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幕思好半天才从那阵高潮的痉挛中回过神来,搂着元栖的脖子不断的喘息,身无寸缕的身躯满是情欲的红晕,肌肤滑如丝绸。元栖把手轻轻的按在陈暮思的娇嫩红肿的菊穴上,满是褶皱的花瓣上热烫的像是发烧一般,混杂着温热的黏液。
“是不是还疼的厉害?”
陈暮思第一次被操,有些不堪鞭挞,元栖的轻柔碰触都让他有着清晰的痛楚,眉毛微皱,点了点头道;“嗯,还有些疼……”
上次和元楠之间顾及到他会上学不方便而没有突破最后一关,元栖事后倒是从以前那些诡异的梦中找到许多仙法,类似于催情作用,让在做爱的时候能让对方感受到的疼楚减小。
元栖手掌轻抚着陈暮思粉嫩滑腻的花瓣,特殊的手法不断的减轻菊花上肿胀的疼痛。陈幕思的两腿忽的向中间夹住,被元栖温热的手掌压住的娇嫩菊穴上,传来阵阵暖流,沿着甬道流遍他的全身,菊穴上的那些痛楚很神奇的在渐渐减轻。
“嗯~~~”陈暮思一声闷闷的呻吟,舒适的闭上眼睛,沉浸在元栖温暖的怀中……
元栖的心跳,熟悉的气味,紧绷的肌肉,掌心的温度,一切关于元栖的东西,在陈幕思眼里都是那么的让他迷恋,让他忘记身处何方,只觉的心在随风飘荡。
时间在两人温情的事后爱抚中悄然流逝,半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只有书桌上有着一片昏黄的亮影;微风从窗户的缝隙中钻进来,将窗帘的一角掀起,书桌上摊开的课本书页在起起伏伏;空气中弥漫着陈暮思淡淡的体香,掺杂着一丝情欲的味道;外面马路的汽车喇叭声隐约可闻,远处的犬吠渐远渐近,此外便是陈暮思平稳安逸的呼吸声。
“小爸爸,几点了?”
即便万般迷恋这一刻的美好,陈幕思还是睁开了有些慵懒的双眸,腻声轻问。
元栖柔抚着陈暮思的头发,看着那干净的面孔,在那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三点半了。”
陈幕思从元栖的怀里起身,激情过后的清醒让他又变的有些害燥,在元栖欣赏的目光中,万般羞涩的穿回那套校服。床单早已狼藉一片,床单中一大片狼藉的湿痕无声诉说着刚才的激烈。
陈暮思洗完澡清洁过后,元栖用陈幕思刚刚使用过的毛巾在卫生间洗了澡出来,院子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元栖穿过有些狭窄的厨房,眼前就是一楼的户主唯一有优势的地方。院子不大,大概有10个平方,堆砌着土豆和葱头,上方有雨棚,厨房与院子之间有几阶台阶,用来洗衣服的水池就在台阶的右手边。
陈暮思正在院子里的水池里洗着床单,袖口挽起,露出两段细瘦的手臂,额前的汗水侵湿了零散的刘海,依旧青涩的脸庞红润细腻,如秋水的眼睛纯澈见底。
元栖倚靠在墙上,给了陈暮思一个微笑,点上刚从客厅顺来的一根烟,问道:“你妈抽烟啊?”
“不抽的,经常有种菜的送菜过来,是给他们抽的。”
元栖点点头,直接坐在水泥地上,被陈幕思看见就放下手里的床单要拿椅子给他坐,元栖对他摆摆手。
“别客气,坐地上自在些。”
陈幕思闻言也不坚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满是青春的青涩气息。微笑着用手臂撩了一下有些扎眼睛的头发,又接着洗床单,洗到那大片青白的精液结块处时,正好被元栖瞅见,陈暮思免不得又是一阵害燥。面对着自己生命中难忘的一个人,陈暮思的心温柔如水。
陈幕思家的小区有些年代了,客厅和房间的地面都是水泥地,墙面也斑驳的很,每层楼的阳台外面都是伸出来凉衣服的铁架子,衣服被单之类的随风飘荡,整个小区方方正正的没有什么吸引眼球的设计,绿化和管理都很差,估计过不了几年也得拆迁。
看着陈暮思双手在水池里翻腾搓洗,元栖吐出一口烟,笑道:“真厉害啊,洗衣做饭都是个好手啊,如果你是个女孩真想娶你坐老婆呢!”
陈幕思抿着嘴唇,轻声道:“我妈在家的时间不多,我和小妹有空就帮着做饭洗衣服做些家务。”
元栖笑了笑,这些都和家庭条件有关系,元楠和绪容与估计就没洗过衣服,做饭就更别提了,估计连葱蒜都分不清,虽然自己也不会。陈幕思在这方面无疑是有些早熟的,甚至对他的性格都有些影响。
两人说说笑笑的,陈幕思洗好床单后挂到院子里的一根钢丝上,元栖帮他牵好拉平,两人倒是有些默契,像是在一起生活多年的夫妻,让陈暮思的心中凭空又多了些温馨。
床单上的水迹在阳光下有着五彩的斑斓,那些情爱巅峰时留下的诸多痕迹都已不见。
一阵轻微的风絮拂过,床单上的淡淡清香吹过俩人的脸庞。阳光和煦,微风拂面,宁静安详,俩人静静的享受着在喧闹的城市中少有的安详。
“哥,我回来了!”
元栖就在元栖准备再来一根的时候,客厅传来了清脆的童音。
不一会,一个身材娇小的身影窜到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