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留香时间不算长,杨卿和早上出门时喷的,到现在差不多有六七个小时,散得快差不多了,洗完澡,她身上只剩下沐浴露和水乳的味道。
明虔之又闻了闻,觉得她什么味道都很好闻,埋头在她脖子处蹭。
“你怎么这么香。”他感叹。
杨卿和笑着仰起脖子,由着他亲,心想被腌入味能不香么。她跨坐在明虔之身上,身下被炙热顶住。杨卿和披着浴巾,明虔之身上什么都没有,光溜溜出来,抱着杨卿和放腿上就开始亲。
背脊被来回抚摸,明虔之手指上的薄茧抚得杨卿和有些痒。男人的手掌比女人的手掌厚实,再柔软,比不过平时会精心护理的。
亲到胸时,他用力了些,杨卿和被嘬得一抖。
上次也是,他越嘬越来劲儿。男人兴奋上头就容易控制不住力度,做的时候咬得很爽,做完这个敏感点变酸爽的是杨卿和,她后来穿内衣时都小心翼翼地,不敢碰。乳头娇嫩,可即使不动,也火辣辣的,过了两天才缓解。
杨卿和推了明虔之一下,说:“轻点。”
明虔之含糊应了。
“我想亲你。”
“嗯。”
明虔之翻身,将人压床上。
杨卿和这才知道不是接吻的亲,是亲遍全身的亲。柔软的舌头初初探进时,杨卿和不自在地缩了缩身体,没躲开,腰被一双手掐住。私密地方被人用嘴伺候,实不相瞒,杨卿和有些臊。
总感觉怪怪的。
虽然提前说明了她不愿给明虔之口交,但好像也不能阻止明虔之给她口交。明虔之从没有明确说过自己不想做这个事。
杨卿和本来想说什么,想到此,张张嘴,还是没说。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双手捂住脸和眼睛。
没多久,呜咽声逐渐起来。杨卿和觉得舒服,被托在柔软云层中的飘飘然中,还掺杂着一丝莫名其妙的羞怯——时常吸引她注意力的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此刻正为在她身体里搅弄风云的色欲把风。
这个联想让她不由自主地更加兴奋。
体内外同时受到撩拨,身体内部的躁动传至全身,她难耐地想扭动身子,但身体早被明虔之提前控住,动弹不得。
躁动的源头被掌控,身体不受控制,杨卿和有些难受,伸出手在四周捞,想抓住明虔之,想碰到他的身体。这时候,明虔之肌肤的触感能给她实定感。
但没抓住。
手掌落到被面上茫然摸索了一阵,只能抓住能抓到的。
洁白的被面被攥出褶皱,踩着明虔之肩头的双脚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起来。
她低声啜泣着:“不行了,呜。”
“……想尿。”
“明……呜……明虔之……”
随着她的哭声愈大,明虔之感受到了幽秘通道的收缩也愈发厉害,心里明白她快到了,于是吸着阴蒂的力道加紧,舌头顶着阴蒂用力磨。
杨卿和终于到达高潮。
明虔之躲之不及,被杨卿和下体断续喷射出来的潮吹液射了一脸。她哭得厉害,明虔之一脸湿哒哒地凑上去吻她,一边低声哄她:“瞧瞧,都变成小花脸了,你看看我脸上,全是你喷出来的,你尝尝你自己的味道,香吗?”
一边准备着戴套。
他进去的时候,杨卿和还没完全止住哭,眼睛都哭红了,还撅着嘴,抽泣声突然被顶停,她打了个嗝,愣了一下,表情当即茫然了一瞬,而后继续抽泣。
明虔之笑了起来。
真像个小孩子。
这时候,他突然地想起杨卿和的年龄来。再有个差不多一个月,她才满20。
20岁啊,比29岁的明虔之小了小十岁。对他来说,杨卿和还真是小孩儿。
现在这个小孩儿在床上眼泪汪汪,这种感觉还真是微妙又奇异。
“明虔之,你要操死我啊?”杨卿和哑着嗓子问。
除了明老师,连名带姓是明虔之是最常听到别人叫他的。以前有同学有人在意带姓和不带姓的那一点些微的亲密差距,喜欢只叫人名,也喜欢听人叫自己名,于明虔之而言,这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明虔之此刻福至心灵,好像突然领会了那一点点差异感。在这样热烈的当下,赤裸相对,亲密无间,连名带姓似乎拉远了心理上的距离。鬼使神差,他脑中产生了一个念头。
明虔之亲吻了她一下,提出:“叫我望诚吧,我名字叁个字你叫着累不累?”
说出口的瞬间,他又立时察觉自己这一行为的莽撞。
明虔之不动声色地给自己描补:“我比你大,你床上叫声哥也行。”他很少跟人说自己的小名,刚刚就是猛的脑子里出现那么个念头:想听她在床上叫望诚。他就这么做了,听从自己。
好在杨卿和并没意识到什么。她啊了一声,脑子还没跟着跳转过来,就被明虔之翻了面,拖到床边站着。
后入的姿势磨到了杨卿和的敏感点,她唔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