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快要被快速律动的鸡巴戳坏了,喉咙开始变得疼痛,但那朔觉得自己还可以忍,这还不算什么。他一直闭着眼,以防男人铁丝一样坚硬又浓密的耻毛刺入眼睛。
那朔听到昊一的粗喘声,知道他快要到了,为了让他满意,那朔开始加上吸吮,这是他在屠渊调教下学到的技巧,可以催逼男人的射精欲。
这样做之后,昊一嘴里咒骂着,忘我地抓扯那朔的头,粗大肉刃更凶狠地撞击着那朔的喉咙。
那朔的喉咙和发根都极疼痛,呼吸也艰难,淫液窜到鼻子里,让他有被呛到的痛感,他听着昊一的羞辱言语,脸一次次深陷进腥臭的耻毛中,终于在硕大龟头第无数次撞进喉咙深处时,舌苔感受到肉柱的勃动,大量精液直直灌入喉咙深处,令那朔再一次被呛住,而在射精当下,昊一的手几乎像是要将那朔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用最大的力量使劲按那朔的头,让他的脸完全陷入黑丛之中,粗壮阴茎一下子冲入到最深,深到令那朔半昏厥的地步,连脖子都鼓了起来。
“呼妈的真他妈爽你这张嘴,呼真,真他妈极品!喂,极品母狗,把爷的浓精全吞下去,要是敢吐出来一点,老子管你是不是屠渊的狗,先打断你一条腿再说!”
那朔的意识有一丝混沌,他虽然听到昊一的话,身体却像是和神经分离了一些距离,能收到大脑发出的指令,要去实行却慢了一步。在耻毛,鸡巴和精液的三重臭气下,那朔还是发呕了,但大鸡巴还杵在他喉咙深处,完整地将一切堵住,那朔就是呕都呕不出来。
剩下的,就只有连呕都呕不出什么的凄惨面容。
也是让昊一无比愉悦的凄惨样子。
昊一让那朔依然含着他的大鸡巴,他扯起那朔的脸,故意用他的囊袋挤压那朔的脸,撞击那朔那张已经被迫维持大张许久的嘴。
那朔的身子在长时间的折磨下已然忍受不住,双腿发颤,抽插自己后穴的手也无法继续动作,自后方滑落下来,垂在身体两侧。
“哈哈!臭婊子!爷的精液好不好喝嗯?以后天天灌给你喝怎么样!?”
到确定那朔确实再也受不住,鼻子里都流出淫液,眼睛也开始上翻,昊一才仍有几分不舍地退出阴茎,放开那朔,将人丢到地上。
那朔瘫在地上,嘴自发地渴求新鲜空气而大口喘息,当意识恢复,那朔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捂住嘴,强忍下呕吐欲,身体微微蜷缩,颤抖依然难以停止。
还没有缓过气,昊一的大手就到了。
这一次他抓住那朔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放到货箱上。
那朔的整个前身都被压在货箱上面,而他的屁股,则变成了“迎客”的姿态。
昊一用大腿分开那朔的双腿,两手摸上了那沾有伽陵精液的浑圆。
“骚母狗,你的屁股我想好久了,妈的,让爷等了这么久,不把你往死里操老子就不姓昊!”
那朔的手无意识地动了动。
他想说后面不行,还疼着,但很快他就想到,就算说了,昊一又怎么可能放过自己。现在这样的发展,是早就预料到的。说,也只会自取其辱。
于是那朔咬住嘴唇,感受着昊一那根本就没软下去的大鸡巴,猛烈地刺入他的身体,将他的肉穴完全撑开,剩余的一点精液都被压榨出去,被撕裂开一般的痛楚再度浮现。
而刚插入,昊一就握着那朔的腰,激烈操干起来,他操得性起,每隔一会就打那朔的屁股,两瓣雪白被打得满是红痕,而那朔依旧在忍耐,不想发出声音。
“干!骚母狗的骚穴真他妈爽!怪不得屠渊会抓着你不放!那么多人想干你!里面爽死了哈!屌死你!以后你就是爷的精液厕所!哈哈哈哈!”
突然,那朔感觉到他的阴茎被昊一抓住揉弄,他顿时扭过头,带有一丝慌乱地皱眉,大声道:“你做什么!?放开!我不需要你这样做!”
昊一一把抓住那朔的头发,将他扯近自己,用疼痛告诉那朔,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邪笑着欣赏那朔吃痛的表情,昊一一边操干,一边粗喘着阴沉道:“母狗,你这里早就硬了,别他妈给爷来忍过去就算这一套,爷要看你被操得淫叫,主动扭你的骚屁股!”
恨吗?
那朔反而迷茫了,他想大笑,但疼痛让他笑不出,只能变成含糊的哼哼。
他知道他的阴茎在昊一的撸动下正越来越硬,他知道昊一的鸡巴在向更深处顶,在摸索,在找自己的敏感点。
他找到了,那一刻那朔的两条腿一起发颤,连带着屁股,都被重压一样的快感刺激得几乎痉挛。
昊一的技巧让那朔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他拼命咬住下唇,白牙几乎全露,却还是挡不住倾泻而出的呻吟。
自己的身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那龟头一次次戳进身体深处,那种麻痹全身的快感,已经不可能忘记。
那朔无法抵挡昊一的手,而最后,他也没有再去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