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蹑手蹑脚地将她抱到床上。盖上毛巾被,她翻了个身,睡得香甜。艾森亲亲她又去学习,完成自己的任务才洗漱上床。床头放着那管药膏,艾森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给月宜抹上,其实他心里还是有点小龌龊心思的。
月宜侧着身子,艾森在她耳边轻轻哄着:“月、月宜,平、平躺着、好、好不好?”
月宜没有什么动静。
艾森无法,稍稍把台灯调得亮一些,拿了药膏抹在手上一点点,然后钻到被子里寻到月宜的睡衣,从裤腰处探进去。她的小穴热乎乎得,艾森脑海里开始回味着昨晚初尝禁果的滋味儿。细细的一条肉缝,却能把自己那么粗的一根棒子吸进去,而且里面的媚肉一直咬着自己不放,每次拔出来,都要四面八方地死死绞着。
她的声音也极好听,婉转呻吟着,艾森心里仿佛生出一片柔软的花海,沁着丝丝香甜。
艾森喉结滚动,本来和月宜之间隔了一些距离,但是现在却凑得越来越近。月宜的肌肤白润细腻,外婆白天还说,月宜的脸蛋不用抹任何化妆品,天生丽质。艾森咽了咽,偷偷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又紧张又忐忑。
手指把药膏抹在小穴周围,艾森又担心里头也破了,手指往里送了送,湿润的小穴此时很紧,吸得他指尖发麻。艾森情不自禁地将手指继续往里顶,拨开层层媚肉,那张媚人的小嘴又开始嘬来嘬去。
艾森把手臂穿过月宜颈下,小女孩儿自动地往他怀里靠了靠。中央空调冷气徐徐,月宜身子蕴出微微凉意,艾森身上则火热得很。他咬住她的唇轻柔地辗转吸吮,害怕弄疼她,也害怕弄醒她,只是这样暗夜中偷偷地亵渎令艾森更为激动。他起初只敢非常缓慢地抽插,月宜似乎也感觉到什么,只是睡得沉,没有醒来,可是小嘴却动了动:“唔……嗯……”
艾森碰了碰月宜的唇,安抚着她说:“月宜乖,我、我、我一、会、会儿就好。”说是这么说,手指却进进出出地越来越快,小姑娘小花穴里汁液愈发淫靡,小穴也更加润滑,他抽插得方便起来,听着“沽滋”“沽滋”的声音,神经不断跳动。
多想、多想换成自己的鸡巴。
艾森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可是手掌却忍不住隔着月宜的睡衣在她胸前慢慢揉捏着,食指在那小奶尖上点来点去。月宜觉得不舒服,小身子扭了扭,想要躲开作祟的大手。艾森抵在她耳畔呢喃着:“小乖,让我、我摸摸,就、就一会儿,就一会、一会儿。”
“嗯啊……”月宜无意识地呻吟着。
艾森俯下身很轻很轻地亲吻着月宜的唇瓣,担心月宜察觉到自己的举动,就只是那样若即若离地碰触,偶尔用舌尖在上头轻轻描绘。
过了会儿,他又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双腿间,覆在已经硬得要爆炸了一般的鸡巴上,十分小心翼翼地挪动。他动作都是小幅度的,虽然不能完全尽兴,但又极为兴奋。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在偷偷奸淫着一位天姿国色的睡美人。
月宜迷迷糊糊得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对自己做什么,那个人搂着自己,一只手摩挲着自己胸前,另一只手在自己身下弄来弄去,她觉得痒痒的,不舒服,可是又好困,睁不开眼,那种感觉令她慢慢慌张起来,细碎的啜泣生渐渐放大,到最后忍不住哭了起来。
艾森听到哭声才彻底从欲望中清醒过来,身子一个激灵差点射在月宜手上。他赶紧从月宜下身撤出,手指还亮亮得,都是月宜那些淫液。
艾森也顾不得清理,随便在睡衣上抹了抹就用手掌扶住月宜的肩膀,自责地低语:“小乖,怎么、怎么了?不、不怕了,是我,是、艾森。”
月宜被他哄了几句慢慢好些了,从那些混乱的梦境中逃出来,意识渐渐放松,便又靠在艾森怀里安稳地睡着了,只是眼皮还有些微肿。
艾森松了口气,又是愧疚又是自责,还好月宜没有醒来,否则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月宜。
她的脸蛋还沾着泪痕,艾森悄悄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又把她下身也清理干净,抹了药膏,明天才能有效果。只是艾森担心自己刚才那番胡闹会不会又伤着月宜。艾森觉得自己也是够变态的,从前清心寡欲,一心放在学业上,现在和月宜在一起了,总是动不动就想着那种事,尤其是昨天刚刚开荤,这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脑海里不断涌现自己cao月宜的画面。
他叹口气,只好祈祷月宜不要发现,否则又要生气。
可第二天早晨吃早饭的时候,月宜还是疑惑地看着艾森说:“我昨晚做了个噩梦,好像有人在欺负我,可我挣不开。我都急哭了。”
艾森心虚,咽了咽,硬着头皮说:“那只、只是噩、噩梦,可能你、你昨、昨晚睡、睡觉压着胸、口了。没事、没事。”
月宜定定看着艾森,几秒后,又道:“我感觉梦里那个人好像是你。”艾森正在喝豆浆,闻言立刻被呛到,偏过头抖心抖肺地咳了起来。月宜赶紧绕过桌子拍着艾森的背部急急地说:“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啊?”
艾森脸都涨红了,一手抚着胸口摆了摆手,稳了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