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沙发上坐着温存了会儿,艾森柔声问她:“还疼、疼不疼?”
月宜点点头,脸颊红得像是一朵凤仙花。
艾森心里愧疚,捏了捏月宜的小耳朵又说:“以后不、不会了。我等、等、等一下去、买、买点药、膏。抹上、就好了。”
月宜仰起头,有些羞涩地看着他:“那你帮我抹药吗?”
艾森耳后也有些热,把玩着月宜的小手低低地说:“如、如果你、你愿意、我就、帮你。”
月宜唇边绽放明丽的笑容:“嗯,你帮我。”
艾森带着月宜去了附近那家蛋糕店,月宜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各式各样的精致蛋糕,一时间看花了眼,站在柜台前一一询问艾森。艾森磕磕绊绊地回答,服务员听着艾森说话有点嫌弃,不停地翻着白眼不屑一顾的样子。艾森不经意间看到,顿时有些畏惧,摸了摸鼻子,硬着头皮慢慢说:“你想吃、吃、吃什么、就、就、点什么,吃、不完、我们、打、打包、带、带回去。”
服务员忍不住了,嗤笑一声,连忙背转身为客人取蛋糕。
艾森讪讪的,心底生出几分自卑。
月宜没当回事,弯下腰指着最下面一层的蛋糕说:“我想吃那个。艾森,你喜欢什么饮料?我要和你喝一样的。”
艾森随手点了其他款式,付过钱,和月宜去了最里面、偏僻的角落里坐着。月宜取出小叉子欣然品尝。艾森笑着问她:“好、吃吗?”
她眉眼弯弯地点头。
艾森没再多说,月宜却忽然从对面跑到他身边坐下,歪着头瞧他一眼甜甜地说:“想和你挨着。”言罢,握了握他的手。艾森心里又热又软,只觉得蛋糕比平常甜蜜了几倍。
男孩儿不善言辞,女孩儿虽然俏皮一些,但是骨子里还是温婉的,所以即便说话也是轻声慢语得。
可是两人却都觉得这样最是高兴。
艾森上次和朋友联系之后,朋友此时给他从手机上说事情办妥了,什么时候一起去趟派出所办理一些手续就大功告成。艾森闲谈间,朋友知悉他也在附近便想带着女朋友一起过来。艾森想着朋友帮自己这么大一个忙就同意了。他收起手机和月宜说了说,月宜好奇地问他:“是你在学校的时候那个朋友吗?”
艾森摇头:“这是、陈伟健。那、那是石子磐。”
月宜“哦”了一声,也没往心里去。
陈伟健带了女朋友姗姗而来,见到艾森的女友时眼前一亮,拍着艾森的肩膀笑道:“可以啊,艾森,人不可貌相,你这一声不吭拐了这么漂亮一小姑娘。有福气。”
艾森腼腆地笑笑,说是自己做东。陈伟健也没和他客气,和女朋友随意点了一些甜品,聊起来月宜的身份证:“正好都在,咱们下午一起去吧。我陪着你们也好办事。”
艾森点点头。
陈伟健看着不怎么说话的月宜笑了笑:“你几岁了?”
月宜先是看了一眼艾森,艾森微笑着示意她,按自己想法说就好,月宜才柔声回答:“我十八了。”
“还在上高中呢,还是要上大学了?”陈伟健暧昧地来回瞧着艾森和月宜。
月宜不说话了,艾森替她回答:“开学、开学就、就是高叁、了。刚刚、刚转学过来。”
陈伟健实在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艾森,戏谑的眼神似乎在笑他“老牛吃嫩草”。艾森也觉得不好意思,挠挠头,握着月宜的手指不敢去看好友。月宜吃完了眼前的蛋糕还想再要点别的甜品,陈伟健就让女友和月宜去前台选取,他女友漂亮大方,像是大姐姐,和月宜还挺投缘。艾森也放心由陈伟健女友带着她。
陈伟健见女士们离开才八卦地问:“你到底从哪里认识的这个女朋友,怎么还神神秘秘的,连个身份证都没有?”
艾森想着给月宜编好的身世,娓娓道来,只说是月宜生在偏僻地方,家里重男轻女一直没上户口,后来搬到城市,父母没想到因为意外去世了,月宜被寄养在亲人家里,艾森偶然在外头认识了打工的月宜,一来二去就产生了感情,便如现在这般亲密。亲戚对月宜也是不冷不热得,艾森就干脆让月宜搬到自己住处。
陈伟健听完,眼底含笑,玩笑说:“你艳福不浅。月宜可真是漂亮,那么可爱,还比你小好几岁,你这个老男人。”
艾森脸上臊红了,也不接话。他很快就要24了,月宜实际上看起来还不到18岁,好像是差了好几岁。
陈伟健取笑了一番掀过去这个话题:“也好,我还替你担心一直打光棍怎么办,没成想也有铁树开花的时候。我上个礼拜在Q市出差,遇到了一个熟人,你猜是谁?”
艾森思忖了一下,便微笑说:“应该是秦、秦凯怡或者、或者秦继云吧。”
陈伟健端详着好朋友的神情,却是那样平静,好像这两个名字无关紧要一般:“你怎么知道?”
艾森笑了笑,并未解释。
陈伟健凑近了一些小声道:“秦凯怡交了个男朋友,她也没认出我,我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