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想被昊一看到怔愣的表情,那朔低下头,看着灰白色的地板,还有自己不算干净的鞋子。
昊一的手指还在里面扣挖着,那朔可以感觉到,随着手指的动作,伽陵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在滑动。
真是恶心的感觉。
恶心和恶心重叠,那朔想切掉昊一的手臂。
那朔的嘴唇微张,眼睛缓慢抬起,努力维持镇定。
“这是狱医给我的营养品。”
昊一的眼神一瞬改变,他抽出手指,甩手就扇了那朔一巴掌。
在那朔摔倒之前,打出去的手转而抓住那朔的衣领,将人生生提起。
昊一将被打懵的那朔提到自己脸前,阴沉而又带有凶残气息地道:“母狗,你他妈以为我没脑子?我刚从医疗室回来!”
那朔呆呆地看了昊一那张阴险无赖的脸两秒,然后他缓缓举起手,轻摸被打红的脸颊,抹掉嘴角的血。
“你想怎样?”
那朔意外,他说出这句话时,竟然如此平静。
很快,他看到昊一那更加令他想吐的笑容。
仓库深处,昏暗阴冷。
那朔注意到,一路上昊一选择的路线,都是尽可能避开监视器的路线。
到现在所处的仓库深处,也是希峰少有的监视器覆盖范围之外的区域。
昊一坐到货箱上,拿出根烟点上火,慢慢吐出口烟雾,看着站立在他面前的那朔。
仿佛在看一只任人宰割的牲畜。
“我也不问是谁,我只知道,无论是谁,只要被监狱长知道,你和他,肯定好不了。你嘛,要是长官十分钟爱你的屁股,没准会给你留半条命,但那个他,应该就是死定了。”
烟雾不断喷到脸上,那朔想咳嗽,但他不想在昊一面前示弱,于是生生忍住。
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攥拳,又逐渐松开。昊一说的话,那朔并不意外。
既然选择避开监视器,那朔就已经猜到了。
“用服务换你们两个的平安,很公平不是么。”
所以当他听到这句话时,心里早已做好准备。
那朔想,如果被屠渊知道,他会杀死伽陵,也杀死自己吗?
他最近偶尔会有温柔的动作,这是否表示,他喜欢我这个玩具,希望玩久一些?
如果只是伽陵会死,那,或许正好可以除掉他。
“你本来也是一只用来操的母狗,除此之外,你什么也不是。”
昊一重重地吐出烟雾,讥笑着打量那朔,看他露在宽松囚服外的白皙肌肤。
“只有含着鸡巴,你才有存在的意义。脱掉衣服,该是你实现存在意义的时候了。”
那朔想,如果伽陵不存在了,会好很多。
那朔缓缓地退后一步。
昊一的一边眉毛挑了起来,声调也提高:“怎么?想拒绝?”
“不是。”
低头看着地面,那朔开始脱衣服。
一边脱,他一边想,虽然昊一没有说出来,但恐怕他已经知道,那个他就是伽陵。
连鞋也脱掉后,一丝不挂的那朔微微展开四肢,让昊一看到他满是痕迹的身体。
“啧啧,看这样子,又要服侍长官又要被他操,真是辛苦啊。”
昊一看着那朔瘦削的身躯,视线滑过痕迹最重的乳头附近,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
“长官。”那朔突然开口,但脸仍然低垂着,“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留下痕迹,监狱长不是能简单糊弄过去的人,这点想必长官能够理解。”
昊一像是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带着一丝不耐地道:“是啦是啦,这个不用你说,我早就想到了,行了,别他妈再说废话浪费时间!赶紧爬过来,舔你最爱的大鸡巴!”
精虫上脑,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那朔看着昊一,突然想起同样是性起的伽陵,和昊一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他性起时自己会很难受,而屠渊性起时是忍不住颤栗的恐惧。
慢慢低下身子,双手着地,那朔爬到昊一腿间,他的双腿已经张开,还故意挺了挺胯,那朔没有理会这个动作,只是垂着眼,像是以前在公司,做熟练的工作一样,按照流程叼住裤链下拉,用嘴唇和舌头挑出阴茎,然后舔上。
“真他妈熟练啊小骚狗,舌头再多出来,嘶舒服,哈,舔深点,老子昨天故意没洗澡,让你好好品尝爷的臭鸡巴!”
那朔怕昊一看到自己皱眉恶心的样子会不满,他用最大的努力,维持冷冰冰的样子,像是在做根本不在乎的事一样。
可随着舌头舔得越来越多,随着发臭的粗大龟头开始戳向喉咙深处,那朔还是感觉到鼻子发酸,眼睛变得湿润。
真是没用,那朔在心里苦笑,他开始用力吞含,喉咙开始一次次被撑开侵入,鼻尖在一次次的吞咽下几乎陷入男人那丛杂乱腥臭的耻毛里。
那朔极力避免自己作呕,可呕吐感还是不断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