜言蜜语哄骗,他不可能跟纪淮在一起,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纪淮将来出息了,还认他这个哥,维持兄友弟恭的假象。
蒋厉不想承认,在得知强奸他的人是纪淮时,他愤怒之余居然产生了庆幸,庆幸cao他的是纪淮,而不是其他男人。
如今他被纪淮cao熟了,骚屄根本离不开大鸡巴,但男人的尊严令他接受不了被别的男人cao,只能靠情趣道具来纾解欲望。
为什么纪淮可以,别人不行,蒋厉不愿意去深想,但他永远记得,那年夏天,十五岁的少年,在大人的带领下找到工地,安静而温柔地冲他笑,叫他哥。
他的性格其实很孤僻,从来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纪淮的出现,让他心理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
他渐渐习惯了少年写作业时的沙沙声,习惯了对方躺在他身侧时轻微的呼吸声,以及依偎他时那温凉的体温……
蒋厉想,原来有人陪伴是这种感觉。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纪淮慢慢褪去了婴儿肥,显露出清隽的骨相,那新雪一样白皙的皮肤,浸润着春水的含情眼,不经意间露出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无不吸引着蒋厉目光。
蒋厉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