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月白只记得自己要了命地、竭泽里的鱼一样,用四肢缠紧怀里这个塞满他的阴道,插弄他子宫的男人,男人身上冷香味的汗水,鸡巴里随着狂放的性交不断溢出的体液,都是简月白这条搁浅的鱼赖以活命的水源。
简月白的身子跟着捣弄小穴的鸡巴同频率摇晃,柔软的床垫成了一只小小的湖泊,承载着他们狂热的交欢,荡出一池春水——如此生动的鱼水之欢!
简月白着迷地抚摸着男人不啻于弗兰克的雕塑般的肌块,每一次全力往他阴道插入时,简月白就可以摸出男人肌肉的绷紧,鸡巴抽出时,肌群又会短暂放松,男人对于这场性爱在全情投入,这让简月白的快感不止停留在被插得鼓胀的逼上,而通往全身各处,让他的灵魂都在为这根霸道的大鸡巴高潮做颤。
男人浑身上下都是不啻于弗兰克的存在。
为什么简月白会冒出“不啻于弗兰克”的念头?
因为他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个搂紧他,在他逼里狂插猛操的男人,根本不是弗兰克。
简月白眼中溢满了为性爱欢愉的眼泪,看不真切操他的男人,但是那闪耀的白金发怎么容他忽视?
还带着冷香的味道——弗兰克根本不用男士香水,弗兰克身上若是有香味,都是从简月白身上染来的甜味。
可现在他甜蜜的小月白染上了别人的冷香。
这冷香的味道让简月白想起雪。
男人的金发也像雪一样浅得泛白,为操他全力使着力气的肌肉裹着一层白皙的皮肤,这是一个跟弗兰克完全不同的,对穿着更讲究,性爱更粗暴,更能让简月白肆意宣泄淫性的特殊的男人。
简月白的阴蒂一遍又一遍地为操他的阳具勃起兴奋,高潮和海面滚滚的潮浪一样,无休无止地冲刷着他的肉体,越来越契合,男人已经从生涩的性交行为到掌握简月白全身的敏感点,毕竟简月白全身都被他吻过舔过疼爱过,简月白掩藏的淫荡根本在男人面前无从遁形。
男人一边操他小穴,一边抚弄他兴奋的阴蒂,一边用舌尖挑逗他的乳尖,简月白被操弄得溃不成军,下体泄了一次又一次,只恨不能钻进男人身体里去,永永远远和男人融为一体才好,在这个完全淫荡的简月白心里,他就是他的大救星。
简月白头脑失去理智,只知道交媾了,他想他一定在大声叫床,否则嗓子怎么会这么哑?舌吻时获得的那点唾液根本熄灭不了他喉管里窜出的性欲的火星。
他也一定说了不少不堪的淫话,否则男人为什么用一把性感的嗓音,一边为操逼的快感颤栗,一边夸赞他是“爱发骚的宝贝”“淫荡的宝贝”?
荒唐的泄欲行为持续了一整夜,既是简月白为自己掩藏过久的淫荡、另加六片强效春药、再加一杯催情酒,为翻了天的淫欲泄欲。
另一方面,克里斯蒂对性爱冷眼旁观二十来年,却在简月白身上找到乐子,而这乐子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克里斯蒂也为初次开荤而欲罢不能的性欲泄欲。
克里斯蒂把简月白全身都吃透了,这事在简月白身上却是相互的,如果有男人吃透他,那么他必然也吃透了这个男人。
如果克里斯蒂鸡巴软掉,简月白就会为他来一场“即兴表演”,克里斯蒂平时谈生意最他妈讨厌酒吧里的色情表演,他看着那些被挑逗的姿势、服装装扮起来的肉体,反胃到像灌了一整瓶油下肚,没有丰盛的菜品,硬灌油水,再好的橄榄油也是灾难。
可简月白是唯一一个符合他口味的菜品。
简月白为他卖肉,就是独一无二的肉色生香。
克里斯蒂会很快被他弄硬,然后,继续操简月白这口欲求不满的骚逼。
操到早上,床单浸透了他们的爱液,克里斯蒂比打了场硬仗还疲惫,简月白把他鸡巴里攒了二十多年的东西榨得一干二净,如此还在尝试给他撸管,知道真的撸不硬了,才勉强满意地在他怀里睡去,四肢和做爱时一样,缠得他紧紧的,时不时咬一咬他的胸口,赞赏他一夜的“操劳”。
克里斯蒂抚摸着简月白汗湿的脊背,皮肉被性爱滋润得更软腻,身上似乎被操出一股淫荡的靡香味,克里斯蒂忍不住埋在简月白纤弱的颈窝里深嗅。
克里斯蒂含住月白小小的耳垂,呢喃着:“叫我乔,别再叫错名字。”
简月白跟他做爱时叫了不少弗兰克的名字,但更多是哭喊着唤他老公,克里斯蒂不管怎么纠正简月白,狠狠地用鸡巴教训简月白的逼,告诉他:“我不是弗兰克,看清楚,操你的人到底是谁?”
掰正简月白潮红的脸蛋,让简月白好好看看操自己的男人,可惜收效甚微,简月白魂儿都给了他的鸡巴了,如果克里斯蒂愿意停下操逼运动,或许能唤醒简月白的脑子——天方夜谭,克里斯蒂不是个太监,他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停下来?
所以简月白挨着操,根本就不打算认清克里斯蒂,可能他压根就不在乎谁操在他,他骚透了,想要大鸡巴,就这么简单。
克里斯蒂不多时也放弃纠正简月白乱叫的嘴,教训简月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