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忍受着和强奸完全一致的暴行,但比起身体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恶心。他突然抓住了红毛的手臂,欲言又止。
红毛擦了下额头的汗,笑道:“怎么?被操出感觉了吗?”
陈宇狠狠咬了下唇,问:“seven……你知道seven吗?”
红毛潇洒地把刘海撩到脑后,猛地挺腰插到底,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后,说:“你也知道那小子啊,看来是同道中人。”
陈宇苍白的脸布满了汗,他弓起背颤抖地问道道:“是你杀了他吗?”
红毛笑道:“原则上,我们可不杀人,可惜那小子遇上了一个比他更变态的老板。啊……无所谓了,死前他很爽就是了。”
活生生一条命,在红毛嘴里听起来连蝼蚁都不如。陈宇气得浑身颤抖,一口咬住了红毛的脖子,这一口他用尽了浑身力气,像一头终日没有进食的野兽,要把眼前的人吃得连渣都不剩。
红毛一声惨叫,一拳打在陈宇右脸,“操!出血了!妈逼的!不喜欢温柔的?那让你尝尝粗暴的!”
络腮胡和几个男人上前,对陈宇一阵拳打脚踢,本白皙的皮肤上沾满了灰尘和鞋底的土,后背都是凌乱的脚印。陈宇疼时就习惯性地蜷缩身体。他吸了下鼻子,都是血的味道,鼻子、嘴都在流血。几声咳嗽后,他感到左侧肋骨疼得无法呼吸。他不停地缩起身体,仿佛躯体外有一层用来抵御伤害的保护壳。
红毛捂住脖子骂骂咧咧地退到一边包扎伤口,他指着倒地的陈宇,对其他人说:“都他妈给老子上!操死这贱货!空着的洞都给他堵上!!”
老板十分享受,笑呵呵地说:“美人性子还挺烈的。”
陈宇被拖到了另一个角落,红毛调整了机位,随后拉出来一个大行李箱。他坐在行李箱上欣赏着其他人趴在他身上的样子。
络腮胡一手扣住陈宇的嘴,不停地挺进,“妈的!大哥这货是真的爽,夹得我快忍不住了!操!要射了!!”说着他揪住陈宇的头发,问:“骚货,你男友喜欢射你上面嘴里还是下面那张嘴?”
陈宇一口血水吐在络腮胡脸上,下身已没了感觉,后穴很疼,但比起肋骨那里,真是小巫见大巫,他怀疑自己肋骨断了。
络腮胡抹干净脸上的血,一把抓住了陈宇没有勃起的阴茎,狠狠拉扯,陈宇一阵钻心的疼,惨叫起来。
在叫声中,络腮胡射在了陈宇体内,他喘着粗气向其人挥挥手,“来,你们一起上吧。”
四个身强体状的男人早按耐不住了,摩拳擦掌地扑上来。嘴里,后穴,都被一根根腥臭的肉棒堵住了。身体愈发粘腻,周围都是精液的味道。
“妈的!你操轻点,屁眼都被你操松了,老子没得爽了!!”
“这骚货可会夹了,松不了,怎么操都紧,妈逼还流着一屁股骚水,赶紧帮他堵上!”
“操他嘴,让他舔。狗日的口活真他妈差!你敢咬老子把你牙拔了!”
“这贱货没长逼可惜了,就一屁眼,四根鸡巴根本不够操。”
“没事,一起操。哈哈哈哈哈,老子进来了。操!两根鸡巴操原来这么爽!!老子鸡巴被他骚穴裹得贼他妈紧,旁边还有你鸡巴在磨,妈逼操上瘾了!!”
“多射几次!让他洗个精液澡,我看他挺喜欢的。明明被操得那么爽,还他妈装!老子叫你装!操死你这贱屁眼!烂货 !!”
“哈哈哈哈,烂货配烂屁眼!老师,你知道你的屁眼成什么样了吗?像只离不开肉棒的母狗,狗逼里都是精液!”
陈宇眼神空洞,当最后一个男人射在体内时,他都没反应了,只是心中暗道:终于完了……身上的气味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韩战知道后也许会更恶心吧,他知道韩战喜欢干净的,他现在要多脏有多脏,后穴里都是其他男人的精液。
他哭肿的双眼疲得睁不开,嘴里蔓延着血腥味,整个人像春天马路上被车胎碾压过的猫,皮开肉绽,已失去作为一个活物的感觉。
不过,还没结束。当他看见红毛打开那个巨大的行李箱时,才知道一切才刚开始。
爽够后,男人一边抽烟,一边休息,烟灰弹在陈宇白皙的裸体上。在他们吞云吐雾间,陈宇拼命吸了几口,烟味带给他些许安逸,他心里不知喊了多少遍韩战,似乎产生了幻觉,他看见了那双熟悉的皮鞋,他迎着脚步声抬头望去,声音细微如丝:“韩、韩战……”
红毛蹲下,拍拍他脸,问:“这是你男人的名字吗?可真是深情啊!可惜,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陈宇闭上了眼神,泪滑向擦破的脸颊:“不会的,他会来的。”
红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哪来这么一个情种!这人痴情的样子就跟智障似的!”
老板:“下一个游戏玩羊肠小道吧,我等不及了,我太爱他的哭声和惨叫了。”
红毛一愣,“老板,这游戏得加钱,搞不好又去见阎王爷了怎么办?”
老板:“死一个和两个有区别吗?两个和三个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