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操越快,越操越快。
简月白的身子慢慢迎合上来,四肢缠紧了弗兰克,那口小小的逼终于开始享受鱼水之欢,终于吃到了他日日夜夜意淫的男朋友,弗兰克哪里知道自己操着一个天下最淫荡的宝贝,总以为小月白表里如一,是一块奶油蛋糕,他小心翼翼护着他,不忍心弄坏他甜蜜的裱花。
简月白却恨不得弗兰克可以一口把他的奶油全部吃掉。
开苞的痛苦被充实感和性快感完全压过,弗兰克也不知道简月白已经不流眼泪了,夹着小小的逼,用力地包裹着弗兰克撞击他的大阳具,疼痛过后的欢愉更猛更烈,简月白没法再伪装自己,手臂不停地变换角度搂紧弗兰克的脖子,只恨自己胳膊太纤细,没法完全地抚摸弗兰克紧梆梆的的强健的膀子肉,没有弗兰克这么大个头,这么强的基因,绝对长不出这么完美的肌肉。
两条细腿则被弗兰克操得乱晃,拼命缠住弗兰克,弗兰克一手便可握住的脚全钻进弗兰克衣服里,底下的逼贪婪地吃着弗兰克的大鸡巴,脚趾也贪婪地揉捻着弗兰克脊背上钢筋似的脊骨,揉捻着弗兰克每一块为性交流着汗水的战栗的肌块。
弗兰克的衣摆全被他淫荡的宝贝用脚撩了起来,精悍的麦色腰和缠着它的雪白腿色差严重,为汗水融为一体,简月白柔软的小腿肚压在攒集着力量的麦色上,跟着弗兰克狂插猛操的动作颤出雪色的水波,汗水在肉体上蹦跳着,这整间桌球室充满了简月白的浪叫,充满了操逼的声响,充满了逼水和前液混合的气味。
连球桌都被弗兰克这条配种似的烈性犬操得移位哀叫,纵使他们关着门,门外吵着朋克乐,但只要从这屋外过身,没一个人听不出里面剧烈的做爱动静,还喜闻乐见地认为里面起码在搞3p。
不愧是简月白最爱的,最渴望的大鸡巴老公,弗兰克太能操逼了。
简月白扯着嗓子浪叫,跟着挨操的频率,带着挨操时身体晃出的颤音,他太爽了,空虚了二十年的小穴如今终于被可口的大肉棒塞满,简月白不多时又哭了起来,是快乐过头的表达。
弗兰克依然不知道自己这个大功臣给了简月白多么难忘的奖励,也没反应到简月白的骚逼是爽晕了头才恨不得把他的大鸡巴吸进肚子里去。
更没察觉到简月白缠紧了他,每挨操一下,就用小小的湿润的舌尖舔舐他的颈窝,咽掉他的汗水,怎么是他欺负简月白,是简月白在吃他。
弗兰克自以为简月白在难受流泪,拒绝去看简月白的表情,因为他现在根本停不下来。
他挑逗起简月白的性欲,把紧窄的阴道插得绵软又充满弹力,虽然知道简月白长了美逼,谁知道插进去还是口表里如一的美穴,弗兰克三两下就把自己操晕了头,沉溺于极品穴带来的冲上云霄的性快感,真做了发情的公犬,脑子里只有操小月白这一件事,都这样了,还让他怎么怜香惜玉、慢慢开苞?他可是个男人!
简月白只想把男朋友的大阳具吸进肚子里来,弗兰克何尝不是想操进他肚子里去,只恨月白的美穴安抚不到他被冷落的睾丸,只好让它们狠狠地撞击简月白的穴口,将月白的小逼打出带水的脆响,以此聊以慰藉。
肉体契合,性爱便和大厨做菜一样,原料准备就绪,越做越丰盛,越做越香,越做越垂涎三尺,简月白身上能流的水,泪水汗水逼水全和弗兰克水乳交融,连爽得不能自已的哭喊也伴奏着弗兰克动情的低吟。
弗兰克的大龟头连简月白害羞得蜷缩在一起的宫口都撞出豁口,肉口颤动的软肉密密麻麻地吸吮着其上敏感的马眼,刺激得弗兰克一边往简月白娇嫩的子宫里喷带精丝的水液,一边疯狂操这天生会吸男人的骚器官,他理智全飞,手狂乱地揉着小月白被他操到战栗的翘臀,逼被他霸道地使用着、插得阴户都鼓起来,被他的鸡巴完全占有,弗兰克无处下手,只能揉弄简月白那枚可怜巴巴、收缩的菊穴,上面流满了被他鸡巴挤出来的淫水。
简月白跟自己的宝贝弗兰克真枪实弹地干上,比他意淫的猛多了,他之前没跟男人做过,想象力匮乏,弗兰克这条猛犬可算结结实实给他上了一堂生理课。
战况到白热化,简月白的子宫在肚子里跟着弗兰克进攻的龟头晃,奶子压得扁扁的,乳尖和乳腺着了魔地磨蹭着弗兰克被汗水打湿的衣服,感受着弗兰克胸肌的碾压,用舌头手指脚趾感受着弗兰克身上他永远也不会有的性感肌肉,连从未开发过的菊穴也在亲昵地吸吮着弗兰克玩弄它的指腹。
就这么水乳交融地、意乱情迷地、颠龙倒凤地,简月白尖叫着,子宫口被撞开了,跟他小小的骚逼一起彻底被开苞,弗兰克能把着卡死的骚口子操开,鸡巴不知道在简月白的穴里操了多少下,是件纯靠体力的劳苦活。
他要是鸡巴不这么持久,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现在辛苦得到回报,简月白的身体不仅是长了阴茎这点异于女性,不止这么简单!别瞧他身体软逼也娇嫩,其实特别耐操,整套器官全都能发骚,包括他的子宫。
弗兰克干进去,整个冠状沟都被简月白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