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他注射镇定剂,这样子看是疯了。”
络腮胡望了眼铁门,心里纳闷红毛怎么还不来。他拿出针筒和透明的玻璃液剂,疑惑地看着手里的东西,问:“喂!你们会搞这玩意儿吗?知道一次量多少吗?”
一男的说:“差不多得了,你他妈做手术呐,还搞精确化。”
络腮胡晃动瓶子里的液体,“一瓶准够了。”说完拿出针筒吸光了镇定剂,他吊儿郎当地走到陈宇身边,骂道:“贱货,再叫!马上叫你闭嘴!!”说完,一针扎在他脖子处,液体被极速推进。
几乎是在拔出针头的同时,陈宇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声犬吠。络腮胡恼了,向铁门方向喊道:“大哥!他妈没给畜牲戴嘴套啊,这乱叫引起路人注意就完了。”
其中一男的说:“这里方圆十里不是废弃厂房就是稻田,有屁个路人!”
铁门开了,只见一条黑背德牧冲进来,紧接着是第二条、第三条……
“操!老板你他妈搞什么?!”络腮胡嚷嚷起来,随后对着铁门喊道,“红毛!操你妈的不会吧!这是让畜牲操他还是吃他?!!”
门外没有回应,只听见一声哨声,所有德牧扑向男人,疯狂撕咬起来。
瞬间,地下室里一片哀嚎。
赵煦恺第一个握枪冲进来,不用开枪,所有人已经被警犬制服了,除了络腮胡。他身边的警犬发出呜呜呜的悲鸣,肚子上被捅了好几刀,血流成河。
“操!”赵熙恺可是十足的爱狗人士,见这场景二话不说,直接一枪射穿了络腮胡的小腿。络腮胡抱腿倒地,嘴里还嚷嚷着:“红毛!!红毛!!”
老板直接断线了,消失在电波中。
整个画面惨不忍睹,赵熙恺急忙把吊着的陈宇放下,脱下外套盖住他身体。他紧张地把手指放到他鼻下,感到温热的气体后才松了口气,一颗心终于落地了。
赵熙恺向门外喊道:“快叫救护车!!拦住叫韩战的男人!!”他了解韩战脾气,如果被他看见这副景象,夺枪杀人都不为过,他可不想救了陈宇,最后两人却在监狱相见。
韩战被十个警察围堵在厂房外。他袭警了,身上挨了几棍子。看见陈宇和韩彦辰被担架抬出来时,他冲过去却被赵熙恺拦住了。
韩战揪住赵熙恺衣领,怒吼道:“你他妈再挡着我,老子让你明天就回老家报道!!”
赵熙恺把他拉到人少的地方,说:“你疯了!你以为这里只有我和你吗?!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别说些不该说的!”
韩战远远望着担架上的人,急问:“ 陈宇和韩彦辰怎么样?!”
赵熙恺迟疑了几秒,当然先安抚他,“问题不大,现在立刻送医院检查,你别添乱!”
“我添乱!是我第一个找你的。你他妈哄小孩啊!没事会用担架抬出去吗?!操!!赵熙恺!你老实和我说!到底什么情况?!!”
周围都是警车的鸣笛声,赵熙恺低下头,踢了下脚边一颗石头,再次抬头时,他深呼吸,说道:“我进去时,韩彦辰昏过去了,不过衣服还好好穿着,身上也没发现什么伤。陈宇的话……不容乐观……”
“操!!”韩战慌了,他指着赵熙恺,一副不容反驳的语气,“让我进去!!”
赵熙恺叹气,他明白韩战不会轻易放弃,如果在这阻止他,他还会托人去监狱揍他们,总之这群人是逃不过这么一劫了。加上他也恨得咬牙切齿,只能退一步说:“你去,别搞出人命。”
韩战立刻握紧拳头,黑着脸往厂房走去。赵熙恺紧跟其后,对身后的小警员说:“没我命令,谁都不能进现场,懂吗?”
如果说警犬的袭击是前菜,那韩战的拳头便是分量十足的正餐。红毛也被捆起来了,6个男人像一条绳上的蚂蚱,被揍得鼻青脸肿。
赵熙恺见韩战抄起地上的铁棍,连忙喊住他。韩战低声道:“我自有分寸。”
他用铁棍抬起红毛的下巴,问:“对两人做了什么?说!!”
红毛无所畏惧,大笑,“还能做什么?操呗!”
韩战一棍子抡过红毛的脸,由于力道太大,红毛疼得翻出了白眼。
地上的液体,凌乱的道具,铁架上的绳索,随处可见的血和精液,韩战看得头皮发麻,他死死咬牙说道:“杀!了!你!!”说罢抬起铁棍欲砸穿红毛的头颅。
赵熙恺急忙握住他手腕,他知道韩战失控了,“我说什么来着,别搞出人命!陈宇还活着,难道等他出院后又要一个人过?”
韩战手里的铁棍如果再细点,估计都被他捏变形,他忍无可忍一棍子捅向红毛裆部,红毛惨叫一声晕过去了,蛋连着命根子,一片血肉模糊。
赵熙恺:“操!韩战!会失血过多导致死亡的!!你他妈给我住手!”
“死不了。”韩战说得不咸不淡,随后扔掉铁棍,挽起衣袖,又扑了过去,活像一头闯进狼群的熊,不生吞活剥了誓不罢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