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加派对的大多是潘多拉的常客,最大的话题就是seven的死。为了收集线索,赵熙恺也来了,他像闯入了另一个世界的异类,一张张陌生的面孔都避开他,直到韩战带着陈宇出现了。
赵熙恺无奈地上前说道:“你们总算来了,我还被潘多拉的老板叫去问话了,我说我是韩战的朋友,他才放下了警惕。”
韩战笑道:“抱歉,路上红灯太多耽搁了。潘多拉本来就是会员制,加上最近又被封了,人们怕生是正常的。”
三人找了个安静的角落聊天。赵熙恺观察着大厅里来来去去的人,个个模样沉闷。韩战拿了杯酒,小声对陈宇说:“前几天我联系了赵警官,他们已经确定是团伙犯错,既不是贩卖器官也不是满足个人癖好。很大可能是录下整个虐待过程,然后在暗网出售。”
陈宇听得后背发凉,怯生生瞥了眼赵警官。由于多日的忙碌,赵熙恺面带倦意,他说:“这些消息别乱传。”
陈宇:“不会的,您放心。”
seven的离开让韩战想了很多,酒越喝越沉闷。整个派对更像追悼会,很多人穿了黑色的西服,大多面色凝重,少有笑容。
为了缓解这样的氛围,韩战向赵熙恺举起酒杯,戏虐道:“赵警官看中哪位?我帮您牵线搭桥。”
赵熙恺双手插兜,瞟了眼韩战,开玩笑地说:“看中你家小宇。”
韩战搂紧陈宇的腰,“抱歉,名花有主。”
陈宇插不上话,面对这样的玩笑只觉得尴尬。突然,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赶紧向那个身影招手:“刘大夫!”
刘惜君在人群中转了一圈,才看见躲在角落里的三人。他缓缓戴上手套,笑容可掬。
“韩哥,韩夫人,这位是……”刘惜君文邹邹地说,打量着赵熙恺。赵熙恺肤色黝黑,剃着平头,剑眉下却长着一双桃花眼,只可惜因为破案压力,桃花半谢半开,但眼神依旧锋利。刘惜君摸着下巴猜测:“是潘多拉老板雇佣的保镖吗?”
赵熙恺笑了笑,“我就一韩战朋友,你们聊。”说完脱离三人组。
刘惜君盯着赵警官的背影,像是自言自语:“神姿曼妙,这么翘的屁股看来没少被顶。”
韩战:“刘大夫确定压得住他?人家可是散打冠军,还是神枪手。”
刘惜君双手抱在胸前,还在打量赵警官远去的背影,“打架是比不过。不过这神枪手在我这可没用,毕竟我裤裆里挂着一枚大炮。”
两人开始一本正经以学术讨论的方式开黄腔,听得陈宇脸一阵白一阵红。他很想融入两人,却发现自己的脸皮厚度不允许,当他俩讨论到哪个姿势最得心应手时,陈宇终于觉得这题没有超纲,尽量自然又老练的切入他俩话题,说:“后入式最舒服了。”
话题戛然而止,韩战和刘惜君同时盯着陈宇,陈宇以为自己说错了,脸红脖子粗的改口道:“难、难道不是后入吗?那、那躺着?侧身?”
短暂的尴尬后,刘惜君笑咪咪地说:“小宇一看就是缺乏插入的经验,你不该在这时候插话。”
韩战摸了摸陈宇的头,说:“我们不和衣冠禽兽的流氓说话。走,我带你吃宵夜去。”
陈宇被韩战硬拉着离开,他生气了——自己也是男人,怎么感觉像个小媳妇儿似的。他拽着韩战的衣袖,不满地问:“我说错了吗?我不该插话吗?只有看你们聊天的份吗?”
“别理刘惜君,他脑子有问题。”韩战拿起餐盘,指着自助式美食,问:“吃这个吗?”
陈宇黑着脸,还在纠结刚才的事,“什么叫缺少插入的经验?”
韩战:“字面意思。”
陈宇抢过他手里的餐盘,突然一脸严肃地盯着韩战,目光犀利。
“怎么了?不喜欢吃这些吗?”韩战问。
陈宇感到作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无情的践踏,他哼了声,压低声音凑到韩战耳边说:“韩战,今晚干你。”
韩战不以为然,拿起一颗蓝莓塞进陈宇嘴里,笑道:“洗干净等你。”
陈宇想压韩战的雄心壮志很像那么回事。回到公寓后,他就把韩战推倒在沙发上,扯开他衣领,唇从脸颊移到喉结,牙齿轻咬这块凸起的软骨,一番品尝后,粉嫩的舌尖舔上冒着青色胡渣的下巴,舌头如覆在丛生的荆棘间,刺刺麻麻的,不至于疼,却有种挠心挠肺的感觉。
这种触感刺激着口腔分泌更多的唾液,明明舔得是韩战,陈宇自己却嘴角挂着口水,下面硬得不像话。
而被他压着的男人却淡定自若,垂眸带笑地欣赏陈宇发情的模样。
陈宇抬头对上韩战的视线,不由得紧张起来,韩战的目光冷而静,仿佛在验收多日在陈宇身上耕耘的结果。
“怎么停下了?”韩战问。
陈宇咽了下口水,不敢看他。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说干就得干。
他猴急地扯掉韩战裤子,连同内裤一起。韩战就这么躺着,任他摆布。阴茎还软着,沉甸甸一坨盘缩在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