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染的腿搭在季长州肩上,挨着季长州的腿侧肌肤上星星点点地散落着花瓣似的吻痕。他在连番高潮中虚软得不成样子,身上还是激动得很,红肿的阴道口张着个嫩肉微微外翻的小嘴,一呼一吸地朝外一顿一顿地小股喷水。因为这个张开双腿高抬的姿势,整个下阴都暴露在外,所有景色都被季长州清清楚楚地收入眼中。
喷出来的每一股骚水里,都裹带着大量白精。本来是清液一般的逼水,搅进浓浓的精浆后,变得既稠又滑;本来是小水流似的清澈泄水声,混着浊白阳精从逼口咕嘟咕嘟地涌出来后,声音也变得黏腻不堪起来。
季长州支着看得硬上加硬,完全不知餍足的鸡巴棍子,急慌慌地扯了纸去擦那个吐精的小逼口。纸巾再柔软,按在尚在小潮吹中的屄眼四周擦来擦去,也让盛染像离水濒死的鱼一样,身子无力地弹动几下,哀哀又娇娇地望着季长州虚弱地说:“我真不行了……啊……你就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吧……”
季长州此时心虚盖过心痒,染染再可爱他也不敢上去亲亲,心虚气短中透出点茫然无措,一脸“我真不是故意的”表情,磕磕巴巴道:“不是,我射、那个、射进去了……”
“射进去……了?”盛染也跟着茫然地重复一遍,他脑中全是极度高潮后的空白感,想事情也要慢一些,反应过来后一脸好奇地问季长州,“射进来了?”回想了下几分钟前被热流猛力射上穴壁宫颈的强烈冲击感,原来这就是内射的感觉……
盛染小脸悄悄一红。
季长州还慌着,毕竟染染可是个被cao厉害了就起那种“以后不许插入只亲亲摸摸就好”心思的狠人。他从小到大接受性教育时,他身为中华式虎妈的母亲总会严词厉色地一遍遍强调“男人不带套就是不自爱,不自爱的男人没人爱,以后只能当烂叶菜”、“让我发现你哪天敢欺负人,妈妈一定会揍死你”等原则,他爸也会在一旁温和地说“戴套才是好男孩”“尊重伴侣”云云,因此这突如其来的内射怎么能不让他心慌!只有“没有内射的主观故意”这一点,季长州认为还有一些辩护的余地。
盛染不知道季长州在心里把自己已经定位成了过失犯罪嫌疑人,他受过的性教育比季长州高端专业仔细得多,可他因为身体原因一直压抑自己,一与季长州这样热情赤诚且他暗恋许久的人心意相通,顿时多年压抑触底反弹,有了种飞蛾扑火般不管不顾的架势。他不在意季长州在他体内射精,甚至心里有些暗暗的欢喜。
“你不是戴套了吗?”盛染问。
季长州爬到他身边跪着,臊眉耷眼地给染染指自己的硬鸡巴,羞愧道:“套子破了。”
盛染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看那根硬鸡巴,再看看精气神完全比不上昂首挺胸的屌棍的主人,竟然把避孕套都干破了,到底用了多少劲儿……但他第二次被操的时候,却那么舒服!
果然是如季长州所说,越干越明,只要捅顺了一些不是问题吗?那他是不是已经被捅顺了……盛染害羞地想,渐渐地不仅脸,连胸口也洇出一片羞涩的红晕来。
他晕生双颊,胸染霞色的样子格外娇艳,迷得诚心等待审判的嫌疑人小季差点忘了自己还在待罪,抬眼盯着人不放,完全没法挪开视线。
盛染也羞答答地看季长州的犯罪工具,透色的套子顶上破了,龟头在肉穴里一次次重重冲撞时便从破洞中顶出来,大圆肉头上水迹未干,湿漉漉地顶在空气里;阴茎头尾全露,只有小半截血脉偾张的茎身上还套着个破口乳胶套,皱巴巴地缩着,显得有点滑稽。不过肉棍下整齐的腰腹肌,与那两条深深的人鱼线,还是一如既往地赏心悦目。
他忍不住笑着戳戳那颗龟头,鸡巴偷偷又硬了一点,大龟头在雪白长指下仅稍稍一动。
季长州松了口气,染染好像没怪他,一时心情不啻于流放前一天碰上大赦天下。盛染体会不到他剧烈起伏的心,只想亲手把那截破套子拽下来。不过他手上聚不起多少力气,抖抖地捏不住滑溜溜地绷在屌棍上的套,没进展不说,还把季长州摆弄得呼吸粗重,腰腹肌肉起伏得更好看了。
盛染是个不言放弃,爱拼搏的人,不会因一点小小困难而止步。手捏不住,他干脆一歪身子,伏在鸡巴旁,张嘴轻轻咬住套子,也不嫌弃茎身上的骚水精液味儿,叼紧了套子扬着脑袋往上拉。
鸡巴棍上腾腾的热气蒸着盛染红扑扑的脸,有时牙一松没叼住,或者套从齿间滑开,他便重新凑过去,软嫩唇瓣柔柔地贴在茎身上,小心地咬住,终于一点点地将套从鸡巴上扯下来。
他累得不轻,小口急喘着枕在季长州跪坐曲起的大腿上。这健美男高版的膝枕还是过高了些,硌脖子,他枕了一下觉得不舒服,就朝季长州伸手要抱抱。
季长州……季长州已经硬傻了!一见染染伸手立刻条件反射地抱起他,倚床头坐着,让染染能舒舒服服地窝在自己怀里。
盛染舒服了,还抓着他的鸡巴轻声说:“你好厉害,套都被你撑破了……”
不,避孕套有一定破损几率,我不厉害……染染才厉害,