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突然的疼痛让守约惊叫出声,随即他意识到车子前面还坐着人,连忙咬住手背堵住了嘴里的呻吟。
另一只手在身前摸索着,试图把李白从自己身上来开,然而李白像黏在了他身上似的,含住奶头又舔又嘬,就是不愿意松开。
李白故意把吮吸奶头的水声弄得又响又亮,在整个狭窄的后厢回荡,守约羞极,一贯温柔的人也发了狠,扯住李白后脑的头发把他向外拉。
等回过神来,守约已经用非常标准的擒拿姿势将李白压在了身下,他单膝跪在李白后背上,让人白皙的脸颊压住黑色的皮质软座。李白半眯着眼,呜呜咽咽地从喉间逸出一丝呻吟:“疼……”
“抱歉!”守约连忙松开手,把他扶起来,“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你没事吧?”
李白没骨头一般顺势歪进守约怀里,柔软的栗色发丝蹭在守约敞开衣领的胸膛上,带来酥麻的瘙痒。他微微抬头看向守约,朱红的双唇正好抵在刚刚被他含吮得肿胀挺立的奶头边:“夫人心肠好坏。”
他说的声音极轻,双眼雾蒙蒙地染了层水雾,眼尾是一抹情动的薄红,看着倒真有点被正宫夫人从丈夫床上拖下来的狐狸精样了。
只不过,没有哪个狐狸精会不要脸地腻在正宫怀里撒娇。像这样没脸没皮的小荡妇,就该吊起来用鞭子抽上一顿才对。
守约脑海里一下子窜出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他平常不会去想的下流玩意儿。也不知是何缘故,只要与李白相处,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总想把李白弄得又脏又淫。
只是因为他嫉妒铠和李白的关系吗?
守约第一次感到迷惑。
柔软灵活的舌头探出口腔,在艳红的奶头上轻轻舔了一口。守约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涨红了脸想把怀中人推开。
“你再忍一忍,很快就见到铠了。他,他很会的,会把你弄舒服……”
守约的声音越来越小,对他来说,把床笫之事放在明面上来说,终究太过羞耻。只是为了安慰李白,也是为了撇开刚在自己污糟的幻想,他才难得松开自己在道德廉耻上的枷锁。
然而,李白却并不领情,甚至原本潮红动情的脸上出现了愤怒:“你为什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面对李白的质问,守约居然感到了心虚,他侧过头不愿看李白的眼睛,“我们成亲了,我当然知道。”
李白把脸埋进了守约胸前,掐住守约腰侧的手指越发用力,好半晌,才恨恨骂道:“小婊子,小荡妇,才半年你就忍不住去偷野男人了是不是?”
“你在说什么?”守约脸红得更加厉害,他从来没听过脏话,没成想第一次听居然是被铠的小情儿劈头盖脸地骂。胸腔中泛起难言的委屈,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汹涌的心虚。这股心虚几乎快把他淹没了,让他对李白一点都生不起气来。
李白哪里知道他内心有多少复杂的情绪,只看到守约垂下眼睫一脸无辜问他在说什么。他原先还算不上生气,只是欲火怒火交织,才把最近一部戏里的台词脱口而出。说出之后自己也后悔,毕竟他也是从来没说过脏话的人。
守约的反应在他眼里无疑是在装纯逃避问题,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霎时被烧断,李白张嘴咬住他的奶头,继续含糊不清地骂道:“不要脸!奸夫淫妇!绝影你这个骗子!”
守约被他又咬又骂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像塞了一团浆糊,唯独在听到绝影这个名字时,心头一动,被悉心藏在最深处的一道闸门打开,记忆翻涌而出。
李白记仇地很,闻言哼了一声:“夫人不是没有奶吗?”
李白愣愣地看着他,眨了几下眼,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绝影?你醒了?”
敏锐一边说一边低下头,握住绝影的性器,伸出舌头在铃口处舔了一口,将头部含入口中含吮一圈,慢慢将整根性器含了进去。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性器,传递给绝影连绵不绝的快感。他的呼吸随着敏锐的动作越发急促,一只手抓住敏锐掐着
一缕极淡的香草香气钻进了李白鼻间,然后瞬间爆发,浓郁的香草香气和清冽的薄荷香混合在一起,弥散在汽车后厢的每一寸空间。
“你下的催眠,你不知道吗?”
绝影的情潮是数次汇成一次,发作起来比敏锐厉害很多。敏锐只是后穴有些痒意,而绝影腿根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敏锐单膝跪在绝影腿间,看着他发情的身体,两个奶头被含咬得通红,性器精神地抬头,艳红湿软的穴口一张一翕,淫液滴滴答答地往外流,似乎在期待着外物的插入。
被叫到真名,敏锐动作立刻停了下来,抬头凶狠地看向绝影:“因为我不要这个小宝宝!这个小宝宝是野男人的,现在我就把他赶走!”
李白猝不及防地再次掉进了绝影怀里,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却被绝影按在胸前,命令道:“继续舔。”
相比他催眠时所扮演的内向保守的少帅夫人,遇到这种情况的绝影本人十分冷静。他接着刚才李白解开的扣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