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得到了能放开手脚的准许,季长州也不像初次那样上来就莽着头大干特干。有了险些不让再负距离贴贴的惊险经历后,他算是吃到教训,哪怕屌棍憋得发木,也硬忍旺火,循序渐进地、由浅入深地水磨着来。
直把心存畏惧的染染磨得皮肉酥麻,迷迷茫茫地贴在他身上趴着,除了被干得一撅一撅的挺翘圆屁股外,其余部位全都像浮在水里一样,绵软到只能依在名为“季长州”的汪洋上随波浮沉漂荡。
等干得逼里彻底服帖后,盛染双颊潮红,眼睛半阖,喝了酒一样脸上带着痴痴醉意,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只有在季长州像是拿捏不住力道,偶然一个重顶时,才会颤着嗓子高声浪叫一下,逼眼儿里回应似的往鸡巴头上喷一回水。
鸡巴在骚逼洞中进出得愈发顺滑通畅,细嫩淫肉前赴后继地往屌上裹。细密快感中,季长州每操几十下便将鸡巴往逼深处送一点,盛染浑然不觉,也不像之前那样哀叫着要被顶穿了捣破了,反倒小屁股微耸,主动地往屌棍上迎合着送,被鸡巴棍奸了宫颈头就要淫骚地哼哼唧唧,真跟受惊似的一下下倒吸凉气地尖叫,但叫完还要撅着屁股迎鸡巴再奸一回。
季长州被他骚得一手紧揽着他的腰,不让软趴趴的盛染从他身上滑下去,另一手抓在他屁股上,轮流握着两团弹嫩臀肉用力揉捏,手指正好扣进臀缝里,有时还能戳挤到被扯拽得变形的小屁眼。臀沟里的小菊花是淡粉色的,周围簇成一圈的小肉褶嫩得几欲滴水,上面淌着从逼眼儿里出来的骚液,滑得手指站不住,不小心就把指尖滑进粉菊中心的嫩肉洞里。
手指一进小屁眼,盛染的骚叫声便弯弯绕绕地又软了三分,伏在季长州胸前,身子一抖一抖的,仅仅是屁眼口被指尖稍弄了弄,也敏感得逼里浪肉缠着鸡巴狠吸了几下。
季长州心里一直火烧火燎,一见盛染不仅逼骚得要命,屁眼竟然也骚成这样,心火暴涨下搂住了盛染,鸡巴不再深深浅浅地慢捅缓操,而是稍微放开了些,加大力气挺着腰快进快出地往逼里捅了几十下。盛染一下被从温水里拉出来投进了湍急河流里,骚肉洞中快感瞬时急速堆积,干得他语句破碎,喘不上气儿似的浪叫:
“啊啊啊!怎么、怎么突然……啊啊!这么快!嗯啊……鸡巴干得……干得骚逼好狠……嗯啊啊逼里好热……慢点!慢点啊啊……骚逼要被……呜啊……被大鸡巴cao翻了……啊啊……”
季长州看着染染唇瓣大张不停浪叫,嘴角流出来的口水直淌到他胸肌上,两眼发直地就想把盛染拎上来亲,好在他及时醒悟,没再一次堵住人家的嘴直到在窒息中高潮。不能亲嘴,他只能猛亲染染发顶,一直坚持运动锻炼出来的精瘦结实的腰往上快速挺动一会儿后,就慢下速度,又像之前那样温柔地动着,让屌棍在被急cao得抽搐不已的逼肉里,用滚烫的鸡巴熨开翻搅的嫩逼。
待娇嫩的小逼洞被重新磨得酥酥麻麻,又软又韧地吸起鸡巴后,劲腰又开始快速狠顶,鸡巴在逼里逼外抽插得淫水四飞,顶得盛染骚屁股狂抖,把淫水从逼口直甩到季长州的膝盖小腿上。
大龟头次次撞上宫颈软肉,把小肉颈cao得时长时扁,最后连恢复的时间都没有,在一次次快出残影的重击下,肉颈歪歪地紧贴在穴底,差不多要被鸡巴头凿成团骚肉片子。
盛染因为是趴着的姿势,小奶子都被压得平平的,喘叫得一狠声音就有些发闷,又开始眼前阵阵发黑,哭叫道:“啊啊啊……太爽了……啊……大鸡巴要操、操烂我的逼了……啊啊……别这么快……我、我……呜啊啊啊……宫颈被操肿了……季长州啊啊啊……大鸡巴把骚逼、啊啊!把骚宫颈操……操坏了……”
几十下急捅猛刺过去后,鸡巴攻击变回平缓,浅浅地顶逼,磨一段时间的逼肉后再去往里cao挨上宫颈。不过即使顶住宫颈,也不复刚才奸这小肉颈子的狠厉,轻轻碰上,嬉戏一样若即若离地蹭着它,可惜鸡巴太大,撑得逼里太满不能灵活进退,否则还能弄出更多花样。
盛染觉得下阴快感不断从激爽极酸到柔顺缠绵,骚逼尤其是洞底宫颈在经过一次次粗暴鲁莽的短暂狠干后,由不适应逐渐变适应;又从连怕带畏,变成心里隐隐渴望季长州在缓干后的狠顶。他的宫颈甚至已经不再喜欢这种若有若无的碰触了,一阵阵地发着酸痒,开始回味起大鸡巴操得宫颈软肉左摇右晃,在穴底被坚硬无比的大龟头奸成一滩骚肉的时候!
就这样时深时浅、时快时慢地cao屄中,盛染下腹那种难受的、让他不停产生自己要被撑裂劈开的错觉不知在什么时候失踪不见,那种要把内脏挤成一团的恐怖挤压感渐消。
可他变得不满足,变得饥渴,变得淫荡,就像在宿舍勾着季长州操他时那样饥渴骚气……
他扬起脸,额上颈上都是细汗,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一双平日清清冷冷的眼睛里饱含春意,噙着因快感而沁出来的泪,也让灯耀出粼粼的光来,就这么急喘着,呻吟着季长州的名字:“嗯啊……季长州……季长州……”
季长州对上他的眼便明白了,鸡巴狠狠一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