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莉亚咬住下唇,她能强烈地感受到抵住她下身的那一团火热的巨物,似乎拥有生命般跳动着,想要将她一寸一寸地拆解开来,吞吃入腹。她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得到满足过了,虽然和小夜待在一起让她忽略了那种触及灵魂般的极致体验的生理需求,但经不住安碧斯这样的挑逗,她的身体几乎一瞬间就进入了状态之中。
不知不觉间,她和光明神就好像一同堕入了梦境一般,越来越放纵自我、越来越任意妄为起来。尤其是安碧斯,祂的变化是那么彻底,从那座不能被世人所触碰接近的神像中被解放出来,从那张克制、守己、普爱世人的假象面具中所脱离出来,彻头彻尾地沦入了情潮的漩涡。
“安碧斯大人……您后悔吗?”塞西莉亚蓦地拥住那具美好的躯体,让他们的交合之处紧密贴合,“您原本是那样高洁的纯白之神,却和我一起堕入了放纵的悬崖,无限制地向看不见底端的深处掉落下去,这值得吗?”
光明之神顿住了祂蠢蠢欲动的动作,转而将面容转向了她,语气有些冷冽地说道:“塞西莉亚,是我渴求着你,是我的欲望裹挟着你,是我拉着你进入了无法回头的深渊,”
祂的表情那么认真,让她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神立下的誓言永远不会改变,但……如果有一天你不愿再和我一起堕落,我会放你离开,你可以随时……要求我放开你。”
塞西莉亚不再多言,她紧紧地拥抱着光明神的身体,就好像如果她稍微放松一秒,下一瞬间,祂就会像破碎的圆镜一般四分五裂,消散在空气之中似的。
安碧斯的眼睛越来越红,祂一边低喘着,一边伸手去解他的神袍,而她沉醉地将下巴搁在祂的肩膀上,享受着祂身上那种独特的清香和祂情动时散发出的浓郁气息混合在一起时的奇妙香味。
此时,一声急切的犬吠突然打断了两人的动作,将她和光明神突兀地拉回了现实之中。塞西莉亚眼尖地看到小夜此刻正站在大敞着的门前,双目圆睁地瞪着她身旁的光明之神,似乎对祂很有敌意。
安碧斯对这条屡次夺走她注意力的狗也很是不满,祂慢悠悠地瞥过来,发动神力试图催眠那条不识时务的狗,但令祂意外的是,它居然丝毫没有受到祂神力的影响,仍然固执地站在门口大声地吠叫着。
算了。祂嘲讽似的笑了笑,划出一个以卧房为中心的屏蔽法阵,将那条狗的叫声框在无人能听见的范围之内。让这条疯狗继续叫吧,反正祂现在心情很好,也许还可以把这种叫声当做调情剂。祂挑衅地将下巴搁在塞西莉亚的颈窝之中,向那条狗投去不屑的目光。
但祂突然意识到,塞西莉亚已经完全被那只狗吸引去了注意力,连肢体此时都显得有些僵硬。她尴尬地撑着安碧斯的身躯,不知所措地盯着不知为何突然在这种时候发难的小夜。
安碧斯看向那只狗,祂有一万种方法立刻让这个麻烦消失,但祂担心这会让好不容易才重逢的两人陷入尴尬的境地,毕竟这是她捡回家养了半个月的宠物。伟大的光明神完全没有意识到,祂的处理方式已经开始偏向一个非常危险的方向,和那位原本的光明之神已经大相径庭。
祂只好讨好地蹭了蹭她的头发,重新穿戴好衣袍。尽管祂现在硬得难受,但幸好神袍的下摆宽大得足够盖住祂那膨胀得挺立起来的性器,否则祂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塞西莉亚。祂的表面上看起来仍然是云淡风轻毫无波澜的模样,慢慢站起身审视着那条狗,心中波谲云诡起来。
它不会被自己催眠,也不会被神力影响,而且,它总是给祂一种非常令人厌恶和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某位和祂从诞生起就互为宿敌的神只一样。
柯瑞尔……
塞西莉亚抱歉地站起身来,抱住安碧斯的手臂,告诉祂她也不知道小夜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安碧斯则捏了捏她的脸蛋,笑着告诉她祂可以陪着她到处逛逛,就当是久未归来的赔礼。他们相拥着到花园里去散步,而那条狗不知何时又失去了踪迹。
塞西莉亚蹦蹦跳跳地回到了房间里,轻手轻脚地掩上房门。光明之神由于明早的晨间仪式和教皇觐见已经提前回到了神殿,临走时宽慰她这次祂一定会早点回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祂特意提到了小夜,让她一定要格外提防它——它那么娇小可爱,而且捡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它能对她有什么威胁呢?不过她还是答应了祂。
当她关紧门的那一刹那,她感到一丝异常。整间房内寂静得好像隔离世外一般,浓郁的夜色比以往的午夜还要深沉,而现在才不过刚过晚上八点而已。她试图点亮墙上的壁灯,却不知由于什么缘故,一直徒劳无功。
黑暗使得她不由得紧张起来,她贴着墙摸到床边,想要钻进被窝里寻求包裹的安全感,却触碰到一种不属于床上用品的质感,似乎是一只精壮劲瘦的手臂。
她吓得脑子发懵,安碧斯刚刚才离开这里,而附近的婢女也在中午时因为她害怕被发觉和光明之神的幽会而遣散回了主宅之中,她所居住的侧宅,即使用尽全力呼喊求救,也未必能让半个人听到她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