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的死搞得圈子里人心惶惶,人们各种肆意荒诞的猜测让整件事披上了诡异的面纱。韩战在这一晚接到了很多电话,都是来打听关于seven的八卦消息的,但他口风紧得很,一律回答说不清楚。
陈宇蜷缩着趴在他怀里,一边闻着他身上的香水味一边感受着体温,似乎这两样东西能赶走恐惧。在这一段时间里,他经历了两场死亡。
韩战摸摸他头,说:“睡吧,别再胡思乱想了。”
在黑暗中,陈宇的瞳孔带着幽光,他用额头蹭了下韩战的下巴,问:“要是我死了,你打算怎么办?”
韩战还没想过这种问题,他没有直接回答,“这种事不可能发生你身上。”
“我说如果。”
“没有如果。”
显然,陈宇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他突然坐到韩战腰上,手往后滑进韩战的内裤里,握住了还没勃起的阴茎,他表情严肃地说:“回答我。”
韩战笑笑,“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有本事弄硬它,硬了就告诉你。”
陈宇二话不说钻到下面,扒下内裤一口含住了,他卖力地上下吞吐,口了半天也只是半勃的状态。陈宇抬起头,擦着嘴角的口水说:“你这是心理问题还是生理问题?一般人被这么舔怎么可能不硬?非要玩那么重口味的才能硬吗?”
“也许是心理,刺激还不够大,”韩战把陈宇拉上来,“行了,别继续了。我回答你就是了,你死我也死,一起。”
“真的?”陈宇问。
韩战:“真的。”
陈宇在帮韩战口时,自己却硬了,韩战用手帮他解决了一次。这一晚两人都没睡好,似乎做着同一个梦魇。
潘多拉被封后,老顾客郁郁寡欢,还有人发誓不再碰这些东西了。韩战的调教室被查了个底朝天,他身边接触过seven的人也被一一询问。
但只要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日子照样过。陈宇经过短暂的周末小聚,又回到了每天加班加点的状态。韩战也不再和他争论陈轩的事,时不时晚上约陈宇吃个饭。也许因为小七的事影响太大,韩战的性致减退了不少,有时陈宇主动想要,他用的最多的却是手,只碰陈宇前面不进后面,搞得陈宇只能自己扣。
而韩战说的能让陈宇爽得喊爸爸的调教也迟迟没有兑现。
日常下班的一天,陈宇回家在电梯里偶遇苏瑞。他吃了一惊,发现苏瑞瘦了很多,头发长长了,后脑勺扎了一个很短的马尾,整个人看起来精神萎靡。
苏瑞连声宇哥都没叫,而是说了声特见外的您好。陈宇诧异又疑惑地向他微笑,回了句好久不见,心想一阵子没见苏瑞,他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两人客气的道别,各回各家。
陈宇刚推开门就看见桌上摆了一桌菜,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生坐在沙发上。陈轩满面笑容地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
陈轩:“说曹操曹操就到——曼青,这是我弟陈宇。”
陈宇疑惑极了,见那个叫曼清的女孩站起来,微笑着向他伸出手,“你好,我叫陈曼青。”
“这是……”陈宇呆愣地看着两人,被身后的老哥推了下,才伸出手握住了对方的。
陈轩对陈宇说:“让你周末联系人家,却连好友都不给过,你一天到晚脑子里在想什么?”
陈曼青半开玩笑地说:“可能陈宇哥哥不喜欢我这样的。”
陈轩:“哪有的事,如果你做小宇的女朋友,那是他的荣幸。”
“哥……”陈宇立刻把陈轩拉进厨房,不爽地说,“你怎么擅自作主把她带来了?不提前和我说一声吗?这样多尴尬!”
陈轩:“和你说了你肯定会用各种理由搪塞我,”说着他朝陈宇挤挤眉,“我找的女友也算是个富婆,陈曼青是她朋友,富婆的朋友肯定也差不到哪去,配你绰绰有余。”
陈宇皱眉道:“我不需要富婆……”
陈轩:“不需要?你每天上班累得像狗一样还不需要?”
“上班累和需不需要富婆有关系吗?”陈宇莫名一肚子气。在他印象里,陈轩是个老实巴交、规规矩矩的人,没想到面具背后是个活脱脱的软饭男。
陈轩气得理所当然,“这世道哪不是钱第一位,”见陈宇不理他,他又说,“我看你在A市白混了这么多年。现在的人都是见钱眼开,为了钱别说富婆,不管男女,富商都可以,只认钱不认性别。”
这番话让陈宇对他哥刮目相看,“哥……你这个思想很危险……”
陈轩:“可事实证明很多人都是这样上位的。”
陈宇不想再听他这种歪理了,暗骂道:什么事实?证明个屁。
陈宇用最大的耐心应付完这顿饭局,本以为能和陈曼青说再见了,陈轩的“热情”却把这句再见推迟了不少。
陈轩为陈曼青泡茶,而那包装精美的茶罐就是韩战送的。陈曼青抿了一小口,打量着茶罐,问:“这茶叶肯定很贵吧,之前去方姐家见过类似的,好几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