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手,手指轻轻搭在书辰里腕上,书辰里反应奇快的捉住他指尖,惴惴的,也是不安的,凑近了些:“秦公子,我能亲你吗?”
秦沐时的唇是温的,书辰里仰头颤颤碰了一下,对方没避,他晕乎乎地又碰了一下,最后压在他唇上生涩的厮磨。
秦沐时喉咙滚了滚,半晌,抬手扣住书辰里后脑,张嘴含住他滚热的唇。
书辰里神魂荡漾的想,屋中的香一定有催情功效在,不然为何他闻了会浑身燥热,跟烧着了一样。
两人抱在一块儿,秦沐时的吻不同于他疏冷的外表,舌头顶过书辰里上颚的力量强悍又霸道,缠着他的软舌吸吮,书辰里舌尖麻了,嘴角热辣辣的,他的鼻尖充斥着专属于“秦沐时”的味道,那滋味就像烈毒,毒进了他的五脏六腑,在一次次沸腾中揪住他的心脏,然后齐齐涌上头顶。
如梦中那般,他被秦沐时抱压在榻上。
不同于梦,现在的秦沐时是真实无比的。
指尖压在身上人泛红的眼角,书辰里撑起上身,羞涩地亲在他脸颊上。
秦沐时眼波微动,圈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摩挲,有点痒,书辰里笑着想缩回手,秦沐时没放。
五指相扣抵在榻上,衣裳一件件剥开,少年青涩、纤瘦的躯体再也藏不住,在绯色的衬托下,白得仿佛海中珍珠。
两人目光碰上,有是一阵难以抵抗的吸引,秦沐时的唇从书辰里嘴角滑到喉结处,再向下含住他胸前粉色的乳粒。
胸口湿湿的,呼吸喷在皮肤上,热也绵远,感觉说不上来的奇异,书辰里难耐蹙眉,五指插入秦沐时的发中,无意识挺胸,将胸脯送进秦沐时唇舌间,似是催促又像欲拒还迎的勾引。
不被人碰,书辰里都不知自己这般敏感。
秦沐时的手滑到书辰里的腰侧,书辰里控制不住的抖,不是害怕,就是痒,他瑟瑟夹紧双腿,抗拒不了一刻,就被秦沐时温柔而强硬的分开腿根。
很臊,敞开腿的私处暴露无遗,书辰里特希望自己是个蚌,羞到头了,尚且能用壳紧紧藏住自己,缩起来躲起来。他实在受不住秦沐时钩人的视线,被他看上一眼,就被吊起悬在半空,摇摇欲坠又克制不住的抖上两抖。
书臣里底下早就抬了头,长长翘翘的顶着秦沐时坚硬的小腹,秦沐时不碰它,书辰里眼睛都不知放哪儿处才好,他欲盖弥彰地用手背挡住眼,以为自己能藏住,实则不过砧板上仍人宰割的白肉。
秦沐时掌心有薄茧,蹭过顶部的力道正正好,时重时缓,指腹蘸着体液从下往上圈着撸,把玩没一会儿,自制力极差的书小少爷就缴械投了降。
他大口喘着气,肩膀是好看的嫩粉色,活像蒸笼里新鲜出炉的薄皮包子,筷子一夹,就流出了金灿灿的油。
感觉秦沐时的指尖蹭着他的臀缝,书辰里僵住,勉力睁眼,去寻秦沐时的唇角:“我...我怕疼...等等能不能轻一点。”
软膏抹在私处,化开成水,书辰里双腿环住秦沐时的腰,手指开扩,挤压着肠壁,他面红耳赤,软着身体,连呼吸都是黏的。
身下人夹得紧,秦沐时边亲边揉,等书辰里适应了些,才抽出湿哒哒的手指。
突然空虚,书辰里尚未来得及做反应,烫着他腿根的硬物贴到了他的臀缝里。
身体被撑开的瞬间,是疼的。
书辰里不懂,所谓人间极乐为何这般痛苦。
秦沐时的阳具很大,翘挺挺的,其上青筋错络,狰狞又骇人,粗度一拳似乎都握不满,在进入的刹那,书辰里咬紧牙关,几乎飙泪。
但等秦沐时动起来,这股疼便化作了难以言喻的酸胀,身体深处好像陡然间生了个痒穴,怎么磨怎么蹭都不得劲,就得要根硬热的长棒搅一搅才畅快。
书辰里的穴里热紧,一张小嘴死死咬住秦沐时,蠕动的内壁疯狂碾压着,饶是自诩耐力不错的秦沐时都表现得有些急躁了。
他顶胯的力量极重,幅度大,速度又快,长根直入到顶,巨物在内壁深处搅动着,操得书辰里小腹鼓起,脚趾蜷缩泛白,仰着脑袋都呼吸不畅。
身体强行展开也并未有几分好受,这种被人单方面压制的感觉直叫人头皮发麻,书辰里“哈——”地大喘气,臀部被掌控着,紧紧贴在秦沐时胯上,深深感受来自秦沐时蓬勃的跳动与火热摩擦。
秦沐时扣住他抓在褥上的手,摁在身下人虚红的脸颊旁,黑色的发丝缠在透白的指节上,颜色分明,书辰里有片刻失神,很快,他的注意力便被酸麻的下半身强行勾了回来。
原先,书辰里还能咬着唇忍着呼,秦沐时整根抽出去,再送进来时,过度饱满的柱头蹭到敏感处,异样的冲击仿若惊雷劈中了书辰里,麻意从头扩散到尾,所有的顾虑与自持刹那就似被水瓦解的土,自松懈的唇中洋洋溢出。
飘在风尘里人,在风尘的楼里做着风尘的事,即便是爱慕,即便是隐忍,在快乐的事面前,都变得无足轻重了起来。
去他的矜持,书小少爷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