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莉亚恍若未闻,她推拒着祂,生气地说:“您就如此不爱惜您自己的身体吗?我做不到,我怎么能在您如此虚弱的情况下还与您交合呢?这太荒谬了。”
可是安碧斯根本不用再多恳求一句,祂那湿漉漉的双眼里盛满了渴望和欲求,塞西莉亚只是瞥了一眼,心下就立刻酸软了。她从来就拒绝不了这位神明的要求,就像他们的初夜那晚一样,祂只需要使用一点点暗示、少许肢体语言和一两句蛊惑似的言语,她就已经完全将身心都呈到了祂的手边。
“我知道你也想要我啊,塞西莉亚。”安碧斯见她迟疑了,知道自己不论什么时候,只要稍微示弱一下以博取她的同情心,她就没有不心软的时候。“塞西莉亚,你这里已经很湿了,不是吗?”
祂不由分说地将手指又伸入那处花穴之中,准确地摸索到那处凸起,熟稔地揉动起来。她顿时软了下来,几乎将全部体重都压向了祂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摆动起腰肢来。她恨恨地想,祂真的是光明神而不是魔神或是诡计之神吗?为什么在诱骗她和鼓动她放纵自我的时候,祂总是显得那么无师自通?
但身体里传来的阵阵快感不是虚假的,她刚刚由于神经紧张而完全忽略了自己身体仍然在持续不断地发情着,一路走到门口的时候,身下的爱液甚至沿着路径一路标记着地面,留下一串暧昧的水迹。
她已经这么敏感了,又怎么可能拒绝得了那让她动情至此的催情剂本身——安碧斯本人呢?
安碧斯突然抽出了手指,突如其来的空虚感顿时将塞西莉亚卷入其中,她在祂怀里不解地挣扎着,浑身难受而滚烫,她大口地喘息着,迷茫地去看安碧斯的动作。
祂伸出嫩红色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着自己手指上带连着的她身体里的爱液,转而整根没入口中,细致地吮吸起来。塞西莉亚的脸红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安碧斯竟然会做出这样下流的动作来。但不得不说,吸食着祂指尖液体的祂真是性感得令人头脑发蒙,她几乎要低喘出声来了。
安碧斯好像仍然没有饱足,祂皱着眉,将塞西莉亚整个人摊开置于软被之中,把她的双腿分到最开,探头想要去舔弄那剩余的甜蜜汁液。
塞西莉亚急促地按住了祂的额头,那银色的发梢绕着她的指腹和掌心,让她觉得有些痒痒的,但她仍然拒绝地挡着祂的前进,不让祂继续祂的动作。虽然,如果被舌头碰到的话……应该会……很舒服的吧……
“不可以!安碧斯大人,您怎么能做这种事……”
安碧斯不满意地抓住她的手掌,“我还没有尝够,更何况,味道很好。”
不不不,这不是味道好不好吃的问题……塞西莉亚惊恐地想要反驳,可是安碧斯根本不给她绞尽脑汁反应的时间,直接侧过头,将舌头伸入了那幽深的花林之中。
她突然感到眼前一空,身后也开始空阔起来,就好像她整个人漂浮在天空之中一般,手脚和身体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酸软着,轻轻地战栗起来。这种感受她当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每个夜晚她都在浓精和巨物的冲击下一次又一次地达到这至高无上的绝妙感受之中,不断的,不停的,不能呼吸的持续震颤着。
她几乎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感受到自己像一块分解的云一般,全身上下都在出水。她的眼角淌着涟涟泪水,身上分泌着薄薄香汗,而最幽深的那里则争先恐后地被花液挤开穴口,捅入内里的舌头贪婪地将一部分液体裹入唇中,随着喉结的滚动咽进喉中,另一部分则顺着那张昳丽动情的面容缓缓流下,淋湿了祂那高贵的白金色神袍的衣领和袖口。
“唔……”安碧斯终于满足地放开了她的花穴,舌尖离开那花丛之时,甚至还拉出了几条细细的银丝,发出“啵儿”的一声。
塞西莉亚已经失神了,她还沉迷于刚刚那疯狂的快感和安碧斯那富有冲击力的模样之中,软烂如泥地瘫在床中,全然不觉自己已经被安碧斯架在了胯间,而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浓烈性事的花穴正杵在那根昂扬挺首的性器上,慢慢地摩擦着龟头,将那光滑而肿胀的巨物涂抹得光滑发亮。
不给她一点休整的时间,那根巨龙发出震裂山林的吼声,随着一个挺身,直接整根插入了子宫内壁之中。安碧斯舒服地畅叹了一口气,感受着那紧致的穴道如同爱抚般缠绕在自己的性器周围,温暖而轻柔地包裹着祂的分身。
她有些体力不支,支撑不住地坐了下去,这一坐,差点让那淫靡至极的叫床声从她的唇齿间爆发般地泄露出去,幸好她及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才只漏出了几个破碎的、喑哑的音节。
安碧斯笑着安抚她:“我已经在你的卧房周围设立了结界,你不用担心有谁会听到的。”祂将她的手指从唇边拿开,循循善诱着:“塞西莉亚,我想听你的声音,听你被我操得支离破碎,无法自持的叫床声,好不好?”
什么?祂在说什么?
那样粗俗的字眼,就这样从那位纯洁无瑕的神明嘴里徐徐吐出,她简直要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幻听了。但从祂那赤红色的瞳孔里投出的炽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