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韩战睡得很死。陈宇只蹭手隔靴搔痒,火候差远了,只能靠脑补以前的画面才冲到了顶峰,射在韩战手里。处理干净后,他也累了,缩在韩战身边呼呼睡去。
这一夜,陈宇梦见自己回到了高中时代,在韩战办公室里罚抄公式。原以为会是一个情意绵绵的梦,没想到抄了整整一夜,纸上密密麻麻的字,看着都手抖。陈宇醒来时觉得更累了,看见韩战的睡颜尽然有一丝不爽。
平时两人一起过夜,一般陈宇起了韩战还在睡觉。今天两人同时醒了,韩战迷迷糊糊说了个早,就起身往卫生间去。
陈宇跟在他身后目睹了韩战早起一天的行头。老男人还挺讲究,先是洗澡洗头,然后腰下围着浴巾,一手撑着洗脸池刮胡子洗脸、吹头发穿衣服,最后脸上、头发上抹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一切准备好后,香水是必不可少的。前前后后,捣鼓了个把小时。
当韩战转身看见穿戴整齐的陈宇倚靠在卫生间门口时被吓到,他说:“抱歉,要用浴室吗?我马上好了。”
陈宇摇头,他没有早起洗澡的习惯,洗脸也是凉水抹把脸,算上刷牙的时间,五分钟内估计他还能刷几个新闻看看。
韩战打量着陈宇:“几点起的?已经洗漱完了?”
陈宇:“差不多和你一起醒的,你洗澡时我已经弄完了。”
韩战过去捏着他下巴,“我看看洗干净了没。”他见陈宇的眼神在对视中逐渐变热,他亲了下他的额头,问:“大早上的,你又在想什么?”
陈宇低下头不看他,怕韩战的脸又勾起他压制了一晚上的欲望,他轻声说:“难得周末和你过,一起去喝早茶吧。”
食欲成功压倒了性欲。两人吃饱喝足后踏进了位于市中心的商场。
虽说是买手机,却像是约会。陈宇记忆中和韩战相处的大多数时间在床上,不是床上就是房间任何一个角落,活动就一个字“干”。两人穿戴整齐,正儿八经地来商场还是第一次。
陈宇对逛街没有任何兴趣,直奔主题。他很倔强地自掏腰包买了新手机。韩战心里不爽了,明明是自己砸坏的,陈宇却死活不让他买,于是他更倔强地买了个比手机还贵的手机壳塞到陈宇眼皮底下。
陈宇幽幽来了句:“手机没那么脆弱,不需要壳子。”
韩战拉长着脸:“爱用不用。”
陈宇仔细品了下这四个字,决定转移话题。他凑近韩战,小声问:“那个……那颗玉珠还在吗?”
提起玉珠,韩战心里毛毛的,像有个疙瘩总捋不顺,“在,干嘛?”
陈宇清了下嗓子,说:“都、都戴挺那么久了……我都习惯了,突然不在像少了什么……”
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韩战真想一把握住陈宇的鸡儿,他坏笑地问:“再给你穿回去?”
没想到陈宇使劲点了点头。
韩战的眼神意味深长,说:“打个孔当项链得了,我怕哪天你又惹我生气被我扯了,来来去去,扯成马蜂窝了。”
陈宇:“可是那不是放在那里的嘛,突然变成项链太奇怪了!”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那玩意儿是什么。”说着韩战笑了,“走,买项链去,找一根配得上这玉珠的。”
陈宇来了句:“哪根都没我这根配……”也许是昨晚自己撸时,他一直习惯性的拨动那颗玉珠,现在没了,都有种鸡儿不完整的感觉,也少了一种特有的刺激。
韩战拍了下他脑袋:“撸昏头了?还是说穿刺穿上瘾了?”
陈宇皱眉道:“穿是你穿的,扯也是你扯的。我好不容易喜欢上那种感觉,你又强制剥夺,韩战你缺心眼吧。”
韩战终于搞清楚陈宇为什么对玉珠念念不忘了——他贪恋玉珠带来的爽感,而不是迷恋穿刺。韩战想了会,说:“下次让老师带你飞,不穿那玩意儿也有更爽的玩法。听话。”他看陈宇还是郁闷,又说,“如果下次你觉得不满意,我再帮你戴回去,这样总行了吧?”
陈宇脸热热的,期待又好奇地问:“下次是什么?有多爽?”
韩战见周围的人少了些,飞速舔了下陈宇的耳垂,陈宇耳边一股湿热的气息蔓延开,紧接着是一声低沉又磁性的声音:“爽到你喊爸爸。”
这话韩战一说出口,陈宇是被他撩得面红耳赤,他却想到了韩彦辰,又想到了陈宇和父亲的关系,这不膈应了自己又扰了别人,幸亏陈宇没有多想,只顾着和裤裆里的一柱擎天作斗争。韩战无声地叹了口气,看来以后说话不能这么口无遮拦。
对两人来说,这是一个愉快的周末,直到韩战接到了阿杰的电话,“韩爷吗?你知道潘多拉突然被封了吗?”
韩战打开免提,方便陈宇也能听见,两人还在云里雾里。韩战问:“怎么回事?谁封的?”
阿杰仰天长叹:“不知道……他妈突然就封了。我今天去上班了才知道,懵了!说失业就失业了。”
“别急,我帮你问问。”韩战挂了电话,打算联系潘多拉老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