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罗浩以前也看望过那朔,怀彻没多想:“有人看着也好,你去吧。”
伽陵看向罗浩,有种莫名的担心,罗浩意识到伽陵看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舌头,故意抛出一个媚眼。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胡闹样子。
伽陵摇摇头,不再看罗浩,随屠渊走了。
“医生,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罗浩摆出一副夸张的好奇表情,两个大眼睛更像老鼠般油亮,“难得看到你和监狱长还有狱警一起行动,可真新鲜。”
“工作上的事。那朔现在睡着,你不要动他,要是他醒来了你可以喂他喝水,桌上有水果你可以给他吃。”
罗浩撇嘴:“哇这么好!我来希峰几年了,能吃上水果的日子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监狱长的狗就是不一样。”
“呵,你也想做屠渊的狗么?”
罗浩立刻点头,伸出舌头:“想!当然想了!那是我的莫大荣幸呀!”
怀彻微微眯眼:“你愿意像那朔那样经常被打到半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活活操死,或虐待至死?”
“呃这个当然不愿意。”
“呵,真是愚蠢。今天你走运了,水果你想吃就吃吧,看好那朔,如果他醒了,让他不要乱动,他还不能下床。”
说完怀彻走了。
罗浩看着怀彻离去的背影,缓慢地抬起嘴角,露出两排浸着口水的白牙。
罗浩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那朔,看他盖着雪白的被子,枕着雪白的枕头,左眼包裹着又厚又紧实的白纱布,手臂上都是管子,被各式冰冷机械包围。
就像白雪公主一样。
罗浩走过去,撩开被子,露出那朔穿着病号服的身子。
吻醒你的会是谁?监狱长?还是伽陵?
罗浩脱掉鞋子,爬上床,轻轻地撑着手臂跨坐在那朔身上,然后慢慢俯下身,亲上那朔的唇。
不是他们。
你谁都不配!
这不是吻,而是唇肉与唇肉的简单碰触。很快罗浩起身,轻轻抚摸那朔左眼处的纱布,随之指尖轻按,感觉到里面是空的,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嘴角就拐起浓浓的笑意。
是啊,做监狱长的狗,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活该啊那朔,这是你自己选的。,
这是你想要的。
你需要惩罚,更多更多,把你抽筋剥骨,撕扯得粉碎的惩罚!
罗浩伸出舌头,舔上那厚厚的纱布。
粗糙的质感并不舒服,还有一股药物的味道,罗浩却舔得开心,兴奋。
他一下一下舔着,仿佛舔的不是纱布,而是纱布之下已经消失的眼珠。
到纱布被舔湿大块,罗浩才起身。
他发现他下面已经完全硬了。
他扯下裤子掏出鸡巴,对着那朔的睡颜撸了几下,然后便撬开那朔的嘴,将鸡巴杵了进去。
“干!”罗浩仰头打了个激灵,然后慢慢低下头,一脸享受地微微喘息,“你的狗嘴还是这么棒啊那朔,这么多天没让你吃了,我好想念啊”
罗浩开始一点一点向喉咙顶,压着舌头磨弄,当那朔被捅入喉咙的鸡巴惊醒时,罗浩正抚摸着他的脸庞,脸上满是贪婪享受的表情。
心率检测仪的声音瞬间加速,那朔像缠在噩梦里醒不过来,睁大眼睛拼命挣扎,扯动身上的管子和周围那些仪器。
“呜!呜!”
罗浩抱住那朔的头,甚至将他微微抱起,强行固定住。
“嘘又不是第一次被我的鸡巴操醒,怎么这么惊讶?”
那朔紧紧闭眼再睁开,确认这不是梦,是真的。嘴里的鸡巴是真的,腥臭味是真的,正从龟头流出充满口腔的淫液是真的。
“呜”那朔尝试着摇头,心跳检测仪的声音渐渐恢复平稳。
“安静下来了吗。”罗浩松开双手,当那朔躺回枕头上时,他突然用力挺胯,本就深入的鸡巴一下子冲进最深,那朔瞬间睁大眼睛,右眼溢出眼泪,双手五指大张,随即抓紧床单。
“呜!”那朔使劲摇头,他还很虚弱,强制深喉令他胃袋一片混乱,所有的痛苦不适感爆冲,才刚恢复平稳的心率检测仪顿时再度激烈急响。
罗浩就像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那样单纯的兴奋,开心地笑着。当那朔憋闷得满脸涨红口水溢出明显陷入窒息,罗浩慢慢抽出他那裹满黏稠液体的性器,让那朔一点一点恢复呼吸,心率检测仪再一次渐渐转回平稳。
“真的让人上瘾啊,那朔。”罗浩挑起自那朔嘴角流出的一道液体,缓缓上升,看银丝在指尖与那朔的肌肤之间慢慢拉长,到最终断裂。他将那一点湿润捏在手里碾磨,看那点透明最终浸入自己的肌肤,消失无踪,“我能理解监狱长,还有那些喜欢施虐的人了,也能理解为什么大家都想要你。”
罗浩突然抓住那朔的头发,将他用力提起,并挨近他,极近距离下睁大眼睛瞪视那朔的右眼。
“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