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犹不意外他再次陷入沉默,虽然她并不知道这名字对他意味着什么,但她很清楚那不是能轻易宣之于口的东西。
而她,最爱的事之一就是逼迫他人做他们不愿做的事。
从他湿淋淋的后穴抽出手指,风犹轻而易举将这个身高体重接近1:1的壮汉拉起来,扯下手术台。
锁链令他的上半身难以离开台面,双脚落地后还因高潮而有些虚浮,陶误听回头看她,沙哑道:“做什么?”
风犹邪笑,从口袋摸出一节伸缩棍:“我现在也没专业的玩具,你将就一下?”
他睁大双眼,瞬间明白了风犹的意思,抬手摸向锁链:“我拒绝。”
“别着急嘛,”风犹顶开他的双腿,俯身轻吻背脊的沟壑,一只手绕过腰腹,轻轻握住他的弱点,“你也还没满足,是不是?”
陶误听喘息,欲望再度向下身聚集,根本没注意到她手中光滑的短棍已经顶上了自己的臀肉。
黑漆漆的金属表面布满润滑剂,仅3公分的直径令它没什么阻碍地陷入充分扩张的入口。
“唔!”陶误听闷哼一声,弓起脊背,默默地从了。
她其实不算强硬,陶误听知道如果自己坚决反抗能够阻止她。但也正是因她只是在诱哄,反而不好拒绝——他总不能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未免太矫情些。
末世中生存这么久,要说连这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未免假过头了。
全金属的棍子硬邦邦顶着他的小腹,即使有她握着,对内壁的压迫依旧很强。
凉得很,陶误听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不然等一会儿只会更加难捱。这孩子看样子是玩到了兴头上,棍子不像自己的肢体,感知灵敏,能及时反馈。
果然,那捅入他体内的东西变得莽撞起来,毫不停歇地向深处顶去,不够圆润的棱角带给黏膜可怖的压力。
“别怕呀,”风犹安抚来得足够及时,唇舌软化他突然紧绷的脊背,身前的手撸褪包皮,手指圈住湿润的肉冠摩擦,“会更舒服的。”
陶误听对这谎话嗤之以鼻,性能带来的兴奋总共只有那些,他承认她技巧还算娴熟,不过这种骗新手的话……
“嗯……哈。”又……碰到了。陶误听眉头紧皱,不管来多少次,他都不喜欢这种身体失控的感觉。
金属短棍变换着角度寻找他的敏感点,然后轻浅地抽插进出,一点点向更深处拓进。
“嗯…嗯…哈……唔——”每当短棍挺进深处,金属外壁顶着敏感点碾过去,陶误听都会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规律的进出令他很清楚这感觉什么时候会到来,持续的刺激下他不自觉夹紧双腿去迎合那一下深入,然后又颤抖着放开。
短棍的速度越来越快,冰冷的金属逐渐被体温捂热,发出黏腻的水声。这场单方面的玩弄也越来越像真的在操他。
“呼……呼……嗯啊”陶误听喘息粗重,刚刚已经射过一次的身体又快接近高潮。
怎么会……这么快?陶误听揪紧锁链,茫然地注视着锈蚀的台面,身体控制不住地向下滑。如果不是有卡在他下体的腿托着,或许还会更吃力些。
那只膝盖漫不经心地撩拨他的囊袋,粗糙的布料摩擦私处的皮肤,将两个悬垂球体顶得摇来晃去。
下体的每一处敏感都没有被放过,各种截然不同快感汇合,沿着脊椎向早已不堪重负的头脑输送快乐。
她控制得是不是太好了?
风犹当然清楚他现在的反应,将隔垣洞见的能力用在这巴掌大的区域,她连每一个细胞的反应都能察觉到。
自然,她也知道他现在就要……
“呃——”蓄势待发的身体被硬生生扼制住,高潮被阻隔在那只残忍的手中,陶误听一瞬间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再有找回理智的机会。
后穴冲撞的短棍更加粗野,每一下都深深插到底,然后不顾媚肉的挽留,后退至入口,再猛地捣进深处。
它甚至开始旋转、搅拌,摇动着撑开紧缩的内壁,像是要将内脏都拖拽出来。
“什……么,呃啊……啊啊啊……”陶误听眼瞳上翻,在过于激烈的快感下颤抖,双腿发软。
风犹随手从一旁摸了断布条来,系紧他可怜的性器,空出的手握住陶误听的侧腰。
“唔!”伤口被揉捏的疼痛令他短暂清醒了,陶误听哑着嗓子,半呻吟半低吼,“放……哈放开……”
“还不够。”风犹轻笑,她本没打算让他疼,只是想要施法防止伤口撕裂,不过现在看来,也有奇效。
她握住短棍的手后移,摸上尾端的按钮。
“啊!!”陶误听这一声可就堪称惨叫了。
尖锐的疼痛突然从下体扩散开来,麻痹感笼罩了整个下半身。陶误听很熟悉这种感觉,电击。
那根本不是个收缩棍,而是……电击棒。
仅是思考这些就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电流在他体内乱窜,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